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剛剛還柔順地貼在他身上的毛衣, 此刻也濕皺得不像話。 蘇錦之懊惱地看著這一床的狼藉, 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剛剛隻顧著舒服了, 完全沒有想到列車上的乘務員可不像家裏的仆人知道他患有什麼疾病, 一旦喊他進來更換床單, 他和薑黎山這一下午在臥鋪裏幹了什麼肯定就暴.露了——畢竟這樣的“戰場”可不是一個人就能弄出的。 不過薑黎山倒是沒有在乎這些,他看出了蘇錦之的糾結,挑了挑眉梢用了個簡單粗.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