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藝木珂的抱怨,南宮楚言幸災樂禍道:“當初可是你自己想要跟我回來的!誰都沒有逼你!”藝木珂坐在門檻上用雙手拖住下巴說道:“我想鋒尚了!”
南宮楚言聽了這話有些失落,她又何嚐思念任蕭,隻是藝木珂和鋒尚兩人彼此心意相通,就算沒在一起,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義。不過南宮楚言就不一樣了,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單相思,任蕭根本就沒有過一丁點的想法。
見南宮楚言出說話了,藝木珂回頭看去,見她愁眉苦臉,知道她在想什麼,便扯開話題說道:“楚言,我都來了好幾天了,也沒見你帶我去無極觀玩玩,要不咱們明天去無極觀看看那些道士吧!是不是都和葉嵐一樣?”
南宮楚言心不在焉的回答道:“那有什麼好玩的?都是一群呆板的道士,相較而言葉嵐可以算他們中最正常的一個!”南宮楚言的父親正在櫃台後麵算賬,自從女兒這次回來之後和之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悶悶不樂,在詢問藝木珂之後他才大致上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之前任蕭在店裏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南宮楚言的父親對他印象還是比較好的,也就沒有說什麼。
“我說楚言,要不你明天就帶木珂去無極觀玩玩,正好你師父恒宇道長也回來了,順便看望一下離道長,幫我給他帶些東西,聽說他最近恢複的不錯,自從上次你走了之後還沒有回來看過他吧!不管怎麼說,你小時候也是在無極觀長大的,人是要懂得知恩圖報!”南宮楚言的父親放下手裏的算盤說道。不等南宮楚言先回答,藝木珂急忙從門口跑進來,趴在櫃台前說道:“南宮先生,您說的太對了!”
南宮楚言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說道:“你又是讓我看師父,又讓我看望師叔,還要替你帶東西,那我還怎麼和木珂玩?”藝木珂急忙搖頭道:“不礙事不礙事,我正好想看看這些老道士都長什麼樣子!”扭頭又對南宮先生說道:“南宮先生,您要捎什麼東西,我來幫您!”
“老道士,小道士,每次去都會被師父說教一頓,我才不想去!”南宮楚言撇了個嘴。
“是誰在找小道士?在下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三人尋聲看去,隻見葉嵐邁過門檻走了進來。很久沒有看到熟人的藝木珂急忙迎了上去,先朝他的背後看了看,問道:“就你一個人嗎?”
葉嵐先沒有理睬她,而是先對南宮先生施了一禮,說道:“晚輩葉嵐,見過先生!”南宮先生急忙從櫃台後麵走了出來,說道:“誒呀呀!你看你這個娃娃,來我這裏了還客氣什麼,快坐,想吃什麼我讓楚言去給你做!”
“我才不給他做呢!想吃什麼自己去廚房找去!”南宮楚言和葉嵐從小就認識,因此兩人也是非常熟悉。葉嵐笑著說道:“不用了,我也是剛回玄武山。”藝木珂急忙插嘴道:“喂,喂,我問你話呢?就你一個人來嗎?”藝木珂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楚言雖然
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心裏還是很想知道葉嵐的回答。葉嵐這才看向藝木珂,點頭說道:“沒錯,隻有我一個人!”
藝木珂有些失望,南宮楚言同樣非常失望,葉嵐又說道:“你們怎麼都是這幅表情,不待見我的話我可要走了,有些人托我捎的話我也就不說了!”葉嵐這麼一說藝木珂著急了,急忙說道:“別別別,誰托你帶話了?”
葉嵐依次看了藝木珂和南宮楚言,後者扭頭說道:“我才不關心這些!”
“她不關心,我關心!你快說說看!是不是鋒尚要給我說什麼?”藝木珂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葉嵐,後者說道:“鋒尚讓我告訴你,完事之後他會回古城,你可以去那裏找他!”藝木珂臉上洋溢著幸福,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他多久能回去?”
葉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就很難說了,太史小孟的通天走廊出事了,鋒尚和木子毅他們去了通天走廊。”葉嵐說完鋒尚,又看向南宮楚言,說道:“任蕭也有話對你說!”南宮楚言道:“那他為什麼不當麵告訴我?還要找一個帶話的?”葉嵐道:“楚言,我認識任蕭比你久,所以我比你更了解他,如果他的心裏沒有你,他是不會這樣對你的!”
南宮楚言冷哼一聲,道:“你不用給我說這些,他這個混蛋,我遲早有一天要剝了他的皮,提了他的骨,吃了他的肉!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葉嵐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既然你不想聽了,那我也就不說了,我來呢就是為了給你們帶句話,現在還要趕回無極觀!”說完就要走,南宮先生急忙說道:“一口水還都沒喝就要走,不用這麼著急吧!”葉嵐畢恭畢敬的說道:“南宮先生,這次在下真的是有急事,下次一定在你這裏好好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