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彼岸橋渡道為船,修身立意覓骨源 第九十五章 九舸爭帆人爭財(1 / 3)

荒涼的複活村莊,一位青年流下混濁的淚水,麻的,幸虧是意外死亡懲罰,除了等級清零外,其餘的東西都沒有掉;當然,零級情況下,真物袋、武功、法相、道體等等都是暫時被封印起來,等修為提上來後才能解封。

“你說你沒事臭顯擺什麼?顯擺也就算了,你特麼居然弱智的忘了穿梭的設定,然後還忘了氣值的消耗?槽,我一個老司機怎麼可能會忘了這些?”

苗人風仰首望著天,他是老司機,他會忘了高設定?他還會忘了丹田內有多少的氣值?這尼瑪若是沒有被搞鬼,他是不會相信的,而係統是不可能這樣坑他的,說好了是在設定內玩耍的,那麼,還有誰能這樣無聲無息的坑到他?

“隻能是彼岸者啊”,苗人風望著天空歎息道。

雖然玩家有自己的思想,但並不表示在遊戲內不會被影響到思想,這種影響是強製控製了玩家的遊戲人物,造成各種的不幸;苗人風在動用“法相與道體”後穿梭進內陸塔一號,他當然知道消耗很大,所以,他在內陸塔一號時,就吃了丹藥將氣值恢複滿。

而“影響”就是在這個地方,苗人風知道自己的氣值是滿的,但是是假象,也就是說某個存在暗中做了手腳,影響了苗人風的狀態;苗人風確定自己氣值是滿的,這是遊戲人物的狀態看出來的,而那個暗中做手腳的存在,就是在數據上動了手腳,讓苗人風活生生的摔死。

“看來是不想讓我解開身世之迷的,但還是我自己太過疏忽了,若是我不穿梭回內陸,就不會給那個存在改我狀態數據的機會,那麼,究竟是誰在坑我呢?”苗人風走出了荒涼的複活村。

苗人風的仇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摧毀的彼岸塔就有6座,殺死了異人更多,按理說他得罪的“彼岸”的也隻有幾個,可誰能猜到被殺死的異人背後是哪個彼岸?又或者說,摧毀的彼岸塔又是數量多少的彼岸者在合作?

因此,要猜測出坑他的是誰,比起恢複實力還要艱難的,而在這個時候坑他,隻能是與他的“身世之迷”有關的。從目前以知的資料來推測,塚衣應該是由數量不明的遠古彼岸形成的聚居地,從另一層意思來理解的話,塚衣其實也是另一種形態的“彼岸塔”。

“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遼郡山洞也是彼岸塔?但沒道理的,我是先得到身世之迷任務,再破壞掉遼郡山洞的。我現在仍然是衛道者,摧毀彼岸塔斯社與殺死異人,都能得到獎勵的”。

“如果身世之迷是獎勵的,就該是我破壞遼郡山洞後,再出現的,但現在是相反的,那遼郡山洞就不可能是彼岸塔。我得到身世之迷任務,是看到水晶棺內與我一模一樣的人,那麼,這個與我長一模一樣的是誰?”

苗人風有些苦惱的抓了抓淩亂的頭發,死後複活的形象都是很糟的,沒有哪一個死後複活的玩家能夠保持光鮮靚麗的外形,全尼瑪的落魄的連乞丐都不如。

在附近找了塊平坦的石頭,苗人風習慣的想從真物袋裏取東西,然後望著空蕩蕩的手,哀傷的歎了口氣,從地麵上拔下一根野草,將它叼在嘴裏,繼續琢磨著來朧去脈。

人物關係:水晶棺苗人風(拓跋鋒寒)、十三怪首、拓跋舒、隋千蹤、驪妃(秦皇贏政)、消失第十聖。

地點關係:遼郡山洞、梁郡左宮、驪宮、秦郡上方穀。

物品關係:水晶棺、塚衣。

“拷,這些關係根本沒有卵用”,苗人風用腳將寫在地麵上的字跡踩亂,重新扯了根野草叼在嘴裏,咬著野草半晌後,又蛋疼的重新將之前寫的各種關係再寫在草地上,然後望著這些字繼續發呆。

“我好象繞錯了彎”,苗人風望著草地上茂盛的野草,拍了拍額頭喊道,他之前一直把自己代表入“消失第十聖”中,但很明顯圍繞他“身世之迷”出現的所有線索,並不是個人,而是一個集體。

線索應該從後推起來的,而不是從頭推,首先是“塚衣”,塚衣是數量不明遠古彼岸者的聚集地,然後是消失第十聖,他應該是穿了塚衣的,後來塚衣出現意外,消失十聖也被替換掉統帥身份,然後第十聖消失。

接著,穿上塚衣的是秦皇贏政,他著名的“焚書坑儒”,並將俘虜的武者煉成秦俑,而這些其實都是給“塚衣”提供營養的,這種殘暴的行為激起隱門的反抗,秦皇後來估計也是扛不住了,將“塚衣”的一切都進行轉移,然後假死逃脫。

第三個穿上塚衣的是隋廣帝,他建驪宮不是深愛著驪妃,而是在驪宮裏建了提供“塚衣”營養的基地,類似於遼郡山洞裏的水晶棺、囚室等等;後來,驪宮的秘密應該是被隱門發現了,隋廣帝並沒有象第十聖與秦皇那個失蹤或是假死,丫是真死的。

由此可見,隋廣帝被發現“塚衣”秘密是意外,意外才是隋廣帝不得不將“塚衣”之事托付給“拓跋鋒寒”,意外才讓隋廣帝最終死在隱門的攻擊下;而“拓跋鋒寒”顯然沒有穿上“塚衣”,因為“塚衣”丟了,否則,也不會讓苗人風在“上方穀”隱地的岸頂,撿到了“塚衣”。

“整件事情缺少一個核心,那就是塚衣之事是怎麼泄露的?”,苗人風皺著眉頭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