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霄卻是說道:“如果陸壓真的身死的話,恐怕女媧娘娘立刻殺下來!我們到底如何辦才好呢?”
雲霄也是沉思著,她知道女媧娘娘和老師通天教主同是聖人,老師不到,恐怕自己等人全都難逃一劫。
再說陸壓也未必好殺,身為帝俊的第十子,本領應該不差的。
王玄此時說道:“如果三位信得過寡人的話,陸壓就交給寡人,寡人必定令他形神俱滅!”
此時在場的截教中人真的非常震驚了,這紂王為何有如此把握呢?紂王雖然是人皇,但雲霄也知道紂王這人皇之位恐怕沒多少年了,紂王有什麼能耐可以殺得了陸壓?再說,陸壓死了,拿什麼抗女媧娘娘!
“大王,事關重大啊,陸壓恐怕不是那麼這容易殺的,而且我們大商已經全都是叛逆了,老臣在此伐西岐,全天下的諸候都在看著呢!失敗了,恐怕大商危殆啊!”聞仲說道,他對商朝可以說非常忠心的。
“還有,大王,如果陸壓一死,恐怕女媧娘娘就會直下凡塵,到時又應該如何是好呢?”聞仲這樣說還是給了王玄幾分麵子。
“這個太師你就不用擔心了,女媧娘娘一心想滅我成湯氣數,還不如,寡人拚死一捕,寡人死,他們這些聖人也必想好過!”森寒的語氣,令到雲霄這些大羅金仙的高手都遍體生寒。
這人皇到底有什麼本事呢?雲霄思慮清楚了,無論如何陸壓都不能死在他們的手上,如果陸壓死了,恐怕截教就麻煩了。
還有王玄的那句話令到雲霄心裏蒙上陰影,雲霄也決定派人回去通知通天教主了。
“既然這樣,大王,陸壓就交給大王了,闡教的眾仙就交給我們幾姐妹!”雲霄瞬間決定了,她也想看下這紂王有什麼本事可以滅得了陸壓。
王玄說道:“嗯,那就這樣決定吧,明天再叫陣!”
紂王禦駕親征的事,西岐眾將也是知道了,紛紛摩拳擦掌地要擒拿紂王,但薑尚阻止了他們,薑尚隻是一句:“尚不知他們又請了何方的妖道相助,紂王不足為患,且看明天的情況再說吧!”
楊戩和哪吒等人都齊聲應該諾。
次日,五位截教道姑出營。聞太師掠陣。又命鄧、辛、張、陶護衛前後。雲霄乘鸞來到篷下,大呼說道:“傳與陸壓,早來會吾!”左右忙報上篷來:“有五位道姑欲請陸老爺答話。”
陸壓起身說道:“貧道一往。”提劍在手,迎風大袖飄揚而來。雲霄娘娘觀看,這陸壓真有些仙風道骨,雙抓髻,雲分瑞彩;水合袍,緊束絲絛。
陸壓見了雲霄眾人,打了個稽首。
瓊霄首先就發問:“你就是陸壓否?”陸壓回應道:“貧道就是!”
瓊霄怒問道:“你為何射死吾兄趙公明?”陸壓回答道:“三位道友肯容吾一言,吾便當說;不容吾言,任你所為。”
雲霄說道:“你且道來!”
陸壓歎氣說道:“修道之人,皆從理司,豈仗逆行。故正者成仙,牙者墮落。吾自天皇以來,見過了多少逆順。曆代以來,從善歸宗,自成正果。豈意趙公明不守順,專行逆,助滅綱紀之君,殺戮無辜百姓,天怒民怨。且仗自己道術,不顧別人修持。此是隻知道有自己,不知有人,便是逆天。從古為逆天者亡,吾今即是天差殺此逆士,又何埋怨於我!吾勸道友,此地居不久,此處為兵山火海,怎立其身?若久居之,恐失長生之路。吾不失忌諱,冒味上陣。”
雲霄卻是冷笑說道:“吾等修士雖然是順天,但也是逆天,順天逆天又豈是你所能說清楚的,不要以為有女媧娘娘庇護你,就可以妄為!”
陸壓聽了大驚失色,看到雲霄娘娘如此一說,恐怕自己的根腳給別人看清了。
瓊霄怒斥道:“好孽障!焉敢將此虛謬受害言,簧惑眾聽,射死吾兄,反將利口強辯!料你毫末之道,有何能處。”瓊霄娘娘怒衝霄漢,仗劍來取。
陸壓原本就驚慌不已了,忙起劍相迎。未及數回合,瓊霄將混元金鬥望空祭起。
陸壓看見,卻待逃走,他深知此寶厲害,隻聽得一聲響,將陸壓去,往成湯老營業員一摔。陸壓給摔得昏昏默默。
瓊霄親自動手,綁縛起來,把陸壓紫府用符印鎮住,綁在幡杆上,和聞太師說道:“他會射吾兄,今番我也射他!”然後傳令箭手,令五百名軍來射。
箭發如雨,那箭身在陸壓身上,一會兒,那箭邊箭杆與箭頭都成灰末。
眾軍卒大驚,而聞太師觀之,他已經知道陸壓的來頭,心裏有數了。
雲霄娘娘看到如此,暗自歎氣。瓊霄假裝祭起金蛟剪向陸壓擊去,陸壓看見,叫聲:“吾去也!”化道長虹徑自走了。
雲霄娘娘看見陸壓走了,冷笑一聲,這一切都如王玄所說的,接著下來就要看紂王的手段了。
陸壓來到篷下,見眾位道友。
燃燈道人問道:“混元金鬥把道友拿去,如何得返?”陸壓說道:“他將箭來射吾,欲與其兄報仇,卻不知我根腳,那箭射在我身上,箭咫尺成為灰末,複放金蛟剪時,吾便逃了回來!”
其實陸壓自己都有些凝惑,雲霄知道庇護於女媧宮,可是又不像知自己根腳似的。
燃燈也好奇陸壓的根腳,但也不好多問,隻是說了句:“陸壓兄道術精奇,真個可羨!”
次日,雲霄共五位道姑齊出來會薑子牙。
薑子牙帶領諸門人,乘了四不象,眾弟子分布左右。子牙定睛。看雲霄跨青鸞而至。
子牙騎乘向前,打稽首說道:“五位道友請了!”
雲霄看著薑子牙說道:“薑子牙,吾居三仙島,是清閑之士,不管人間是非,隻因你將吾兄趙公明用釘頭七箭書射死。他有何罪,你下此惡手,實為可惡!你雖然是陸壓所使,但殺人之兄,人亦殺其兄,我等不得不問罪與你,況你毫末道術,何足為論。就是燃燈道人與吾三姐妹,他也不敢欺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