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被南洋法子送進了日本協和醫院。醫生給淩風注射了麻醉劑,繼而熟練的包紮著傷口,白色的紗布纏住了淩風的手臂,一圈又一圈,醫生的雙手有條不紊的包紮,一輪又一輪。
南洋法子看著淩風,心想或許那個石頭真的是黑衣人的掩護者拋出來的,或許真的是自己多疑了,想著這個男人可在自己危難之際挺身而出推開了自己啊,自己這樣對他是不是有所不妥,可她知道她必須核實每一個接近她的人的身份,她沒有辦法,為了自己不再被男人欺騙,也為了大日本帝國。
淩風看到南洋法子好像在思考著些什麼,心想莫非這個女人還不相信自己?他突然拉起了南洋法子的手,吐著舌頭,頑皮的說到:“姐姐,我這傷可是為你傷的。”
南洋法子聽到淩風這樣一句,並沒有甩開他的手,隻是說了句,“今天我們可是第一次見。”
淩風:“難道姐姐沒有聽過一句話,一見鍾情一遇傾心。”
南洋法子微微笑了笑,臉上的腮紅殷虹了三分。
淩風知道麵對這麼一個精明的敵人,他不能冒進太顯刻意,他要留有空白的餘地,於是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到:“慘了,都這麼晚了,不行,我要回家了。”
南洋法子說到:“我送你。”
淩風坐著南洋法子的車回到了淩公館,淩悌正在庭院裏散步,看著兒子左臂上纏著白色的繃帶,從特高科的轎車下來,走了過去。
淩風:“爸。”
淩悌:“這是怎麼了?”
淩風答非所問的說到:“沒事,已經消毒處理了。”
淩悌細細打量了下這個穿著軍裝的女人,脖子上的傷疤透著一股凶狠,然後看著淩風說到:“這位是?”
“在下是南洋法子,係原特高科的副科長,久仰淩先生的盛名,今日終於有幸得見。”南洋法子伸出了右手,說到。
“南洋科長說笑了,我也隻是為了中日共榮獻上點微薄之力。”也伸出了手,跟南洋科長握了下手。
“令公子為了救我身受槍傷,在下特意護送了他回來。”
“什麼!你”淩悌急切的說到。
南洋法子:“不過也正是這傷口,證實了令公子對帝國的忠誠。”
淩風附耳在南洋法子的耳旁說到,“我可不關心你們帝國的事,我隻想讓你看到我對你的忠誠。”
南洋法子笑了起來。
淩風扭頭對淩悌說到:“爸,你先回去,我還跟南洋小姐有話說呢。”
淩悌轉身走回了家,走上了樓梯,站在頂樓的陽台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淩風和南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