“任蕭,這種人不要和他廢話,直接打到他老實交代為止!”鋒尚做好了戰鬥準備。話音剛落一陣狂風襲來,緊接著天空烏雲密布,邱解鼎皺眉說道:“不是吧!他怎麼又來了!”此時的情況明擺著是寧荀幻即將登場的節奏。
太史小孟苦笑道:“完了,他一個人我們尚且不是對手,現在加上這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朱砂鶴,任蕭,我們要怎麼應對!”
“不要慌,如果這個西山堂真的是天蠶派麾下,那麼回憶一下,我們當初在洞心庭可是和他們戰鬥過,雖然不好對付,但也並非不可戰勝!”任蕭對同伴們說道。鋒尚也想起了當初和穀雨還有箭豪的戰鬥,嘴角揚起說道:“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那時候有鍾離延作為後盾,戰鬥的時候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任蕭笑著說道:“我們也不能一輩子都指望別人,也該自己戰鬥了!”
邱解鼎沒有參加當時的戰鬥,見任蕭和鋒尚都放鬆了許多,便問道:“堂主級別的並不強大嗎?那為什麼之前那個寧荀幻可以戲耍我們?”鋒尚回答道:“寧荀幻應該和當時的展鵬是一個級別的!不過朱砂鶴既然說自己是堂主,那應該就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麼,速戰速決,爭取在寧荀幻趕到之前好點這個朱砂鶴!”邱解鼎率先發起了攻擊。朱砂鶴聽他們討論完了之後,笑著說道:“真是天真,穀雨和箭豪也配和我相提並論嗎?”
“他果然是天蠶派的人!看來我們找對了!”鋒尚冷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們知道這些真相了,在天蠶派中,距離天蠶山越遠的堂口,其堂主的實力也就越強大,這是為了加強對領地的統治才如此安排的!”朱砂鶴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任蕭他們一愣,沒想到這個天蠶派堂主的實力是這樣劃分的。朱砂鶴繼續說道:“對了,西山堂可是天蠶派當中距離天蠶山最遠的堂口!”
邱解鼎已經衝到了朱砂鶴的眼前,手中的鋼刀銀擇當頭劈了下來,說道:“那又如何,在我的認知當中,沒有無法戰勝的敵人,隻有不敢打的對手!”邱解鼎這種毫不畏懼的精神在朱砂鶴看來就是不知死活的無知,他甚至都不需要去格擋鋼刀,在邱解鼎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腦袋微微一側,用劍柄擊中了邱解鼎的額頭。
“既然你們如此不知死活,那我就陪你們玩玩,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實力碾壓!”朱砂鶴用劍指著任蕭他們說道。邱解鼎摔在地上後重新站了起來,“怎麼覺得他比你們說的要強很多!”邱解鼎看向鋒尚。
朱砂鶴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穀雨箭豪之輩根本不入流,他的實力遠遠淩駕於這二人之上。“事到如今,也隻有背水一戰!”任蕭橫下心,這一戰在所難免。
幾聲炸雷之後,天空開始下雨,朱砂鶴見著天氣不溫不火,冷笑一聲道:“寧荀幻這家夥就隻會故弄玄虛,要出手的的話就幹脆一點,不想動手就悄悄
待在一邊,搞這些沒用的東西幹什麼。”
任蕭最先衝向了朱砂鶴,右手握劍從左上方劈了下來,朱砂鶴舉劍架住,任蕭搭上左手壓在刀背上猛地再發力,朱砂鶴單手支撐不住,急忙一低頭用劍將清風落葉的攻擊路線做了些許的改變,同時整個人來到了任蕭的下邊,一拳砸向了他的腹部。
這一拳將任蕭的胃液都砸了出來,手中的清風落葉也差點脫手。這時候鋒尚也已經衝了上來,驚雷槍藏在任蕭身後突然刺向了朱砂鶴,後者用劍身擋住,瞬間火光四射。鋒尚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但是他的目的卻並不是想要憑著一槍就刺殺朱砂鶴,而是為了拖住他的動作。
“南宮,還沒準備好嗎?”鋒尚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對南宮大喊道。後者笑道:“好了,好了!”話音未落,鋒尚急忙撤手,同時拉住旁邊的任蕭急忙閃到了一旁。朱砂鶴緩過手來正準備追上二人,突然,當頭一個巨大的劍劈了下來。
原來,就在鋒尚向朱砂鶴發起攻擊的時候,南宮就已經開始準備了,純陽子將力量凝聚在了寶劍上麵,原本正常尺寸的寶劍瞬間變的非常巨大。朱砂鶴看到這勢大力沉的攻擊之後,絲毫沒有畏懼,反而冷笑一聲說道:“徒有力量罷了!”說完向左跨了一步,寶劍正好擦著他的衣服落在了地上,瞬間土地崩壞,朱砂鶴一不留神腳下打了個趔趄。“可不要小看了對手!”邱解鼎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後方,同時一刀劈了過來。
朱砂鶴往下一蹲,躲過了邱解鼎銀擇,還沒來得及做其他動作,就發現腳下正在崩壞的地麵出現了異樣。“不,不好!”朱砂鶴已經意識到了接下來的攻擊,但是根本來不及躲避了。隻見鋒尚從地麵破土而出,手中的驚雷棍瞄準了對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