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便到了,此刻雲落一身黑衣看著眼前同樣黑衣的四個人這才說道:“咱們難得一起並肩戰鬥!”
聽到雲落這樣說,幾個人連忙看著他,想要看看他還要說些什麼振奮人心的話來,但是雲落卻不開口了。
瞧了瞧麵前的四個人這才說道:“我一直覺得金國的士兵不如我們烈國的士兵,我們可是馬背上的國家驍勇善戰。”
四個人看著眼前的雲落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知道他心裏麵總沒好事兒。
果然隻聽得雲落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幾個人還是溜吧,這種掙表現立大功的事情還是讓我們月痕來就好。”
聽到這話幾個人先是一愣,然後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麵前的月痕,而當事人月痕卻是一臉黑線。
“好了!事不宜遲,月痕你快走吧!快些把娘親救出來!”說完雲落直接下了逐客令,月痕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眼神倒是無比的哀怨。
看著月痕這副樣子雲落隻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搖了搖頭。
月痕離開之後幾個人這才圍了上去在雲落麵前說道:“教主處理的真是好啊,真好!”
雲落看著眼前的他們這才笑了起來,那笑容倒是無害的狠,但是也隻有他們才能知道這笑容總沒好事兒了,之前雲落設計他們的時候也是這樣甜甜的笑,讓人一點兒防備都沒有,果不其然聽見他繼續說道:“你們以為我是讓月痕一個人去犯險啊?你們可都是有任務在身的。”
聽見這話本身笑臉盈盈的幾個人頓時沒了笑意,看著眼前的雲落,心想著總沒好事。
“這個,拿著!”雲落拿出一大袋巴豆衝著麵前的男人說道。
男人覺得怪怪的,這裏麵是菜嗎?這樣
雲落滿意的看著麵前的人,這才陰森森的說道:“放在金國士兵飯裏。”
聽到這話,輕雲有些擔心的看著麵前腹黑的雲落這才說道:“這樣……不好吧,萬一烈無雙的軍隊打過來的話,怎麼辦?”
雲落挑挑眉:“你也太杞人憂天了,你以為烈無雙是傻子嗎?怎麼可能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來攻打金國?現在的他鞏固皇權的時間還不夠呢。”
聽到這話輕雲這才了然,但是眉頭依然皺著,似乎仍然擔心,看了看手中的巴豆。
“好啦,這巴豆隻會讓他們每個人拉半天罷了,不會有什麼大事情的。欺負了我的娘親總得讓他們付出代價。”雲落這樣說道,還攤了攤手,似乎再說一件小事情一樣。
麵前的輕雲一臉黑線,每次總是這樣他說的話沒理也能說出個理來,但是想著雲橫被那老皇帝關了起來,輕雲也穩了穩身形然後直接朝著外麵飛去。
雲落見事情都安排好了,又是一股邪笑,現在他倒是有些期待了呢。
此刻在大牢裏麵的雲橫絲毫不知道雲落要來救自己了,還在擔憂著烈西曉的安慰。
半夜,一個黑衣人來到牢房的屋簷上。
月痕一身夜行裝,隻露出一雙眼睛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麵前的牢房透露著一種滄桑殘酷的感覺。這不是普通的監獄,關的都是朝廷重臣以及皇室中人。這樣想著月痕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了,看來那皇帝也知道雲橫不是什麼善茬,所以才會將她關在這裏吧?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雲橫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似乎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眼睛一直跳個不停,往日裏在牢房睡得很香的她今天也沒有睡了。
莫非今天晚上烈西曉回來救自己嗎?所以自己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樣想著雲橫注視著牢房門口的方向,似乎烈西曉就會突然間出現在自己麵前一樣。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雲橫還是沒有在那裏看見自己心中思念的那個人,覺得自己有些多想了心中很是鬱悶。
此刻的月痕悄聲的潛伏在屋簷上方緊緊的盯著門口的那兩個守門的。在烈國的皇宮子時是守衛換班的時間就是不知道金國這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