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的眼珠子!”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太過明顯,最恨別人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阿九頓時怒氣衝天;

“楊瑟九!注意自己的身份!”武教官放開她,警告道:

楊瑟九趁這段時間起身,身板筆直的站好:“我什麼身份我自己心裏清楚的很,倒是你們,你們什麼身份你們自己知道嗎?”

“你什麼意思?”被她輕蔑的眼神看得惱火的一名助教也怒了;

“我什麼意思你們不清楚?”楊瑟九反問:“有什麼招使出來吧!不就是要玩刑訊逼供那一套麼!我受得住!”

“受得住?”武教官被她大義凜然的樣子逗樂了:“你一個要脫衣服都受不住的女人,你拿什麼受的住?”

楊瑟九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我說了,有什麼招使出來!”

“脫她衣服!”武教官也不囉嗦;

他倒要看看她能承受到什麼程度。

那兩名助教在武教官是示意下隻得開始脫她的衣服。

自知打不過的楊瑟九這會兒倒是沒有掙紮,任他們脫掉自己的抗寒服和褲子……

這期間哪怕凍得發抖,她也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沒有給他們,她這無動於衷的樣子讓那兩名助教為難了。

“脫,一絲不掛!”武教官繼續下令;

兩名助教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照做,隻是想要貼身衣服不像抗寒服開衫的,褪到綁起的手腕處就算脫了,想要把她脫得一絲不掛還是得給她鬆綁。

在手重獲自由的一瞬間,楊瑟九瞬間動了起來,先是把抗寒服甩到他們臉上,然後並沒有趁機直接攻擊那兩名助教,而是後退一步轉而對著放了一排武器的角落裏疾奔過去……

本來做好會被她迎麵直擊準備的三個人有瞬間的愣神,雖然隻是愣了一秒,但也足夠她摸到武器了,她手裏拿了一根木棍,哪怕穿著薄薄的秋衣,對著三個壯漢一點也不虛。

把棍子愣是耍出了槍的感覺。

有了雙手和沒有雙手的楊瑟九,攻擊力是完全不同的,上升了一個檔次都不止,她先挑本來就不是她對手的兩名助教下手,長棍跟長了眼一樣打在他們兩個人的腿彎處,讓他們瞬間失去行動能力。

最棘手的自然是武教官,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那個角落裏明明還有武器,可武教官就是不拿,硬要赤手空拳的和她打鬥。

“你會古武?你是哪家的?”廢了好大的勁兒才終於製服她的武教官好奇問:

哪怕被製住了的楊瑟九沒有理他,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見她反抗的厲害,武教官鬆開她:“行了,行了,不打了,這一關你過了。”

然後他把抗寒服遞給她:“方便說說你是哪家出來的嗎?”

當著三個大男人的麵,楊瑟九麵不紅氣不喘的穿上衣服和褲子:“怎麼,查家底啊?”

“你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帶刺兒,我們是戰友又不是敵人!”另一名助教忍不住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