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劉玉娟抱著被褥一邊嘀咕一邊埋怨。
竟然才一會會兒晴空,又是陰天了。
這被子才曬了半小時!
這哪裏夠啊!
隻能等一會兒再來曬了……
這剛回屋,就被地上‘嗚嗚嗚’的人給嚇壞了。
咋回事?
進賊了?
不會啊,這是醫院!
劉玉娟丟掉了被子,跑進去看閨女和女婿。
“閨女,墨席!”
這兩孩子人呢?
可別出事了啊!
“嗚嗚嗚——”
那兩被綁住的人衣服被脫了外衣,這會兒懂得手腳冰涼。
本以為有人進來了會鬆綁,這倒是好,先衝進去喊人了。
看見沒人還發呆。
能不能體諒他兩在地上坐著很冷啊……
劉玉娟回神,再去看那兩被綁著的。
“你們是誰啊?”
“為什麼被綁住了?”
“是壞人?”
劉玉娟盯著這兩人,猶豫著他們的身份。
依舊是沒有鬆綁。
醫生和護士生無可戀。
這位大姐,您能不能先鬆開嘴裏的東西,我們給您解釋清楚啊!
楚連長和他媳婦逃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了言,可是堵住了他們的嘴啊。
這事情還能再悲劇一點嗎……
哢嚓——
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
楚墨香從外麵進來,看見這一幕,也是嚇了一跳。
“阿姨,這……這怎麼回事啊?”
“我也想呢……”
劉玉娟攤攤手,反正沒明白過來。
“嗚嗚嗚——”
醫生和護士看見楚墨香,立馬又有了希望。
眼神一直都盯著桌子,示意楚墨香。
“桌子?”
楚墨香看向桌子那邊,終於明白了。
那裏有紙條!
拿出紙條,看著上麵的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寫了什麼啊?”
劉玉娟趕緊追了過去。
楚墨香不知道怎麼說,苦澀的一笑。
“到底寫了啥啊!”
劉玉娟倍感焦急。
“我哥和嫂子說,他們去部隊裏享受國家的高級待遇了,讓我們自己回去休息。”
楚墨香說完,嘴角犯抽。
話說的這麼好聽,其實就是逃走了唄!
哥哥膽子肥了,還敢帶著嫂子逃……
難道就不怕爺爺提著軍功章追到部隊裏麵去。
爺爺那一排的功勳,任誰也不敢攔他的去路啊。
“嘶——”
劉玉娟被氣的倒吸一口冷氣。
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小的膽子這麼大。
還以為他們這兩天老實學乖了,沒想到在這裏等著她呢!
“嗚嗚嗚——”
醫生和護士已經絕望了。
怎麼看見了紙條,還不放人啊。
不知道他們兩凍壞了啊。
劉玉娟和楚墨香回頭,看著那被綁著的人,終於明白過來。
這是醫生和護士小姐!
完了完了,趕緊鬆綁。
把人鬆開後,劉玉娟立馬好聲好氣的道歉。
“真是對不起,我們家那兩小的不像話,你們可別跟他們計較啊。”
劉玉娟心裏焦急,他們要是出去投訴,墨席肯定要受批評的。
雖然女婿做的過分,但總歸女婿,不能讓女婿被投訴。
劉玉娟還是護著楚墨席的。
“哎——”
醫生歎了一口氣。
“沒事,我們也知道楚連長做了很多好事,就是這地板怪冷的。”
小護士替醫生開了口。
他們倒是不記恨,就是覺得凍得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