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木懷疑城中有詐,果不其然,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了猛烈的槍炮聲,島國的先頭部隊遭到了狂轟濫炸。
“八嘎!**人居然和大太陽帝國的勇士玩巷戰,願意奉陪到底!”山村惱怒,手提指揮刀開始督戰。
山村惱怒,倒不是惱怒遭到了巷戰,步兵聯隊從不畏懼巷戰,這隻是平時訓練的科目而已。山村惱怒的是真木看穿了華夏軍隊的計謀,否決了他的戰略猜想,這無異於赤/裸裸的打臉。
當兩人的意見相反時,公開了事實,失敗一方的恥辱感可想而知。
沒錯,是恥辱,巨大的恥辱,這讓山村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但山村不能怪真木,隻好把惱怒發泄在華夏軍隊的身上,發誓要用手裏的指揮刀殺死所有的華夏人。
“噠噠噠——”
“轟轟轟——”
從樓上的窗台,從房間的門洞、從公交站的牌匾後麵,無數的槍炮開火了。島**隊反應過來之後,哪還有華夏軍隊的影子,在尋找的時候,從不起眼的角落裏又飛出幾梭子彈,令島**隊防不勝防。
大型軍團不是特種部隊,並不是每一個士兵都有夜視儀,在昏暗的燈光下,小鬼子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巷戰,即借助地形優勢和敵人展開爭奪戰,華夏軍隊無疑是這方麵的行家裏手。另外,華夏軍隊還運用了古老的戰術——遊擊戰,使島**隊損失慘重卻找不到報仇的對象。華夏軍隊是本土作戰,熟悉地形,各種標語一看即懂,而島**隊兩眼一抹黑,分不清東南西北,不挨打誰挨打?
“將軍,我們堅持不住了,到處都是**人,像幽靈一樣在暗處打黑槍,部隊損失慘重——”
“將軍,**人的格鬥術非常厲害,與我們近身格鬥殺了目標後逃之夭夭,我們沒有應對的辦法——”
“將軍,**人在城裏埋了地雷,我們的行動停滯不前,請求支援或請求撤退——”
條消息傳到後方,山村、真木幾名少將一籌莫展,進退不得。
進是無邊無際的黑槍,敵暗我明,純屬找死;退則大太陽帝國的顏麵盡失,士氣低落,貽笑大方。
總之,在華夏大地上,在黑夜背景下,島**隊拿華夏軍隊沒有辦法。四麵八方都是黑槍,打完拔腿就跑,連鬼影也看不到一個,這仗沒法打了。
其實,島國陸軍也精通巷戰,但那是在島國本土,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實力發揮不出六成。從目前的戰鬥結果看,島**隊和華夏軍隊的死亡比例是五比一,換言之,死五個島國士兵才有一個華夏士兵死亡。
如果一直這麼下去,第三野戰師團會全軍覆沒的!
這時,山村開口了。“諸君,在華夏打巷戰太坑爹了,不如戰略性撤退?”
“好主意!”真木當即讚同。
尼瑪的,現在的情況傻子也不願久留,說不定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裏埋伏了狙擊手,幾個少將也會含恨隕落。
“好,命令部隊撤退。”
恰在此時,一個偵察兵跑了過來。“將軍,我......我可找到你們了。師團長聯係不到你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很著急,你們快親自給師團長解釋吧。”偵察兵說完,遞過來一個遠程對講機。
山村幾個少將麵麵相覷,才想起進城追擊沒有請示上司,嚇得麵如土色。如果追擊順利也罷了,但現在部隊遇到了麻煩,毛利恒那裏不好交代。
幾個少將誰也不願意‘麵對’毛利恒,竟推辭不敢接對講機。
“幾位將軍,快向師團長稟報吧,否則時間拖久了更不好交代。”偵察兵說道。
“我們當中隻有山村君的軍齡最長,與師團長的關係也最親近,不如......”真木不安好心的說道。
“沒錯,向師團長稟報的事,非山村君莫屬!”
“山村君,一切拜托了!”
其他少將你一言,我一語,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山村。
山村如喪考妣,臉色鐵青,慢慢地接過了對講機。山村真恨,恨自己為什麼這麼‘老’。“もしもし,師團長,我是山村。”
“山村君,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通訊兵聯係不到你們?”毛利恒的聲音透出怒意,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師團長,是......這樣的:**人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沒命的逃跑,我們害怕失去戰機沒來得及向您請示,直接帶兵追了上去。”
“嗯,很好!戰場局勢瞬息萬變,應該靈活用兵,不必事事稟報。對了,現在**人怎麼樣了,跑出去了還是全部消滅了?”
“這......**人大大的狡猾,居然......居然是假敗,引我們進了常州城進行巷戰,我們損失慘重。”
“八嘎!山村君,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沒有發現這是敵人的詭計?”毛利恒大怒,差點暴起傷人,幸好山村不在他麵前,否則一定是幾個大耳光扇過來,然後扔過來一把短刀,說‘切腹向天皇謝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