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變得愈發的壞,舔吻她第四根肋骨的中心位置,在寂靜的環境下發出曖昧的響聲。如同爬行的蝮蛇伸出了紅信子,豎瞳變得危險而明確,纏繞著身軀、分解著意誌。
他說:“沙發、廚房、書桌、浴室……我都想。”
這真的是色|情而露骨。嶙峋的石層上瞬間冒出蓬鬆的雜草,招搖著,生長著。似乎是最弱小的絲線,卻能夠勾連攀援著一切,將所有的思想都攪擾成一鍋熬過頭的濃湯。
琅琊以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總感覺他受到了什麼不健康文化的荼毒。
但是慕思已經來不及思考這些了,她憤憤地為自己爭取權益:“我才不要!上次被你在沙發上……我的腰疼了一天!”
“那是因為你缺乏鍛煉。”琅琊捏了一下她的腰窩,手指往下潛入隱秘的地帶,成功換來一聲痛苦愉悅交雜的悶哼:“健身卡你十天半個月才去一次,除了辦公室就在家待著。明天放假不準再睡懶覺了,起來跑步。”
“你別偷換概念!”她眯著眼睛咬著牙,雙腿無力地蹬著,不像是推拒,更像是勾引。垂死掙紮地說:“《模擬人生》裏遊戲的小人都隻有兩個人都躺在床上才會出現‘嘿咻’的選項……明明在什麼地方就該做什麼事!”
“好吧。”琅琊惋惜著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討價還價地說:“那這次要開燈,讓我看清你才行。”
“……才不要!”
琅琊腳步立即停住,作勢要往廚房去。
慕思想起他剛才的話,連忙說道:“開床頭燈!”
……
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慕思已經不想說話了。
琅琊將她攏在自己的胸膛上,不時地親親摸摸,但是慕思卻隻想靜靜。
就在攬在她背後的手再次不自覺地往下的時候,慕思猛然睜眼,讓琅琊的動作一僵。
他收回了那隻手放在慕思肩膀上,再正經不過地問道:“怎麼了?”
“我餓了。”慕思眯著眼說。
“其實我也沒飽。”琅琊立即翻身將她壓在下麵,雙手撐著床興奮地說:“再來一次好不好?”
但是回應他的是一聲腸鳴。
第二聲,第三聲。
琅琊:“……”
慕思無辜地說:“你看,我真的餓了……晚飯沒吃飽。”
他隻好將慕思重新塞回被子裏,認命地爬起來:“給你做一點白灼蝦吧,還有紅薯糖水。”
慕思連忙補充道:“我還想吃中午剩下的排骨。”
“那個太油膩了。”琅琊毫不猶豫地否決:“想吃明天再給你做。”
她躺在床上就開始打滾耍賴,嚶嚶嚶地假哭:“睡了我就翻臉不認人嚶,人家都腎虛了還吃清湯寡水!”
“腎虛?”琅琊轉過身走回到床前,冷笑著將她拽起來,臍下三寸的凸起清晰地抵著她的大腿:“那就該給你燉一鍋阿膠銀耳紅棗湯,給你補得足足的,然後每天物盡其用才對。”
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險:“——比如說,今天才一次,就不夠物盡其用。”
“我不腎虛了!”慕思連忙往回縮,裹著被子義正言辭地說:“白灼蝦挺好的,我愛吃白灼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