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冉關上了門，韓之堯便再沒有像在門外那般的克製。
看出韓之堯的心思李冉，隨著韓之堯前進的步伐後退著：“不要在這裏！”
韓之堯壞笑道：“那想在哪裏？我覺得這個沙發甚好！”
李冉扭過頭看著這個沙發，當初選這個房子隻是因為這邊沙發前有一個茶幾，茶幾前是電視，跟曾經生活的地方相似的讓他偶爾失眠便會久坐沙發。
“你……”
未等李冉說完，韓之堯忽然地靠近，氣息縈繞在李冉的身邊，隻聽對麵的人帶著哽咽的聲音，輕柔地說道：“阿冉，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這聲阿冉，他在英國也有聽同胞喊過，隻不過從來都不曾有過這樣的穿胸膛而入的感覺，像是將這兩個字磨碎了從他嘴裏出來，便成了蠱惑人心的毒藥。
“阿堯。”
“再喊我一邊。”
“阿堯。”
“說你愛我。”
“阿堯。”
沒能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韓之堯做壞似得在李冉脖頸處留下一個草莓，順著脖子的弧度，韓之堯細碎的吻接踵而下。
“說……”
“我……”李冉無法控製自己發出的聲音，但韓之堯還是在這斷斷續續地字節裏拚湊出了他想要的字。
聽到了滿意的回答，韓之堯便不再像之前那邊地溫柔，他將李冉的手扣在頭頂，一隻手架著，另一隻手摸索著扯開了他的衣服。
昏暗的燈光下，韓之堯可以看到屋外透進的燈光照在李冉的頭頂，在他亞麻色的發絲外柔成一道模糊的光圈，韓之堯的心底柔成一片，看著汗水漸漸沾濕了耳鬢發絲的李冉，一個挺身。
“你過的好嗎？”
李冉伏在韓之堯的身上，雖然看得出來他也許過的很好很好，但是未曾聽他親口說出來，卻還是不安心的。
“不好！”
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李冉支起腦袋看著他：“怎麼了？”
“你不在。”——你不在，我真的很多時候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李冉聽到這句話，默默地將頭又重新放回韓之堯的胸膛，不甚在意，嘴角卻沾染著微笑。
“你呢？”
“我很好。”李冉實話實說：“除了偶爾會失眠，會想你。”
“那還差不多。”韓之堯收緊了李冉的身子，抱了抱：“跟我回去吧？”
“還有一年。”李冉不想放棄這個行業，深入之後他才發現，或許對於歌手這個職業，他會更加喜歡當導演。
“那……下周二跟我一起去柏林好不好，我們再一起站在台上？你不是也夢想著要世界巡演的嗎？”
李冉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不適應這樣的高關注點的生活。”
“你是……真的想當導演？”韓之堯有些意外地看著李冉。
“或許剛開始的時候是為了我們，總覺得戀情曝光的徹底，對當時的我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於是選擇了幕後工作。”李冉知道如果一口否認，韓之堯一定不會相信，但是他現在習慣於導演的工作也是事實：“但是真的接觸了之後，發現自己現在還蠻喜歡的。”
“而且……”李冉翻了個身，跟韓之堯並肩側著身子躺在沙發上：“感覺你現在的狀態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