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不解,問道:“卞宜賢,你說他惹不起?我就不信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我怎麼就惹不起了!”卞宜賢冷笑道:“我已經好意提醒過你了,怎麼做是你的事情,最後在提個醒,別忘了我這個人眼睛是怎麼瞎的!”
大漢表情雖然有些不服,但內心已經產生了動搖,他問道:“這人究竟是誰?”
“據我了解,此人此人這招叫做‘金身化佛’!”卞宜賢解釋道。大漢根本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便說道:“那有怎樣?”
卞宜賢繼續說道:“這種招數隻有一個地方的人會。”
“什麼地方?”
“少林寺!”
聽到少林寺這個名字之後,大漢很明顯有些慌了,他說道:“一個和尚怎麼會跑到這裏來?還帶著一個女人!”卞宜賢接著說道:“一年前發生過一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什麼事情?”
“一年之前白夜曾經圍攻過少林寺,雙方經曆了一場大戰之後,白夜在占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突然撤退了!”卞宜賢講述著當年發生過的事情,“後來,江湖上便多了一個傳言,那就是白夜圍攻少林寺的真實目的是為了拉攏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少林寺的弟子。而白夜之所以撤退,就是因為白夜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大漢聽的一愣一愣,最後說道:“所以你是想說,此人就是那個少林寺的弟子?如此說來,那麼他們豈不就是……”大漢不敢說下去了,畢竟白夜可不是他們敢招惹的。
“沒錯,這兩個人就是白夜的成員,而且等級還不低呢!”一人從卞宜賢的身後走了出來,大漢見狀,說道:“千亦勻,你認識他們嗎?”
賞金獵手千亦勻說道:“雖然不認識,但是那女的身上有記號,他們是‘者’字級別的!”
走在大街上的千上月對當空說道:“我們的身份似乎暴露了,這裏的人都很厲害吧!從他們口中肯定可以得到你那結拜兄弟的消息!”
連大漢和卞宜賢都不敢打主意的人,其他人自然更不敢輕易動手了,但是千亦勻卻一直靜靜的跟著他們。
這個地方的酒館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樣,這裏的每一間酒館,都有一個專門講故事的人,當然這些講故事的人又與普通說書人不同,他們隻講如今江湖上發生的一些事情,而且誰打賞的錢多,那麼便會講一些這人感興趣的事情。
當空和千上月進入酒館的時候,一位講故事的人正在說有關於天蠶派的事情,當然無非就是些強化人和強化獸,以及他們近期攻打秦城的事情。千上月聽了一會兒說道:“就是不知道他們的消息可靠不!”當空道:“這個簡單!”說完便拿出一錠銀子,然後扔了過去,銀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講故事這人的麵前。
“呦!還是這位大俠識貨,就是不知道您想要聽些哪方麵的事情?”此刻這位講故事的人下巴留著山羊胡,手中一把折扇,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銀子。
當空說道:“我要聽的事情,必須是真真正正發生過的,不能有半句假話,當然也不能參雜你的個人情感!”
講故事的人微微一笑,說道:“這位大俠麵生的很,想必不是久居本地之人,您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幹我們這行的,講究一個真實,如果添油加醋哄騙大家,恐怕我這腦袋早就被人給剁了!”
“那好!我要聽兩件事,如果你講的沒一點問題,我還會有賞!”當空說道。講故事那人收起折扇在手上一拍,說道:“請講!”
為了確保這人的可信度,當空決定先試他一試,便說道:“不知你可知道靈猿真人的事情!”千上月聽到這個差點笑出聲來,低聲對當空說道:“你聽他幹什麼?經常見著還不嫌煩嗎?”當空道:“先試試他的深淺!”
對方聽到當空所說這人之後愣了一下,當空質疑道:“怎麼?說不了嗎?”講故事那人搖了兩下扇子,說道:“說倒是能說,不過這個靈猿真人身份有些特殊,萬一我因此招惹上不好惹的人怎麼辦?”
當空道:“這個簡單,你隻管說你的,如果有人來找你,你便讓他來找我!”有了當空這句話,對方放心了很多,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就是不知大俠想要聽這靈猿真人過去的事情,還是最近的事情!”
此言一出,周圍便有人提出了質疑,說道:“這靈猿真人都死了不知多少年了,怎麼可能還有最近的事情!”話音剛落,一把飛刀破空而出,直接插在了這人的眼前的桌子上。
“周兄弟,你也是老人了,這裏的規矩你也不是不懂,他們這些人說話的時候,任何人不得插嘴,否則後果自負!”說話的這人是店裏的老板,他站在櫃台後麵擦拭著手裏的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