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充滿殺意的木子毅,封塵喜隻能揮刀招架,伊浣躲在後麵見兩人是真打了起來,於是她急忙跑去找鋒尚他們。
“什麼?木子毅和封塵喜打起來了?這是為什麼呢?”鋒尚聽了伊浣的描述之後大吃一驚,急忙衝了過去,藝木珂安慰伊浣道:“先不要著急,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當鋒尚等人趕到現場的時候,木子毅和封塵喜已經從屋內打到了屋外,木子毅出招十分淩厲,根本不像是和同伴切磋的樣子。封塵喜本來武功就不及木子毅,此刻麵對充滿殺意的木子毅,很快便敗下陣來,隻能勉強招架。
隻是此時木子毅使用的“十方劍法”遇強則強,遇弱更強,白鳳劍幾次都險些刺中封塵喜。
“木子毅,你們快停手!有什麼話好好說,何必大打出手?”鋒尚上前用驚雷棍挑開刺向封塵喜喉嚨的白鳳劍,木子毅怒目而視,說道:“鋒三,你休要攔我,就是這家夥導致任蕭下落不明,我要找他報仇,你如果還把任蕭當做兄弟的話,就應該替他報仇和我一起殺了封塵喜!”
往常那個溫文爾雅的木子毅,此刻卻變得性情暴戾,一心想要殺掉封塵喜。鋒尚擋住木子毅,對他說道:“你這是怎麼了?冷靜一點,任蕭的失蹤也不能全怪封塵喜,我們耽誤之急是要找到任蕭,而不是在這裏互相埋怨!”
木子毅大怒道:“你們這些懦夫,從來都不敢直麵問題,隻會依靠都城禁衛,和你們在一起我根本無法成長,更無法為師父報仇!”木子毅突然將矛頭對準了所有同伴,鋒尚聽後竟一時半會兒不知該說什麼。好在邱解鼎和太史小孟也趕了過來,見到木子毅對往日的同伴出手,邱解鼎急忙上前勸架,可沒想到木子毅竟然一劍刺向了他,如果不是有玄甲自動保護,這一劍勢必重傷邱解鼎。
“木子毅,你這家夥瘋了嗎?敢對自己兄弟下死手?”鋒尚同樣勃然大怒,手中的驚雷棍當頭劈了下來。木子毅見狀冷笑道:“就你這點本事也想阻止我?我和你們在一起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早點找到害死我師父的凶手,可是到現在為止,你們這幫酒囊飯袋也沒有任何成績,所以我決定另尋他人,我們就此告辭!”說完正要離開,卻見羅雲手握驚龍魂從天而降,一槍刺了過來,木子毅急忙揮劍格擋,驚龍魂的槍尖將白鳳劍的劍刃都壓彎了。
“對自己的兄弟動手之後就想走?我羅雲絕不答應!”羅雲手上一用力,木子毅便被彈了回去。木子毅落地站穩之後,說道:“你不答應有什麼用?真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嗎?”
“影十斬!”木子毅突然分出十個幻影,羅雲揮槍刺中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結果卻一槍刺空。羅雲終究沒能攔住木子毅,隻能眼睜睜看著木子毅從自己的眼前離開。
木子毅走後,鋒尚狠狠的將手中的驚雷棍插在了地上,說道:“這都是怎麼回事?先是任蕭突然離開,現在又是木子毅,他們到底是怎麼了?”伊浣看著木子毅離開的方向,猶豫了片刻,然後對藝木珂說道:“我不能讓他一個人走,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要陪在他身邊!”說完頭也不回的追了上去。藝木珂想要攔住她,卻已經來不及了。
“蓬蒿”這個小隊才剛剛建立起來,兩位成員便離開了隊伍,這讓小隊的組建者羅雲有些怒不可遏,他盯著木子毅離去的方向,說道:“如果不找回任蕭和木子毅,我誓不罷休!”
城門外,木子毅已經逐漸遠離了秦城,這時候伊浣追了上來。“木子毅,你等等我!”看到伊浣追了上來,木子毅停下腳步等她。
“你不是說要對我負責嗎?這麼快就要扔下我不管了嗎?”伊浣質問道。木子毅冰冷的回答道:“我此行的旅途充滿了危險,你在我身邊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伊浣連忙搖頭說道:“我不在乎,隻要能在你身邊,哪怕隻剩一天,我也心甘情願!”
木子毅沒有說話,而是轉身繼續向前走,伊浣便不離不棄的跟在他的身後。
木子毅走後,鋒尚也把心中的怒火撒在了封塵喜的身上,隻見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封塵喜和衣領,說道:“你這個混蛋,到底給我們喝的是什麼?為什麼任蕭和木子毅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下一個會不會是我,不想受苦的話就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封塵喜也沒想到自己的惡作劇竟然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此刻他也無法推卸自己的責任,隻能說道:“我真的沒有給你們喝什麼,隻是為了和你們開一個玩笑,事情變成這樣我也無法控製!”怒火中燒的鋒尚根本聽不進去封塵喜的話,雙手迅速發力,想要將封塵喜摔倒在地的時候,手腕卻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導致他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