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他們看著四位忍者,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月承更是連手中的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百足鏡,事到如今我也不會多說什麼,隻求你們能夠放過我們這些人的至親!”洛水扔掉了手中的長槍懇求道。
那個用繃帶蒙住雙眼的忍者,就是洛水口中的百足鏡,他冰冷的說道:“任務之前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如果因為你們導致任務失敗,那麼你們的性命,以及你們至親的性命,我都會拿走!”百足鏡的話早在洛水的預料之中,他明知結果還懇求對方,不過是希望有奇跡可以發生,現在看來奇跡並沒有發生。
“百足大人,路禦火的死並不能怪在我們的頭上,你看看這周圍,都城禁衛,白夜,還有賞金獵手,這種情況,我們根本無能為力呀!”鏢師中有一個人突然跪在百足鏡的麵前求饒。洛水看去,發現是叫做木芃的鏢師,他想要訓斥木芃,可是轉念一想,瀕死之際,他有這種反應也完全是處於本能。
“我們忍者辦事,從來都隻看結果,你所說的這些東西,不過是弱者口中的借口!我們不需要弱者!”百足鏡說完,他的左手手臂上伸出來一截兩尺長的利刃。
“去死吧!”
“鐺!”一把橫刀飛過來擊中了百足鏡的利刃,他的胳膊被彈開,木芃躲過一劫。
“用別人的痛點來要挾他們,這就是你們忍者的做派嗎?”千亦勻說道。
“你就是千亦勻?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阻撓我們!”百足鏡身旁的另一位忍者說道。隻見他留著齊腰長發,身後背著一個巨大的手裏劍。
“沒想到忍者都知道我的名字,不過可惜,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是誰!”千亦勻不屑道。背著手裏劍的忍者說道:“我是涼宮川,我很快就會讓你記住這個名字!”
百足鏡看了一眼涼宮川,對他說道:“你似乎對這個人很感興趣,不如就把他交給你來處理吧!”涼宮川伸手摘下背後的手裏劍,笑著說道:“十分樂意效勞!”
伴隨著忍者的登場,白夜和都城禁衛的摩擦也停止了,鍾離延退回了黎向日身邊,玄火也被鐵觀音解救。武嶽昂對西府龍井說道:“這群忍者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呢!”西府龍井道:“天蠶派竟然不掖著藏著了,好光明正大的站出來,那就說明他們有十足的把握!”
“你是說,就憑這四個忍者,天蠶派也想幹掉我們和都城禁衛嗎?”武嶽昂冷笑道。西府龍井卻說道:“能從那人手裏搶走東西,並且重傷了他。你還覺得這幾個忍者是普通人嗎?”武嶽昂回想了一下剛才忍者搶熔岩外力的場景,僅僅隻是一刹那,如果換成是自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說不定都已經被殺掉了。
“黎向日,我有些不明白,既然這些忍者這麼厲害,那天蠶派為什麼還要研究毀滅武器呢?”鍾離延有些不解。黎向日的眼睛一直在這四位忍者身上,他對鍾離延說道:“你有沒有主意到,這四個人的腰上都懸掛著相同的東西?”
鍾離延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這四個人腰上掛著香爐,而這個涼宮川腰上掛著的,正是剛才百足鏡放入熔岩外力的那一頂。
這時候,涼宮川和千亦勻的戰鬥已經開始。先是涼宮川直接將手裏劍朝千亦勻飛了過去,後者冷笑一聲跳了起來,輕鬆奪過攻擊。結果千亦勻還沒有落下來的時候,手裏劍突然改變了飛行軌跡,直接朝千亦勻繼續飛了過來。
看到對自己窮追不舍的手裏劍,千亦勻不再選擇躲避,而是拔刀格擋。“鐺!”手裏劍擊中千亦勻手中的橫刀之後冒出了大量的火星,千亦勻被震的虎口發麻。突然他又聽到身後有劃破空氣的聲音,急忙低頭躲開,三隻小手裏劍飛了過去。緊接著涼宮川出現在千亦勻的麵前,一把抓住了大手裏劍,同時踹向了他。
千亦勻被踢中之後與涼宮川拉開了距離,兩人落地之後繼續打在了一起。百足鏡見他們兩人一時間還難以分出勝負,便重新舉起左手的利刃朝木芃刺了過去。
“鐺!”這次攔住他的是木子毅,他說道:“杜賦前輩到死都想要保護這些鏢師,我不會讓他白白犧牲的!”百足鏡冷笑道:“你是在說那個瞎子嗎?其實三年前我們就有能力將他斬草除根,隻不過被他僥幸死裏逃生,這晚了三年的死亡對他來說已經算是恩賜了!”
木子毅舉劍架開百足鏡的利刃,說道:“總之,今天有我在這裏,你們休想得逞!”木子毅拉開架勢擋在鏢師們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