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在邱解鼎的第二拳要擊中金鷹的時候,後者突然全身釋放出衝擊波。不過這次有玄甲護身的邱解鼎根本不懼金鷹的衝擊波,玄甲釋放出來的玄甲之魂抵消掉了金鷹的衝擊波。
“開玩笑的吧!”金鷹大吃一驚,邱解鼎第二拳打在了金鷹的胸口,後者直接飛了出去。“你這鎧甲是怎麼回事?”金鷹勉強站住了腳跟。邱解鼎冷笑道:“這可是兵器鍛造大師冶班親手打造的玄甲,感受一下它的力量吧!”說著,邱解鼎左手一拉,剛才扔掉的盾牌自己又飛了回來。
金鷹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冶班的遺物,難怪可以輕鬆抵消我的衝擊波。”邱解鼎自然不會放過此時的優勢,右手變出鋼刀朝金鷹衝了過去。“說到底,也不過是一件盔甲而已,看我打破它!”金鷹雙手瞄準邱解鼎不斷的彈出衝擊波,邱解鼎則憑借靈活的步伐移動身體躲避攻擊,實在躲不過去的便用左手的盾牌擋住。轉眼之間,邱解鼎便再次來到了金鷹的眼前,“看刀!”手起刀落,金鷹側身躲過同時手指瞄準刀麵彈了出去,衝擊力將邱解鼎手中的鋼刀擊飛,緊接著右手又瞄準邱解鼎的麵門彈了出去。
邱解鼎雖然身體靈活,但是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也無法完全躲過這次攻擊,被金鷹擊中了麵門,一口鮮血和鼻血同時噴了出來,整個身體還沒有飛出去的時候右手便被金鷹抓住,又被拉了回來。
“如果將你的玄甲扒下來,你也就不過如此了吧!”金鷹趁邱解鼎還處於懵逼狀態的時候右手手掌撐在了他的胸口,“十倍!”話音未落,右手釋放出來的衝擊波將邱解鼎的臉都衝變形了,身體外層的玄甲也被衝掉了大半,隻留下一星半點還附著在身上。
邱解鼎幾乎暈死過去,旁邊的幾個捕快見情況不對,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啟泰攔住,說道:“邱解鼎想要獨自打敗對手,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出手幫他!這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尊嚴!”幾個捕快麵麵相覷,其中一個說道:“都這種時候了,還談什麼尊嚴,他快要沒命了!”
啟泰道:“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尊嚴,這才是男人活著的意義!”在啟泰的觀點當中,能夠戰死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沒了玄甲,我看你還能撐住我的幾次攻擊!”金鷹將右掌貼在了邱解鼎的臉上。“去死吧!”
“嘣!”一聲悶響傳來,有人在關鍵時刻替邱解鼎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招,啟泰目不轉睛的盯著來人。
“來者何人?”金鷹看向了這個抓住自己手掌的人,“年輕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要了他的半條命,又何必要趕盡殺絕呢?”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乞丐緊緊的握住金鷹的手掌,後者想要掙脫,但是越掙紮對方手上的力度就越大,很快他便疼痛難忍。
“臭乞丐,你是什麼人,快放開我!”金鷹痛的忍不住了。乞丐笑著鬆開了手,說道:“老朽不過是一位晚飯的乞丐罷了,路徑此地,本不應多管閑事,但是這孩子乃是在下徒弟的朋友,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救他一名!”原來這位老乞丐不是別人,正是伍卿,而他口中的徒弟便是鋒尚。
僅僅就是這麼一握,金鷹便知道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距,金鷹冷聲說道:“我不知道已經饒過他多少次了,可他每次都想置我於死地,你說這該怎麼辦?”伍卿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我會說服他不再找你!”
金鷹現在也沒有其他的選擇,於是便說道:“那就多謝前輩了!晚輩便再饒他一次,不過如果下次再看到他,休怪我無情!”金鷹說完便扭頭離開,啟泰和那些捕快也不好去追,全都來到了邱解鼎的身邊。伍卿對他們說道:“快點帶他去接受治療吧!”幾個捕快急忙抬著邱解鼎往衙門跑。
啟泰從頭到尾眼睛一直沒有離開伍卿,後者注意到了他,便問道:“你有什麼事嗎?”啟泰拱手道:“金鷹實力不俗,說實話我們單挑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前輩您卻單手就將他製服,晚輩鬥膽請教前輩高姓大名!”
伍卿乃是上一輩的老江湖,一生閱人無數,對方是什麼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剛才那孩子身處險境的時候,你之所以袖手旁觀是因為想要和金鷹單對單的較量吧!”伍卿道。被看穿內心的啟泰知道自己在對方麵前毫無秘密可言,便說道:“果然是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我內心的真實想法,那您也一定知道我接下來想幹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