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被父親關在自己的房間裏,想起半年前自己加入軍統的日子,那個時候是父親讓他加入的,現在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原來父親一直在利用自己。
那個時候,每天在殘酷的訓練下,打靶,搏鬥,一次次揮拳,一次次的摔倒,每天都拚盡全力,隻為了更快的走出訓練場,為了為國家的大地拚盡熱血,淩風每一門課程都已經接近滿分,不管是射擊還是拳擊,還是譯碼、偵查,亦或是機敏的判斷能力,卻遲遲不能畢業,這讓淩風很不服氣,特別是看到周圍的同學都已畢業,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找到了自己的教官楊奇正,這個男人帶著一種軍人的英氣,挺拔硬朗,具有狼的血性和嗅覺,如此粗獷,而明媚的眼眸卻透露著深深的睿智。
“報告。”淩風說到。
“進來。”楊奇正說到。
“教官,為什麼我還不能畢業,其他人都畢業了。”
“你還記得我給你們講得的第一節課嗎?”
“軍人以服從為天職。”
“對,你覺得你這樣質問你的長官,是服從嗎?連第一節課都沒學好,還要畢業。”
“可,我不服,其他人都畢業了,我成績是最高的。”
“成績,你以為我們隻是學校嗎,這是戰場,分數的高低不意味著你可以應付戰場,不意味著你可以成為一個合格的軍人!”
“我知道我可以。”淩風大聲的說到,像是對天空發出的呐喊。
“嗬,口氣夠大的啊。齊桓,槍。”楊奇正對著齊副官說到。
齊桓是楊奇正的副官,跟隨其多年,憑借其沉穩的性格,老實的做派,深受楊奇正的倚重,齊副官聽到楊奇正的命令後,從衣服的內包裏拿出兩把手槍出來,並把迅速把槍解構。
“淩風,你要是能夠把槍組裝的比我快,你今天就算畢業了。”
“好啊,這有什麼難的。”
“要蒙上黑布。”
“什麼?”淩風顯然覺得不可思議,可也無可奈何。
楊奇正和淩風都蒙上了黑布,開始組裝著槍械,楊奇正的速度堪比神速,熟練的手法,似乎用嗅覺都能清楚的看著槍的整個結構。
隻聽一聲“砰”,是楊奇正已經組裝好了,向著天空開了一槍。
淩風取下黑布,看著手裏的槍還未裝上子彈,隻好嘟嘟噥噥的小聲的說,“也不是每個學生必須贏了你才能畢業的,不然肯定都畢不了業了。”
楊奇正似乎聽到了:“你說什麼?”
淩風:“沒說什麼,教官再見。”敬禮後走開。
齊桓問楊教官:“長官,為什麼不然淩風畢業?他確實是最優秀的。”
楊教官:“他還不懂什麼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夜幕降臨,月光灑向大地,輕吻著這片熱土,淩風可不甘寂寞,他對著幾個戰友說到,“不然我們下山去喝點酒吧,天天在這兒都快悶死了。”
“不是吧,淩風,這要被抓住了,還不得被楊教官活剝了皮。”
“我不信我這麼背,一出去就被逮。”
然而其他的戰友都不敢這麼冒險,要知道這種犯死忌的事情,在楊教官的淫威之下,可是絲毫不敢冒犯。
然而淩風可不怕,他躡手躡腳的穿起了衣服,跑到了城牆邊,拿出訓練時用的軍用繩子,輕易一勾,淩風便扶牆而上,在順勢而下。他走過了田野,周圍的青草拂動著他的軍衣,看著農家的炊煙,雞鳴狗吠的聲響,他感到似乎找到了失去了很久的自由,空氣間雜著泥土的清香,這是清風的味道,淩風借問行人何處有酒家,行人說:“小兄弟,前麵就是清茶酒家。”
清茶酒家,挺有意思的名字,他順著小路便來到了酒家。“老板,來兩壺酒。”老板把酒拿了上來,突然把酒壺一甩,淩風順勢接下了酒壺,喊道:“你幹嘛?”回頭一看竟然是楊奇正,大吃一驚,切切諾諾的說到:“教官,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應該我問你。”
“我,我隻是出來逛逛。”
“這酒怎麼回事?”
“我想買回去送給你嘛,嘻嘻。我可不喝哈,絕不會喝。”淩風尷尬的笑著。
“是嗎?”
“是啊,您叫我喝我都不喝。”
“坐下。”
“是,長官。”淩風順從的坐了下來。
“喝。”楊奇正把酒杯遞給了淩風。
淩風搖了搖頭,不敢看楊奇正。
“喝!”楊奇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放大聲貝的怒吼道。
淩風打量下教官,好像再用眼睛說喝就喝,誰怕誰。然後舉起酒杯,喝下了這杯酒,然後站了起來四處徘徊,說了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楊奇正氣節敗壞的說了句:“齊恒,把他給我押回去,關一星期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