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龜並不是座騎,它是仆獸,比較有意思的是,仆獸跟獸仆是同一個意思,服務的對象卻是不同的,仆獸是人族的仆從武獸,獸仆卻是武獸的仆從;遊戲對座騎有明確的設定,隻有長得跟馬一樣的才算座騎,也就是具備馬的身體,頭長什麼鳥樣就不管啦!
苗人風雖然能騎在玄龜身上,也就是搭個順風車,玄龜也可以搭載的,這得看它的心情,若是座騎的話就屬於即能戰鬥又可載人的仆獸;若是沒有這樣的設定,苗人風直接坐在白鷹上麵,就可以淩空飛翔,而飛禽一般是拒載的。
玄龜在前行半個小時左右後停止不前,它雙眼滿是戒備,苗人風也發現感到周圍的氣息不對,有股狂暴的氣息隱藏在左側位置,他右腿朝前一踏,一道真力就潛入地麵朝那個位置衝去,轟,真力爆炸,將隱藏在其中的家夥震蕩出來。
“獸嬰”,苗人風有些吃驚的喊道。
這裏是屬於蠻族的領地,如果獸嬰泛濫到這個地方,起碼超過四個西陸王國都處於獸嬰潮中,兩個月的時間裏,獸嬰潮居然就泛濫成災了?這就是苗人風吃驚的原因,雖然沒有熟讀西陸那段曆史,卻也知道一百七十年前的獸嬰潮,是經過將近100年發酵後才泛濫成災的。
獸嬰首先需要具備人的外形,內部結構卻屬於武獸,也就是沒有丹田,卻有獸丹,身體毛發較為濃密,指甲會進化成利爪,智力低下,絕對服從上位者的指令;這裏的上位者不是指實力高強者,而是獸嬰誕生後睜眼那一刻看到的人或獸,獸嬰不會把石頭、植物認定為自己的父母。
獸嬰並非指嬰兒,嬰是指它的智力類似三四歲小孩,但體型卻如同獸,獸嬰恐怖的地方在於“傳染”,也就是“嬰毒”;正常人族或武獸被獸嬰的血液沾染,會造成立即死亡的狀態,實力越高的武者或武獸,則會陷入嗜殺的狀態。
獸嬰潮的恐怖之處就在於能夠引爆混亂,當無數強大的武者或武獸中了“嬰毒”,他們就會有強大的破壞力,隻有砍下它們的腦袋,擊碎丹田/獸丹,擊碎心髒,才能夠徹底消滅這些中了“嬰毒”的人或獸,也可以用火將它們燒成灰燼,它們被統稱為“嬰奴”。
嬰奴並不受獸嬰或其製造者的控製,嬰奴是純粹失去任何理智的,它們會消滅一切所看到的事物;因此,嬰奴比獸嬰的破壞力更大,威脅也更大。
獸嬰並不強大,它的血液才是真正致命的,但血液隻有入口,或是滲入傷口中,才會造成嬰奴的出現,同時,獸嬰血也可以喂給武獸吃,使它們形成“獸嬰血丹”;若是有武者吃下來,獸嬰血丹就會潛伏起來,等時間到後爆發,吃下獸嬰血丹的武者就會成為“嬰奴”。
苗人風的“震蕩術”將這名獸嬰震得頭暈眼花,前輩提著滅胡刀將它劈成碎片,“靈”是不懼怕嬰毒的。
不出苗人風所料,有獸嬰出現的地方,就有大量的嬰奴存在,出現的都是沒有任何實力的普通蠻人,它們雙眼呆滯,嘴角流著口水,發出低吼聲,消滅眼中所看到的一切;不管男女老少都陷入撕殺中,整個蠻人村落陷入鮮血與火焰中。
苗人風沒有什麼感傷的情緒,四處點火將整個村莊燒成灰燼,數百名蠻人在火焰中仍然在撕殺著,直到火焰吞沒它們。
數十名蠻族武者出現在附近,他們並沒有誤會四處點火的苗人風在做殘忍之事,忍著悲痛的蠻族武者,幫助苗人風控製火勢的蔓延,火光照耀下,一名蠻族武者首領走到苗人風身邊,跪地行禮致謝。
“我兩個前接受尼孔大巫蠻的委托,前往蠻山深處破解十聖遺跡,當時蠻族大軍與維吉亞王國正在對峙,獸嬰潮是在那時爆發的嗎?”
“尊貴的玄地上人(太上),獸嬰潮是在一個月前爆發的,整個維吉亞王國大軍都被汙染嬰毒,卑鄙的維吉亞惡狗們沒有通知我們,任由被嬰毒汙染的武者衝進蠻族大營,令我們措手不及。”
苗人風眉頭一皺,麻的,就算爺這樣不會想著大局的人,也知道獸嬰潮是反/人族的,維吉亞王國怎麼能不通知蠻族?這可不是領土的戰爭,這已經上升到人族對外的戰爭,人族生存高於一切,這個破口號還是相當有約束力的。
“你確定維吉亞王國沒有通知蠻族?還是因為他們同樣措手不及,沒有來得及通知你們?”
蠻族武者猶豫了一下後,咬牙說道:“沒辦法確定,發生的太快,巫蠻與大巫蠻們忙著清理,我們這些實力低的隻能撤回蠻山,保護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