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甩開了三名天忍,驅車下了富士山。下了富士山之後,秦龍怕悍馬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搶了一輛轎車,返回了東京。
民居裏,陸小東正在抽煙,人影一閃,看見秦龍回來了。
“龍哥,你總算回來了,救到人了嗎?”陸小東急忙問道。
“沒有,敵人太多,連我也自顧無暇,白鯊堂據點裏的同胞全部慘死了。”秦龍咬牙說道。
“啊?那我們怎麼辦?”陸小東慌神了。連秦龍也救不到人,那不是說明被抓住的十幾萬同胞會全部身死?
“我晚上再去救人,等救到了人,我會給東京製造一場大災難。”秦龍惡狠狠地說道,言語之中透出對小鬼子的強烈殺意。
小鬼子對華夏平民動手,先行不義,那就別怪秦龍不仁了。
......。
夜幕降臨,東京卻亮如白晝,大街小巷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正在通緝秦龍。街道兩側,秦龍的‘靚照’俯拾即是,但那是秦龍化了妝的,不是真麵目,哪怕現在出現在街上也不會有人認識。
秦龍穿了一套緊身夜行衣,如黑夜裏的幽靈,快速的在東京上空飛行。今晚,秦龍要去救人,但不是白天那樣的莽撞救人,而是控製山口組的高層,以達到救人的目的。
秦龍在濟南等待山口組前來報複的五天,無事可做,趁此機會已經煉製好了控心丹。山口組的高層服下了控心丹,怕死之下會成為秦龍的奴仆,聽候秦龍的差遣。不過,如何給山口組的高層服下控心丹,是一個重要的難題,甚至連接近山口組的高層的機會也沒有。
控心丹無色無味,放進酒裏給山口組的高層服用是最好的辦法,可山口組的高層行蹤隱秘,保護森嚴,秦龍得手的可能性不大。
飛在高空的秦龍,如一隻在夜間覓食的貓頭鷹,居高臨下的尋找獵物。突然,秦龍發現了一座莊園,裏麵有大量的唐式建築,應該是一個重要的地方,說不定會找到山口組的高層。
秦龍發現的那座莊園,正是山口麻生的府邸。山口麻生是山口組最重要的人,安全必須要有保障,因此這座莊園被列為了禁區,連當地人也不知道裏麵住的是什麼人。因此,秦龍不知道裏麵住的是山口麻生。
秦龍一個俯衝,如雄鷹見了兔子,速度快似閃電。秦龍落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躲在了一株銀杏上麵,開始打量莊園裏的情景。
莊園裏,大紅燈籠發出明亮的光芒,帶刀忍者來回巡邏,防守非常嚴密。每條小路上,有高大的獵犬,兩隻眼睛直轉,警惕性非常高。至於莊園更深處和唐式建築裏,秦龍則看不見,因為建築物太多,擋住了視線。
秦龍如一尾羽毛,輕飄飄的跳下了銀杏,往莊園的側麵跑去。嗖的一聲,秦龍躍過了高達四米的圍牆,進入了莊園。秦龍剛落地,突然發現了一點亮光,在金三角呆過的秦龍知道,暗處有狙擊手,亮光是瞄準鏡反射的光芒。
在金三角,進攻據點和小鎮的時候,暗處的狙擊手會打冷槍,有幾名特戰隊員就是那樣被陰死的。
秦龍穿的是黑色的夜行衣,幾乎與黑暗融為了一體,躲在一塊石頭旁邊,倒也沒有被發現。秦龍的手裏扣著一根壓縮真元力飛針,準備擊殺那個狙擊手,但卻發現狙擊步槍的周圍沒人。
真是奇了怪!
狙擊手視槍如命,怎麼扔下狙擊步槍不見了人影?
秦龍匍匐了三十米,到了狙擊步槍的位置——房頂的天窗,卻聽見屋裏有輕微的喘息聲。秦龍恍然大悟,終於知道狙擊手幹什麼去了。
秦龍輕鬆地破開了木牆,發現裏麵果真有兩條白花花的人影,正交纏在一起享受樂趣。山口麻生的莊園裏,護衛力量何止千人,這些精力過旺的男子如何受得了寂寞?雖然山口麻生明令禁製女人,怕耽誤大事,但下麵的人卻悄悄地行動,至今山口麻生也不知道。
狙擊手名叫關穀神奇,每晚執行警戒的任務,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吃過肉了。莊園裏的護衛是山口組的精銳,責任重大,是不放假的,因此出去找女人很難。
正巧,一個在內院的侍女出去買東西,卻陰差陽錯的到了關穀神奇警戒的地方。於是乎,關穀神奇壯著膽子上前勾搭,哪知卻成功了。
內院的侍女,負責伺候山口麻生的女人和孩子,平時很少見到男人,饑渴得很。島國的封建殘餘濃厚,男尊女卑,侍女一天到晚呆在屋裏伺候主人,哪有私會男人的時間?因此,兩人一拍即合,在屋裏幹起了苟且之事。
“嗖嗖——”兩聲不易察覺的破空之聲響起,正魚水之歡的這對狗男女頓時僵硬了起來。秦龍現身,來到了關穀神奇的麵前,至於那個豐滿的侍女,秦龍則沒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