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臨時起意就能成功的,隻能說是蛇地尊蓄謀已久逮到了這個機會。比較奇怪的是,雖然不死夜梟是帝獸,蛇尊者隻是王獸,但兩人的實力其實蠻接近的,並且是先後腳破碎虛空的;不死夜梟成為九霄中獸天的一部分,蛇地尊卻是成了囚天,這地位相差很遠啊!
要說蛇地尊一早就知道成為九霄之一會被吞噬掉自我意識,那他估計也不會破碎虛空的;要說丫破碎虛空後進行彼岸,從而知道這一點,那也不可能。在獸天沒有形成前,已經有光暗虛巫仙妖靈的七霄天存在,七霄天可不會讓蛇地尊知道這一些的,除非是蛇地尊被拉進九霄之獸天時,他才能知道一切。
而這個時候,已經不存在脫離的問題,真要是能脫離,霄天也不能成為天道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你為什麼有實體?”
蛇地尊搖頭擺尾,顯然是不準備回答的,但他的眼中也是驚訝的,反問道“你就算是虛空行者,也不該知道這麼多的,我知道了,是元載暗孔天,肯定是這個背信棄義的混帳,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嘶”,尖叫聲撕裂空間形成一道奇怪的裂縫,蛇地尊雙眼驚恐的鑽進這道裂縫中,然後,另一道人影跟了進來。
“混蛋,混蛋,你這個混蛋。”
“你跑什麼?”
“你這個卑鄙的人,奪取了不死夜梟轉世道源,融合了惡臭野菜們的血脈,成為諸天之上,霄天之下的虛空行者,你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一滴口水。”
這是蛇地尊第二次說“你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一滴口水”,很顯然,這要麼是丫的口頭憚,要嘛就是他的口水具有奇特的用途。
苗人風倒是相信後者,怎麼看蛇地尊也不是一個愛叫口頭憚的逗/逼,至於他目前這種類似“蛇精病”的癲狂,應該是融合的問題;苗人風不知道蛇地尊把這個身體藏在無終山的什麼地方,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借助他逃到初界,但苗人風發現,蛇地尊的目標不一樣。
什麼是目標不一樣?
暗孔天其實是很享受諸天的地位及彼岸的待遇,他借著“塚衣”在初界玩耍,卻沒有忘記諸天的工作,而他明明是具備逃到初界並很好隱藏的條件,但他沒有逃到初界。後來因為與羲炎苗的恩怨,讓他出手殺苗人風,從而才驚動了霄天,不得不逃出彼岸,由於在初界的後手被苗人風破壞,隻能求助於苗人風。
而在逆海遇到的建有彼岸塔的應該都是族天,這些族天的目標就是返回初界,獲得最好的容器,然後重新修煉,破碎虛空,從而一步登天(成為諸天,不是霄天)。
為了得到最好的容器,族天們利用彼岸塔與初界土著們交流,給他們好處,讓他們修煉,並能通暗中的觀察,獲得了初界修煉的過程。畢竟他們都是老古董,而人族的曆史隻是萬年,進化卻是最快的,不能不觀察,暗孔天降臨後連路都特麼不會走的。
遠古彼岸們(指人族始祖創造者們)卻是融入人族的基因內,成為“骨源”,有的是分散,有的是集中,分散者稱為“輪回”,集中者稱為“長生”,等待著“血肉易腐爛,靈魂隨風散。道骨天地源,長生或輪回?”的出現。
“妖風迷影”是秋名山“邪佬寺”裏的“白骨坑”爆炸,從而形成大範圍的妖風降臨,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知道了;密密麻麻的白骨,應該都是藏有“骨源”的,並且都是遠古彼岸中的“輪回彼岸”分布的骨源。
然後,降臨天地間,由於輪回彼岸是將整體進行分散的,所以,零散一找到零散二進行融合,這就是妖風者的出現;融合之後,就具有強大能力的異人,但缺失較為嚴重,並且沒有那句解封語的出現,很多異人仍然做自己的事情,而不是去尋找失散的“自己”。
有的是不得不逃,有的是重新修煉,有的是尋找或喚醒,而蛇地尊卻不是這三個理由,他更象是來追捕暗孔天的。
“所以,彼岸裏也有專門抓捕逃天的彼岸嗎?”
“胡說八道,囚天忙得維護與修煉,族天忙著維持與修煉,諸天忙著運行與修煉,霄天?隻有霄天才知道在做什麼,哪來的專門抓捕逃天的機構。”
“喲,你用了機構這個詞,看來確實是七百萬年的蛇地尊啊!那我就奇怪了,你把這身綠皮藏在無終山,是通過什麼辦法藏的?又是通過什麼辦法找到的?”
“嗖”,蛇地尊重新開辟了一條傳送通道,拐了進去。
“嗖”,苗人風緊跟著追了進去。
“臥槽,撲街”。
一隻蛇裏嘴中喊出臥槽已經很違和了,丫後麵還加了個“撲街”的方言,尼瑪,你這是跟廣東的老鐵混過的吧?
轟……,蛇地尊被一層堅硬卻無形的牆撞的倒飛而出,但卻不是倒飛往苗人風的方向,而是被另一股不知從哪飄來的“風”卷走,然後消失不見。
“臥槽,撲街”,苗人風立即意識自己碰到了什麼,“逆傳送”,俗稱空間風暴,然後,苗人風同樣也撞到了一層堅硬的無形之牆,但卻是“啵”的一聲,無形之牆出一個窟窿,正是苗人風撞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