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分內、外組,兩者之間有激烈地競爭,每年的重要節日,彼此有例行傳統——挑戰。天魁知道內組成員的本事,豈會害怕外組的人,當即欣然答應。
“我外組今年招了一名天才武者,二十九歲,九花境界。怎麼樣,你是不是害怕了?張浩,新年伊始,由你出戰,一定要為外組爭光。這是一個曆史性的時刻,從今以後,外組也有比內組更優秀的人才了。”角宿組長手撫胡須,對張浩說道。
“是,組長!”張浩,不,應該是鬥宿說道。
鬥宿是誰?
鬥宿是張浩的名號,身為龍組守護者,一般以名號稱呼,原本的名字可以忘掉不記。
鬥宿,二十八星宿之八,在外組是非常厲害的角色了。二十八星宿,分為四大分支——東方青龍、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角宿組長名列東方青龍之首,鬥宿名列北方玄武之首。
二十九歲在外組排名第八,這是非常罕見的,甚至可以說這在龍組的曆史上也是鳳毛麟角。
張浩是天才,有鬥宿的名號,名副其實!
秦龍見過鬥宿,隻是當時沒有過於注意,印象不深。鬥宿身長八尺,幾乎和秦龍不相上下,不過比較消瘦,屬於肌肉內斂型的高手;穿古裝黑衣,佩紫色玉環,背負寶劍,劍眉朗目,唇白齒紅,很風流瀟灑。
在蜀山劍門,鬥宿隻是一代弟子,地位不怎麼高,俏公子死了,他甚至不敢回去報信。不過在外組,鬥宿成了香餑餑,更有下任外組組長的繼承者之說。因此,鬥宿想好好表現一番,多露臉,以後才能順利接手外組。
天魁看見鬥宿,眉頭一皺,有一種棘手的感覺。二十九歲,九花實力,這樣的天才在內組真是找不出來。一般而言,九花強者至少也要三十歲開外,因為練武不是那麼容易的。
天才,注定是少數中的少數,萬中無一。
內、外組之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是同級強者挑戰,而是以年齡確定對手。鬥宿二十九歲,內組必須派一個二十九歲的人出戰,否則就是不公平。
可內組哪有二十九歲的九花強者?
二十九歲的倒有幾個,但他們的實力最多才金花境界,不是給鬥宿送菜嗎?
內組難道會輸給外組?
內組怎麼淪落到連出戰人員也湊不出來的地步?
恥辱啊!
不過,天魁突然恍然大悟,今天不是來了一個超級天才嗎?於是乎,天魁把目光鎖定在了秦龍的身上,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組長,您看我做什麼?”秦龍被天魁看得發毛,遂問道。
“哈哈,秦龍,此戰非你莫屬,內組的榮譽全在你的身上了。”天魁來到秦龍的麵前說道。
“我?”秦龍一愣,沒有料到初來總部就遇上這樣的事情。新年第一天就動武,這很不吉利啊。
華夏人是很信各種迷信的。
特別是偏遠的農村,封建未化,大事小情會占卜、勘問、祭天。別說是農村,連城市也有迷信的土壤,高考之前拜拜文曲星;修民居之前請‘大師’看風水;疾病久治不愈去寺廟祈禱,等等。
同樣的道理,新年第一天,應該平平安安的度過,如果動武了,見血了,這是凶兆,大不吉利,迷信的人很反感。
秦龍是信迷信的。原因無他,秦龍從自身的奇遇推論,這個世界有妖魔鬼怪,神仙佛祖。如果不注意這些,很可能惹禍上身,死無葬身之地。所以,秦龍不願意出戰,更不願意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當然是你了。去吧,盡情的戰鬥,不必有顧忌,反正外組已經習慣找虐了,哈哈......”天魁大笑,拍拍秦龍的肩膀,給了充足的鼓勵和信任。
“好吧。”千般不情願,但這是一個百歲老人的要求,也是頂頭上司的命令,於公於私秦龍也拒絕不了,隻好點頭同意。
“你是......”角宿組長發現秦龍是陌生麵孔,遂問道。內組、外組同屬一支,內組有哪些成員,外組有哪些成員,彼此熟知。現在蹦出來一個陌生人,還要挑戰鬥宿,外組的人覺得很詫異。
“我認識他,他是唐門的秦龍。”鬥宿給角宿解釋道。
在峨眉山的切磋大會、恩怨台擂戰上,秦龍出了風頭;另外,秦龍和蜀山劍門有瓜葛,因此鬥宿認識秦龍。
“唐門弟子?”角宿組長眉頭一皺,問:“你確定你滿足條件?”
“我未滿二十歲,也是內組成員,您說我滿足條件不?”
“二十歲?可我們需要的對手是二十九歲,你出戰有失公允。”
“老家夥,不用了,我們不會說你們以大欺小。時間不早了,速戰速決吧,分出勝負之後我們把酒言歡,怎樣?”天魁對角宿組長說道。
“好吧。”角宿組長同意了。角宿組長沒有因為秦龍的年齡而輕敵,以他的修為,當然看出秦龍不是易於之輩,甚至原有的信心還產生了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