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蘇淩歌一直賴在陵王府裏養傷。至於水墨江南蘇氏夫婦那邊,她已經讓小二送信回去了,但沒有提及自己受傷的事,隻是說京城有事走不開,要緩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吃喝問題?不用擔心,吃喝有個極品美男親自伺候!操練三軍?這不是有個戰神王爺坐鎮呢嘛,有她個小將軍嘛事兒。故而,蘇淩歌近日活得是要多滋潤有多滋潤。在某位王爺每日三碗的“十全大補湯”連珠炮似的猛烈攻勢下,蘇同學的傷,想好得慢都難。這不,現在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的了。起碼,可以用武功了。
某年某月的某日,南宮亦絕上早朝回來。
天,正下著大雨,空氣沉沉的,很不舒服。
南宮亦絕剛回府,就直奔他的書房。
南宮亦絕的書房也很大,分外室和內室,內室裏還擺了一張床。本來是南宮亦絕辦公累了讓他休息的,得,現在反而便宜某蘇了。
“嘭”,門應聲被推開。
蘇淩歌眸子都不用抬一下,光是用她的腳丫子想想就知道來者是誰了。
“陵王上早朝回來了?”輕飄飄的一句話從內室飄出。
南宮亦絕今日的臉色很不好,徑直走進內室,轉身坐在木凳上,一雙黑如漩渦般充滿著致命誘惑的瞳眸直勾勾地盯著蘇淩歌,盯得她頭皮發麻。
某蘇妥協:“我說,絕少啊,您老今個兒是怎麼了,有話咱直說行不,這樣盯著別人看很慎得慌……”
南宮亦絕終於幽幽開口:“邊疆來報,敵國來襲。”
蘇淩歌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反正跟我沒多大關係啦……”
“蘇、淩、歌,請正視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禦統大將軍!”南宮亦絕怒火中燒,恨不得把蘇淩歌的小腦瓜子拆開看看,裏麵除了銀子還有什麼!
噢對,貌似是還有個大將軍的名號掛在她頭上啊,可是說要負起身為一個大將軍的責任,蘇淩歌表示鴨梨山很大!
早知道就不當什麼大將軍了,麻煩死了……
南宮亦絕涼涼地瞟了蘇淩歌一眼:“別想著要怎麼逃過這一劫,蘇淩歌,你身為堂堂大將軍,如今國家有難,你真的想拋棄國土,拋棄百姓,至他們於水深火熱中不顧嗎?”
“言過其實了吧……”蘇淩歌不滿地嘟囔。
南宮亦絕最後隻得使出殺手鐧:“這次進攻我南詔的,是西臨。你認為,光憑本王一人加三軍,能鬥得過他們幾十萬兵馬嗎?你要知道,若是讓他們侵占了南詔,不僅是我們,就連你的父母,你的鄉民,也同會遭殃……”
幾天的接觸,南宮亦絕早已摸清了蘇淩歌心中最在乎的,除了銀子,就是她的父母,她水墨江南的鄉民。
故而,他敢信心滿滿地打賭:這一戰,蘇淩歌定會出征!
聰明如南宮亦絕,蘇淩歌果然沒有讓他失望,清麗的眸中閃著堅定的光,小爪子猛地一拍木桌:“這一戰,本將軍願意出征,而且,本將軍一定會贏!”將軍氣勢猛增。
“事不宜遲,邊疆的士兵早就傳信說西臨最近在邊疆處頻頻有所動作,我們能快則快。”南宮亦絕推了一把蘇淩歌,示意她趕緊收拾東西去。
聽說蘇淩歌願意出征,皇帝高興得不得了,原本還想大擺宴席當做是餞別宴,卻被蘇淩歌和南宮亦絕兩人以“邊疆情況岌岌可危,不得再耽誤一分一秒”為理由搪塞過去,最終也隻得作罷。
幾天幾夜馬不停蹄地瘋趕,千裏馬都被跑暈了好幾匹,但蘇淩歌和南宮亦絕兩人似乎全然不知,依舊沒命似的趕路。
廢話,反正這些千裏馬花的又不是她蘇淩歌的錢,跑沒跑死都不管她的事兒。
蘇淩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趕了幾天的路,總而言之,他們兩個總算是風塵仆仆地提前趕到了邊疆。
蘇淩歌瀟灑地一躍下馬,看著眼前的景象,瞬間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