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豪走到屋角的一張辦公桌前,拿起筆盒裏的一支筆,在筆尾處輕按一下,原來牆壁上的電腦向傍邊移開,露出了後麵白色的牆壁,接著又拿起另外的一隻白色的筆,轉動筆頭,白色的牆壁上有一道裂痕,兩小塊牆壁突然向兩邊移動,露出了一個四方形的洞窟,洞窟裏彈出一台精巧的電腦。
張正豪走到屋角的一張辦公桌前坐下,打開電腦輸入12為密碼後進入桌麵,在輸入了長達16位複雜密碼後打開電腦的硬盤格式,又輸入24位的密碼解除文件隱藏模式,然後點擊文件夾顯示出了一個密碼窗口,再次輸入長達32位的高級密碼後,電腦桌麵上顯示出了三個大大的“SSS”字符,這個時候張正豪才把右手掌緊貼在電腦屏幕上的掌形圖像上,然後把眼晴依次對準電腦屏幕上方的紅外線進行掃描核對,隨著三個S變成碎片漫天飛舞的消失在電腦屏幕上後,電腦的桌麵上才顯示出了密密麻麻的一排排文件夾。
張正豪雙擊點開一個其中編號為20001的文件夾,桌麵上頓時出現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個年輕人,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一頭寸發,麵容有些清秀,瓜子臉,臉頰偏瘦,高額頭,眉毛有些濃密,很直,兩道眉毛幾乎成一個一字,神情冷漠,目光冰冷仿似寒冰,讓人一看都有一種被凍傷的感覺。
“這個人名為屠易生,是鬼手殺手組織裏的銅牌殺手,兩年前在南昌執行任務時被他的搭檔出賣而被捕,本該被槍決的他卻被判了無期徒刑,送往秦城……”
這不正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傅元龍傅元龍有些迷惑,但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張正豪後邊會有解釋。
隨即他到了些什麼,憤恨的冷哼了一聲,看著張正豪,“一幫蛀蟲,該死。”
如果說屠易生沒有被槍決這件事情之中沒有什麼貓膩,打死傅元龍也不會相信。他理解自己的好友但不意味全盤接受。作為一名軍人,尤其是經曆了越戰和文革的老軍人,對於貪贓枉法的政府人員可是深惡痛絕的。對於自己老友執掌國安局這個清贓查腐除穢的巨大權力卻不能還給百姓一個朗朗乾坤一個清正廉明,心底終歸有些失望。盡管他理智上知道張正豪已經盡力了,可是現在卻親耳聽著對方親口述說著一幫蛀蟲貪贓枉法胡作非為,感情上仍是難以接受。為此也隻能以冷哼來表達著自己的一絲不滿,以這麼一種無奈之舉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無奈。
張正豪對於老友的目光報以苦笑。他也曾熱血,心也未冷,所以他理解,可親執國安局的他見過接觸過處理過太多太多這些這樣甚至更加嚴重腐敗離譜到令人憤慨的事情,心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也已不像以前那樣純淨無暇,何況以他的身份地位怎麼有時間去處理這樣的一些小事,那樣的話他不是被氣死就是累死。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橫插於計劃中,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關注這些細節問題。
張正豪理解自己的好友,沒有去狡辯和爭論,而是拿起鼠標再從文件夾裏調出另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一個年輕人,麵容十分清秀,一臉陽光煥發,顯得青春勃發,渾身充滿了青春與陽光的氣息,看起來像是一個平常的年輕人,但仔細一看,卻發覺這年輕人神情十分剛毅,目光平靜,平靜中帶著冷漠與深邃,顯得冷峻而銳智,一雙黑色的眼晴深如大海。
張正豪看著電腦裏的照片,神情變得更加嚴肅,沒有馬上出聲,而是沉默著。他似乎在整理頭緒,又或者在組織語言,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傅元龍後才又緩緩地以一種肅穆的語氣說出了一句奇怪的話:“這年輕人名叫軒轅天。軒轅,一個很少很古老甚至帶有傳奇神話的姓氏。”
傅元龍奇怪的看了張正豪一眼,十分不解他為什麼以這樣的語氣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他了解自己的多年老友絕不是一個無事生非的人,他的話肯定還有下文。
“不僅軒轅這個姓氏帶有傳奇色彩,就是連軒轅天本人也帶上了一種傳奇色彩。軒轅天以前沒有什麼令人驚奇的地方,顯得平平常常的一個普通人。兩年前還是一個大四學生,學過三年的散打,曾獲得校內的散打冠軍,但大四那年因為為了救一個即將遭受淩辱的女孩而出手過重打殘了兩個歹徒,這兩個歹徒剛好是跟安陽市市建局劉成賢和副警長陸建輝的有關係,於是反被誣陷落下一個‘*犯’和故意傷人致殘的罪名。本來他罪不致死,更不可能被送到秦城,但因錯陽差之下他也被送到了秦城,更湊巧的是他跟屠易生是一輛押送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