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鋒尚說完之後,藝木珂又指著啟泰說道:“小平頭,你不想活了嗎?”別看啟泰對鋒尚說話的時候十分硬氣,但是對藝木珂卻非常客氣,即便對方稱呼他為“小平頭”,啟泰也不敢頂嘴。
鋒尚聽到藝木珂如此稱呼啟泰,眼睛瞪的和拳頭一樣大,急忙問道:“木珂,這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叫他小平頭?”鋒尚的這句話就連木子毅和邱解鼎他們也聽到酸意。藝木珂笑著說道:“怎麼?我不能叫嗎?”
鋒尚立刻感覺到情況不對勁,他一甩驚雷棍,棍子瞬間變成了一杆補刀。鋒尚看向啟泰的眼睛似乎燃起了熊熊火焰。
“啟泰,你這個混蛋,你對藝木珂做了什麼?”話音未落便一躍而起,手中的補刀冒出閃電劈了下來,“雷霆萬鈞斬!”啟泰看到發怒的鋒尚,稱讚道:“好霸氣的力量,至少比剛才和我交手的時候強了十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啟泰的身體卻直接朝鋒尚迎了上去,在補刀劈下來的一瞬間看準時機躲了過去,然後雙手朝鋒尚抓了過去。鋒尚一刀劈空,見對方已經撲了上來,索性扔掉了驚雷棍,揮拳砸向了啟泰。
拳爪碰在了一起,鋒尚大吼一聲,拳頭上麵竟然也冒出了閃電。木子毅見狀驚訝的說道:“鋒尚這家夥,發怒的時候未免有些強的可怕!這閃電是怎麼回事?”木子毅皺著眉頭說道:“恐怕是因為長時間使用驚雷棍,有了兵器的屬性?”太史小孟看了一眼自己打著繃帶的胳膊說道:“同樣是胳膊,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你這混蛋,竟然感動老子的女人!我殺了你!”鋒尚一拳將啟泰砸飛撞在城牆上,比石頭還堅固的城牆被砸出了一個坑。啟泰隻感覺自己和鋒尚拳頭接觸的右手麻木到失去的知覺,五髒六腑全都受到了劇烈的撞擊。
不解恨的鋒尚衝上去準備繼續攻擊,就在這時藝木珂突然擋在了啟泰的身前,張開雙臂保護著他,對鋒尚怒吼道:“鋒三,你快給我住手!”鋒尚盯著藝木珂,根本不想聽她說話,怒吼道:“你幹嘛護著他?”藝木珂直接給了鋒尚一嘴巴,後者被打懵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藝木珂竟然會因為另外一個男人打自己。
“你……”鋒尚癡呆的看著木子毅。邱解鼎他們嚇了一跳,急忙趕上來。木子毅問道:“藝姑娘,有話好好說,怎麼還動手了?”藝木珂道:“鋒尚,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鋒尚被這一巴掌打的稍微清醒了一些,手上的閃電也逐漸消失,他麵如死灰的說道:“說吧!”
藝木珂剛準備說話,啟泰站起來攔住藝木珂,道:“藝姑娘,還是我來給鋒兄弟說吧!”藝木珂點了點頭。啟泰對鋒尚說道:“鋒兄弟,你還記得上次你離開古城的時候嗎?我和楚爾清追你們那次?”鋒尚看了他一眼,說道:“當然記得,如果不是你,木珂也不會身陷險境。”啟泰道:“的確有我一部分原因,我道歉。但是我想說的是,從那以後我就等著再
次見到你,然後與你一較高下。那時候我隻知你往西而去,於是我也一路往西……”說到這裏啟泰突然苦笑一聲,接著說道:“當我剛進去天水不久之後,突然得了一場大病,險些要了我的命,好在遇到了一位老大夫,他雖然住在一間茅草屋裏麵,而且也沒有多少藥材,但多虧他我才撿回了一條命。”說到這裏,一旁的邱解鼎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說的這個老大夫,他的茅草屋外麵是不是一麵破舊的旗子,上麵寫著醫館兩個字?”
啟泰回憶了一下,點頭說道:“沒錯沒錯,你怎麼知道?”邱解鼎笑了笑,對藝木珂說道:“藝姑娘,你忘了嗎?我義父家門口不就有一麵破舊的旗子嗎?”藝木珂瞬間便想起來了,當初自己從老大夫那裏將邱解鼎救活,後來邱解鼎便拜老大夫為義父,她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還真是那位老伯!”
鋒尚卻不關心這些東西,催促道:“這就是你要說的嗎?”啟泰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沒有,事情還沒有結束,雖然我的性命暫時保住了,但老大夫卻告訴我,我已經身患絕症,所剩時間不多!從那以後我便開始數著過日子,活一天算一天,直到某天我在河邊遇到了一位姑娘……”
坐在河邊的啟泰目光呆滯的望著水裏嬉戲的魚兒,他已經心如死灰。這時候一個溫柔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你好!請問你知道古城應該怎麼走嗎?”啟泰想也沒想抬手指向了通往古城的道路,說道:“順著右手邊的大路直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