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裝傻說到:“您是?”
楊華笑著說到:“這孩子,忘性真大,我是男野科長的太太啊,你不記得我啦,那天,我還在你家打麻將呢。”
淩風站了起來,說到:“哦,想起來了,您來這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啥事情,你坐,坐下說。”接著楊華打量了下淩風身旁的唐璜,說到:“這位是?”
唐璜:“我是他的老師,既然你們有事要談,那我就先走了,淩風明天記得交作業啊。”
淩風朝著唐璜鞠躬說到:“知道了,老師,慢走。”
楊華摸著淩風的頭說到:“真懂禮貌,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淩風笑著說到:“阿姨來有什麼事情嗎?”
楊華把禮品盒遞給了淩風,說到:“嗨,還不是我丈夫聽說你因為參加遊行被抓進監獄了,特別讓我來慰問一下你。”
淩風沒有接過禮品盒,而是說到:“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拿著,不然你楊姨可要生氣了。不過你真的反日嗎,你父親可是偽滿的高官呢,你反對日本還不是就是反對你父親。”
淩風聽出了楊華的弦外之音,心想,原來她是來試探自己的啊,他可不能暴露,於是淡定的接過了禮品盒,一臉和善說到:“啊,我沒有,我隻是跟著幾個同學一起去玩玩,哪裏知道會捅這麼大的簍子。”
“那你為什麼還要你父親放了所有遊行的學生?”
淩風把禮品盒放在了課桌上,接著說到:“這當然咯,都是我哥們,拜過靶子的,我怎麼可能棄他們於不顧。自己在外麵作威作福。”
“就這麼簡單?”
“那楊姨覺得有多複雜呢?”
楊華沉默了片刻,一副思考的樣子。
淩風舉起右手,拍著自己的胸膛,說到:“楊姨,你不知道,我們男人講的就是義薄雲天的豪情。”
楊華笑著說到:“你還就是個乳臭未幹的孩子,還男人呢。”
淩風也笑了笑,他心想他隻有收下楊華的禮物,這樣才能表明自己並不反日的立場,於是說到:“那就謝謝楊姨的禮物了啊。”
“這孩子還客氣啥。”
這時,楊窕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梳著個平劉海,挎著個雙肩包,她是來給淩風解圍的,她扯著淩風的袖子,說到:“淩風,快走了,活動要開始了。”
“去吧,淩公子,我就不耽誤你學習了。”
淩風提起桌上的禮品盒,揮手對楊華說到:“阿姨,那我就先走了啊,再見。”
說完後,淩風和楊窕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教室。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似乎沒有沾染半點的鮮血和陰謀。
楊華看到淩風的背影,心想這個孩子這麼天真,怎麼可能是什麼機構的特務,她覺得自己的丈夫真是草木皆兵,大題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