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剛過,任蕭和葉嵐就回來了,他們二人先將酒館的東西都放在了後院,然後便帶著葉嵐為無極觀采購的東西開始上山。
南宮先生想到女兒此時正在山上接受治療,如果任蕭此刻上山多半會發現,他本想阻止任蕭上山,可是又想到女兒為了這小子受了不少委屈,怎能讓他毫不知情,所以也就沒有阻攔。
等到任蕭和葉嵐扛著大量的東西爬到一半的時候,隻見玄武山頂有一道金光直衝雲霄。任蕭見此狀,問道:“葉嵐,那是什麼東西?”
葉嵐抬頭一看,皺眉說道:“這是師父在運功給人療傷,不過如此強的金光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看來有人受了重傷!”任蕭聽到這句話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說道:“我們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會有人受重傷!我們快去看看!”
隨後二人加快了腳步往無極觀衝去。葉嵐剛到山頂,發現門口不是覺然,而是其他的師兄,便急忙上前詢問:“師兄,覺然師兄呢?不是應該他在門口嗎?還有師父是在為誰療傷?”
門口的這個道士並不知道南宮楚言要瞞著任蕭,直接開口說道:“是南宮師妹回來了,不過她受了重傷,師父在為她療傷!”
聽到這句話,任蕭整個人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幾秒鍾之後他扔掉手裏的東西奔進了無極觀,葉嵐也扔掉手裏的東西,對師兄說道:“師兄,這些東西麻煩你搬到後麵去了!”
進了無極觀之後,任蕭直接朝恒宇的房間跑去,快到門口的時候,他看到了鋒尚和藝木珂在那裏。鋒尚也看到了任蕭,先是一驚,然後急忙站起來迎上去。
任蕭率先開口問道:“她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鋒尚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隻能先平複他的心情,說道:“你先不要擔心,恒宇道長說了,她的傷不礙事,一會兒出來應該就沒事了!”
可任蕭依舊很激動,他問道:“她什麼時候受傷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鋒尚無言以對,藝木珂卻質問任蕭道:“楚言她怎麼受傷的你當真不知道嗎?要不是因為你她至於變成這樣嗎?”
任蕭愣住了,他開始回想和南宮楚言在一起的最後時光,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藝木珂見他還沒有想明白,便說道:“之前的戰鬥中,因為你的原因,導致她遭受了險些致命的傷,不過她卻強撐著和你一起回到了召集令,從那以後,你以為她離開了,其實她當時的處境非常危險,根本無法離開召集令!一直到不久之前,我才和鋒尚將她帶了回來,一會兒楚言出來的時候你自己好自為之!”
任蕭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是我把她害成了這樣?我卻還什麼都不知道!”
屋內的恒宇察覺到了任蕭的到來,對南宮楚言說道:“他來了!”
後者從師父的語氣中聽出來他是什麼意思,有些緊張的說道:“師父,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變成這個樣子,你快想想辦法!”恒宇道:“你先不要緊張,沉住氣,現在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掉鏈子。他能來這裏,想必是已經知道了一切!”
南宮眉頭緊鎖,努力讓自己沉住氣,此時的恒宇,正在利用自己的內力在南宮楚言體內為其治療,已經錯位的脊椎逐漸被校正過來,被堵塞的筋脈也重新通暢起來。
任蕭他們在外麵等了許久之後,那道直衝九霄的金光終於逐漸消失了,眾人來到了門口。不一會兒,恒宇從裏麵走了出來,任蕭急忙問道:“恒宇道長,楚言她怎麼樣?”
恒宇出來後關上門,說道:“斷掉的脊椎已經接回去了,沒有大礙,不過她現在需要休息,還是不要打擾她為好!”恒宇最後一句話打消了任蕭想要不顧一切衝進去看看南宮楚言的念頭。
從那個時候開始,任蕭便一隻待在這間屋子的門口。因為恒宇不建議在這個時候隨便移動南宮楚言,因此他自己便換了一間房屋,把這間留給了南宮楚言。
藝木珂每天照顧著南宮楚言,任蕭則在門口提前把他們需要的東西提前準備好。
鋒尚和葉嵐兩人在一旁看著任蕭,被他想要進去卻又不能進去這種難受的表現給逗笑了。葉嵐問道:“鋒三,你認為南宮會原諒任蕭嗎?”鋒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南宮姑娘心裏肯定是放不下任蕭的,關鍵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