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曲臨江所說,那剛才幽夜也是受了傷的,為了救她,生生的被鉤蛇的鉤子刮出一道長口子!
幽月有些擔心的看著幽夜,想問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幽夜說道:“我沒事,放心。”
幽夜起身,雖然還得幽月扶著,但一點也沒影響他自帶的霸氣。
來到望天犼身邊,幽夜抬起雙臂,雙手抬平,從望天犼身上緩緩拂過。
淡淡的光暈散開,望天犼變成了剛才小孩子的模樣,虛弱的靠在曲臨江的腿上。
幽月心裏更是不忍,趕忙問道:“他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無礙。”幽夜說完手掌一揮,另一隻手的食指破開一個小口。
幽夜將往外冒著血珠的手指輕輕放到望天犼的眉心,另一隻手掌,放在望天犼的心口處,源源不斷的彩色光點慢慢的流進望天犼的體內。
不一會的功夫,望天犼的臉色漸漸恢複常色,嘴角的黑血也消失了。
可是幽夜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染紅了幽月的裙角。
“幽夜!”
“主子!”
眾人驚呼。
幽夜擺擺手:“不要緊。”隨意的擦了擦唇邊的鮮血,“鉤蛇已逃,暫時不會再回來了,曲臨江。”
“我這就去取。”說完曲臨江便一躍跳進了寒潭。
看著幽夜的樣子,幽月心裏竟多了一絲害怕和擔心:“你,你真的不要緊嗎?曲臨江說,那個妖獸是有劇毒的!”
“它還傷不了我。”
幽夜雖然這麼說,可還是無法說服她,反而她心裏更家擔心了。
“她是誰?”望天犼指了指一直站在幽夜身邊的人兒,若不是為了這個女人主子就不會受傷了!
幽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幽夜上前一步,俯下身去,在望天犼耳邊動了動嘴唇。
也不知到幽夜說了什麼,隻見望天犼眼中的疑惑逐漸變成驚訝,原本迷茫的臉上綻放了一個特別大的笑容。
“你剛才說了什麼?”幽月不由得問了一句。
望天犼卻大笑著跑到幽月跟前,一把抱住幽月的胳膊,道:“沒想到你就是……”
話還未說完,望天犼便發現自己明明嘴唇在動,卻忽然發不出聲了!
幽月不解的看著他:“我是什麼?”
“不必理會。”幽夜不著痕跡的擋在她跟望天犼的中間,“既然望天回來了,便讓他陪在你身邊,也好保護你。”
“為什麼?”異口同聲的質問,一個是疑惑不解,一個驚訝拒絕。
迎上幽月迷糊的眸子,幽夜說道:“我本就受了重創,不能常在外麵走動,剛才更是消耗了不少,我需要靜養。”
“哦。”幽月更加不明白了點點頭,“那跟他有什麼關係?”
“對啊!和我有什麼關係!”望天犼不忿的點點頭。
幽夜隻是掃了望天犼一眼,便說:“如果你想一直待在這,也沒關係。”
望天犼心裏狂撓,都過去千年了,主子還是這麼腹黑!
“是是是!我跟著她還不行嗎!”望天犼無比怨念的蹲到一邊畫圈圈去了。
“嘩啦啦——”
曲臨江優雅的走回岸上來,手中拿著一顆從根到葉都很齊全的植物,五六片葉子上掛著薄霜,陽光一照,熒光爍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