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蕭等人在關西境內一路向東,不久之後便走出了連綿不斷的山脈地區。望著一馬平川的平原,鋒尚張開雙臂,大呼一聲:“哇呀呀呀!終於走出大山了!”
眾人都在歡呼的時候,羅雲卻發現了任蕭在時不時的往後看,似乎有什麼心事,於是他上前問道:“怎麼了?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嗎?”
“我在擔心,如果寧荀幻繼續研究強化人,那該怎麼辦?”任蕭回想起那些怪物的樣子,實在不敢想象他們經曆了怎樣的痛苦。羅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都城禁衛早就知道天蠶派在搞小動作,我們此番前去的目的就是搞清除他們究竟在幹什麼,如今我們隻需要把情報帶給黎大哥他們,都城禁衛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
“羅雲說的沒錯,寧荀幻的實力我們也見識了三次,就算留下來也根本無濟於事,如果再搭上自己的性命就更加得不償失了!”木子毅也說道。任蕭聽完兩個人的話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嗯,那我們就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黎大哥他們吧!”說完一行人便開始快馬加鞭朝雲中山趕去。
離開關西的山脈一天之後,任蕭他們來到了一個位於關西與白平交界處的小鎮。
“沒想到在天蠶派的地盤上還會有如此繁華的鎮子,簡直不可思議!”鋒尚打量著鎮子裏麵熙熙攘攘的人群。“的確讓人難以相信,這完全不符合天蠶派的作風!”羅雲對這裏的情況保持著懷疑態度。
“我們先吃點東西,順便打聽一下這裏的情況!”木子毅說道。於是眾人走進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酒館,熱情的店小二迅速迎了上來,等任蕭他們坐好之後問道:“幾位客官吃點什麼?”
“隨便來點什麼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就行!”任蕭見小二如此熱情也笑著說道。“等等,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自從我們進入關西之後正兒八經吃的第一頓飯,不喝兩口怎麼說的過去?”鋒尚朝木子毅使了個眼色,就在這時候,南宮突然說道:“說到喝酒,我想起來了,在山裏的時候好像有兩個人打賭,輸了的要請喝酒!不知道這兩個人還記不記得?”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你們打賭不帶上我?誰,是誰和誰打賭?”鋒尚立刻急了,眼睛從眾人身上掃過。邱解鼎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是我!當初和我小孟打賭,讓南宮姑娘作證人,的確是我輸了!那今天這頓酒我請了,反正是大家一起,那就喝個痛快!”
任蕭看著羅雲,想等他的意見,羅雲笑著說道:“大家在關西可謂是九死一生,如今喝個酒自然是理所應當,況且這裏也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危險!”既然羅雲都已經這麼說了,任蕭也道:“好,這麼說的話,小二,大魚大肉給我們上著,再把你們這裏的好酒都拿上來!”
“別急別急,老邱當時和我賭的是女兒紅,小二,你們這裏有女兒紅嗎?”太史小孟急忙說道,店小二自信的說道:“陳年女兒紅,包各位滿意!”
“快說說你們賭
的是什麼?為什麼我們大家都不知道?”鋒尚趴在桌子上問道。太史小孟把那天射兔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邊,眾人聽完哈哈大笑。任蕭對邱解鼎說道:“我說邱解鼎,你這不是明擺著想請大家喝酒了嗎?太史小孟的箭法還要懷疑嗎?”邱解鼎苦笑道:“如今我不是知道了嘛!小孟的箭法那可真是百步穿楊例無虛發,不佩服不行呐!”邱解鼎的話裏充滿了對太史小孟的敬佩,後者也謙虛的擺了擺手。
鋒尚對邱解鼎說道:“怎麼樣?這群人夠厲害吧!你就說你不佩服誰?”邱解鼎點了點頭,道:“說實話,在我沒有遇到任蕭之前,我根本不敢相信我會和真麼厲害的一群人在一起,的確每一個人我都很佩服,但有一個人,我還真就不佩服!”邱解鼎說完看向了鋒尚,後者立馬就急了,質問道:“邱解鼎,你這是什麼意思?”
邱解鼎一笑,道:“我沒什麼意思呀!大家都明白吧!”眾人再次哄堂大笑。不一會兒,小二便將雞鴨魚肉都端了上來,不過眾人看到這些大魚大肉似乎沒有了胃口。木子毅看著燒雞說道:“為什麼我看著這隻雞完全沒有感覺呢?這沒道理呀!”任蕭說道:“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們吃了一個多月的野雞野兔什麼的,所以對這些肉類沒有感覺!”鋒尚卻絲毫沒有影響,抓起一隻雞腿吃了起來。
“他什麼時候都這麼有胃口!真是讓人羨慕。”羅雲看著鋒尚說道。等小二把酒端上來之後,木子毅急忙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在聞了聞,迅速一飲而盡,拿出自己腰上的葫蘆對小二說道:“小二,就這個酒,給我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