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晚,可嶽興卻越來越興奮,兩個小兵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嶽興一邊迅速出手下棋,一邊大喊道:“你們兩個的棋術太差了,我不懂腦子都能贏你們!難怪你們當兵這麼久了卻還是個士兵!快去找個厲害一點的人來!”
一名士兵急忙逃出了房間,然後把嶽興的事情報告給了秦凡臨,後者還以為嶽興是因為大病初愈太開心了,於是急忙來到了他的房間。看到秦凡臨之後,嶽興不知為何心跳突然加速,此刻的秦凡臨並沒有穿鎧甲,身上隻穿了一件紅色的素衣,曼妙的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
“秦將軍,您終於來了,我們完全不是嶽將軍的對手,這裏還是交給您把!”士兵看到秦凡臨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秦凡臨坐在嶽興的對麵,看著漲紅了臉的嶽興,問道:“你這家夥是怎麼了?受傷這段時間不能動彈把你憋壞了嗎?”
嶽興看到秦凡臨之後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和剛才對士兵吆五喝六時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秦凡臨見他不說話,於是便將棋盤擺整齊,然後說道:“有本事你就把我贏了,欺負兩個士兵算什麼大將?”
棋局重新開始,這次的嶽興不知為何完全無法集中精力,下棋更是不假思索,不過他的眼睛卻止不住的往秦凡臨身上瞟。
“想什麼呢?你已經輸了!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才走了這幾步就輸了?”秦凡臨沒有察覺到嶽興的異樣,嘲諷道。嶽興卻傻笑道:“和你下棋我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所以才輸給了你!”
秦凡臨不屑道:“那你說說要如何才能集中注意力?我滿足你的要求!”嶽興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最後硬憋出一句話道:“隻要你坐在我麵前我便無法集中注意力!”秦凡臨苦笑道:“可我不坐在你對麵的話又如何與你對弈?難不成讓兩個兵在你我之間來回奔跑傳遞我們的落子?”
同樣無法入睡的不止嶽興一個,木子毅雖然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到他卻在努力克製自己。“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有一股不知名的衝動?”木子毅盤腿坐在床上,他運功想要壓製自己的衝動。就在這時,伊浣推門進來,隻見她端著一個木盆,裏麵的熱水還冒著氣。
進門之後的伊浣看到木子毅坐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他是在幹什麼,伊浣隻好悄悄的走到他的身旁,然後放下手裏的木盆,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將木子毅的雙腳放進了木盆當中。
正在和衝動對抗的木子毅完全沒有察覺到伊浣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直到伊浣挪動他雙腳的時候木子毅才發現對方已經到了自己的身旁。
“伊浣?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要幹什麼?”木子毅驚訝的問道。伊浣躲在地上抬頭看了一眼木子毅,然後笑眯眯的說道:“今天我聽做飯的阿姨說,要想學會照顧一個人,就要先學會為他洗腳,所以我才準備試試!”
木子毅想要把腳收回來,因為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給他洗過腳,更別提此時為他做這件事情的是一位妙齡少女。就在木子毅縮腳的一刹那。伊浣一把抓住他的腳腕,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然後一臉委屈的說道:“你是嫌棄我做的不夠好嗎?”
木子毅急忙搖頭說道:“伊浣,你別誤會,隻是我從來沒有讓別人給我洗過腳,有些不適應,你歇歇吧!我還是自己來,你能為我打水我就已經非常感激了!”伊浣卻不肯鬆手,說道:“既然你沒有嫌棄我,那就讓我好好伺候你吧!”
木子毅想要再推脫,可是他內心深處卻不知為何逐漸放棄了抵抗,而且整個人也越來越熱,甚至連喘氣都變得急促和不規律。
“不對!肯定是哪裏出問題了!我怎麼會這樣,我竟然會讓伊浣給我洗腳,而且,我似乎非常享受這種感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子毅心中想到,可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製。
木子毅迅速回憶今天一整天他所有的經曆,最後目標落在了封塵喜的身上。“我明白了!是封塵喜這家夥的酒,他的酒裏麵一定是放了什麼東西,麻藥?還是迷魂藥?”木子毅想要讓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木子毅,你這是怎麼了?感覺哪裏不舒服嗎?”伊浣為木子毅洗完腳之後發現木子毅目光呆滯麵紅耳赤,於是關心的問道。木子毅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沒事,你……你快,回自己……的房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