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想要拔出槍尖,可是卻擔心這樣會導致杜賦血流不止,從而有生命危險。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洛水對杜賦吼道。杜賦雖然受傷,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痛苦的表情,他說道:“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從你的表現來看,我應該是猜對了!洛水,當初我沒能救下你們七個人,這次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了!”
本來是要決鬥的兩個人,此刻卻突然心心相惜起來,其他的鏢師都傻眼了,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丫頭,準備給我止血!”杜賦說完,便自己把槍尖拔了出來,他的孫女急忙用內力幫他止血。洛水對杜賦說道:“沒用的!憑你的實力根本幹不了任何事情,結局也隻能和三年前一樣,放棄吧!我們的事情,你不要再管了!”
杜賦道:“不,現在不一樣了,三年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內幕,不過現在我會去找那些能夠幫忙的人,隻要大家知道這件事和天蠶派有關,那麼他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杜賦確定了自己的推測之後,在孫女的攙扶之下離開了這裏,洛水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洛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知道我們和天蠶派的關係嗎?”一位鏢師說道。洛水看著杜賦離開的身影之後,很久才點了點頭,說道:“他是個好人!”月承道:“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你們看起來那麼親密?”杜賦道:“三年前的那趟鏢和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同,唯一不一樣的便是,那時候沒有這麼多賞金獵手過來劫鏢!”
“杜賦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整件事情的幕後了嗎?”月承問道。
“隊長,現在怎麼辦?這趟鏢還要不要繼續走下去?”月承問道。洛水毫不猶豫道:“走,當然要繼續走下去了!如果現在放棄的話,我們全都會被幹掉,當年那些犧牲的前輩,其實就是為了保全我們三個年齡最小的人。”
速達鏢局的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杜賦的出現直接讓洛水整個心態發生了變化,整件事情的真相也在逐漸浮出水麵。
“洛水,你們逃不掉的!快快交出東西,否則我們定然血洗爾等!”賞金獵手們終於追上了。洛水皺著眉頭,怒罵道:“這群混蛋,沒有幹掉我們的實力為何還要這般不知死活?”月承苦笑道:“在他們的心裏,可能已經認定了我們押送著什麼非常值錢的東西!隊長,你們走吧!我突然覺得雷澤他的戰術,可能是最好的解脫方法!”說完拔出了兩把橫刀,朝著追上來的賞金獵手們衝了過去。
“有本事的,就先來幹掉我吧!不然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東西!”月承抱著必死的心態和最先追上來的賞金獵手們打在了一起。
終於,任蕭他們也追了上來。木子毅看到月承正在獨自一人阻擊賞金獵手,便開始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他對同伴們說道:“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這些鏢師似乎是故意等著我們去攻擊他們呢?”鋒尚聽了這話有些懵逼,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
木子毅道:“從鏢師們出現之後,他們看似一直是被動的接受攻擊,可是他們的實力大家也都看見了,幾乎沒有哪一個賞金獵手是他們的對手,按道理來說,他們擺脫這些賞金獵手應該不在話下,甚至把所有賞金獵手反殺掉都不是沒有可能。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卻始終逃不出賞金獵手的圍攻,而且當孟猿王和千亦勻出現的時候,他們也表現出了畏懼。甚至本可以聯手打敗千亦勻,卻故意留下一人送命,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太刻意了!”
“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知道,可為什麼把他們連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你究竟在說什麼!”鋒尚還是不明白。邱解鼎卻說道:“我懂木子毅的意思了,他是想說,這些鏢師明明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卻故意遲遲不走,甚至還有意搭上了一位鏢師的性命!”
“這麼說的話,這些鏢師其實是在演戲,演給監視他們的人看!”太史小孟也聽懂了木子毅的意思。
任蕭同樣點了點頭,說道:“或許他們根本不想走這趟鏢,甚至不惜犧牲性命,不過他們卻要讓監視他們的人誤以為是他們盡力後仍然失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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