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第三個指頭自動換了指甲,長出了新的指甲。想我小時候它們也該是這樣長成的,看著真是可愛。勵誌樓旁邊的那些桃花,聽說開了……什麼時候去看看?但願別凋落得太快。
去買了盒訂書機釘子、一雙灰色褲襪、兩包麵巾紙,去中快餐廳點了一份煮麵買了四個臍橙。聽見小孩子在草地上奔跑歡笑的聲音,稚嫩幹淨。龍江籃球場上很多男生在打球。那些柳樹還有曬在木椅上躺在陽光下的被子……心裏暖暖的。
回到宿舍。大玲大劉大楊和我聊了起來。一聊聊到了小濱哥,聊到公務員聊到了以後要嫁什麼樣的男人,各自爸爸媽媽當年是怎麼認識怎麼結婚的,爺爺奶奶那一輩的事情,還有當兵的人當兵的故事……大劉說了她寒假去福州麵試的事,那悲催的麵試經曆讓她火大。一晃就傍晚六點多。宿舍撐衣杆壞了,在中間部位斷開,我們懶得去買用透明膠把斷開的部位黏貼起來,效果一點也不好。實在不能用,大胡去買了一根新的回來,4元2角。數數舍費隻剩8毛錢了,宿舍總有這麼些搞笑的小事。
“好久沒有跟你說話了,最近在幹嘛啊?”——老同學廖宇帆忽然聯係了我。
“最近還好嗎?”
“還行,你呢?”——廖宇帆
“我也還好。”
“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在學校看書。你呢?”
“我在準備研究生複試的材料。我的意思是你找到工作了嗎?”
“還沒開始找。你考的情況怎麼樣了呢?”
“還好。應該能進複試,沒有大問題。”
“嗯。加油。”
通宵一整夜無睡意。聽見大楊大胡呼嚕聲頻發,像在開演唱會一樣。早上六點才上床躺下。好不容易睡得有點境界時,大葉就在床上接電話,嘰裏咕嚕地擾人清夢讓人惱火。從六點睡到下午兩點半,醒過來時聽見“嘩嘩嘩嘩”聲,聲音好大啊聽著心裏都想發毛,怎麼回事?各個宿舍門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啪啪啪的響個不停。還有一些東西掉落在地的聲音,我趕緊起床,扒了扒頭發到陽台上去看——哇,今天的風怎麼這麼大?西南風把盆架木、散尾葵吹得傾斜了60度、80度,快要吻大地了!一地的落葉像瘋子般爭先恐後地奔跑著。在陽光下肆意張狂,毫無顧忌毫無拘束。
“哇塞,這風也太誇張了吧!”大劉也剛起床,走到陽台上看。
“走路時都快被吹走了。”大楊從外麵回來,開了宿舍門沒好氣的說。
“這風這麼大要下大暴雨似的。怎麼出得了門呀!老天都不幫我呀!”大胡想出去外麵看書。
“蕭蕭夏木落,啾啾子規啼。日落風細細,夢醒以為秋。”雅楠從隔壁宿舍走過來,文藝地想到這些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