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悌接著對淩風說到:“你跟我過來。”淩風跟在淩悌身後,而楊窕也一直跟在淩風身後,來到了辦公室。淩悌打開了門,淩風走了進去,淩悌看到楊窕說到:“小姑娘,你跟著幹嘛?”楊窕:“叔叔,你可別怪淩風,他都是為了我。”
淩悌:“嗯,我們父子的事情,你就別摻和了。”
淩風看著楊窕,搖了搖頭,示意她離開,楊窕說到“那好,叔叔再見”,然後轉身走了。
淩悌關上了房門,看著淩風問到:“剛那個小姑娘是誰?”
淩風:“我女朋友啊。”
淩悌:“你不是喜歡南洋法子嗎?”
淩風:“父親,您不是讓我喜歡南洋法子嗎,況且跟她相處了幾天,也越發覺得無趣了。”
淩悌:“你昨天可還口口聲聲的跟我說到你愛她。”
淩風:“父親,昨天是昨天,您兒子可是個博愛的人。”
淩悌:“你知不知道南洋已經死了?”
淩風:“什麼?她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淩悌:“你不知道?”
淩風:“我當然不知道。”
淩悌:“你昨晚在哪裏?”
淩風:“我跟白百合在一起。”
淩悌:“剛剛那個女孩?”
淩風:“是的,我一直跟她在一起,和她聊到很晚,發覺我原來還是更喜歡她。”
淩悌:“今天下午,男野科長告訴我了南洋法子的死訊,我以為是你做的。”
淩風:“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是我,她怎麼死的?”
淩悌:“據說是入室搶劫。”
淩風:“父親,您看我是缺錢的人嗎?”
淩悌:“入室搶劫,也有可能是凶手做出的假象。”
淩風:“那也不關我的事,我從昨晚到今天一直跟白百合在一起,中途隻回過一次家。”
淩悌:“那你就一點不難過?”
淩風:“這也沒有辦法,生死有命,不過我會去參加她的葬禮的。”
淩悌:“你昨天可跟我說你要娶她。”
淩風:“父親,我今天正想跟你說呢,我想娶白百合。”
淩悌用手杖敲了敲地,說到:“你把感情當什麼?兒戲嗎?我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以後不要動不動就給我說什麼娶不娶的,婚姻意味著責任,意味著承諾,你知道嗎?”
淩風:“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和白百合處處再看總行了吧。”
淩悌:“這還差不多。我看你一天無所事事的,幫你聯係了一所學校。”
淩風:“啊,我不想讀書。”
淩悌:“這可由不得你,我已經聯係了聖約翰大學。這所學校可有“東方哈佛”的雅稱,你好好學,以後會有用的。”
淩風一聽是聖約翰大學,便欣然答應了,說到:“好,好,我聽父親的。不過我也要您答應我一件事情。”
淩悌:“什麼?”
淩風:“我要先和我女朋友出去旅遊一趟。”
淩悌:“去哪裏?”
淩風:“杭州。”
淩悌:“不行。”
淩風:“為什麼?”
淩悌:“去哪裏都行,就是不能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