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比比誰的腿長嗎?”蘇淩歌挑了挑眉。
據她目測,自己應該有一米六五的樣子,而夏槿月最多一米六。
“不用了不用了,”夏槿月幹幹地一笑,抬手敲了敲門,“爹,我能進來嗎?”
片刻後,書房裏傳出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槿月回來了?快進來。”
書房門應聲而開,夏槿月一個箭步上前擁抱了一下夏丞相:“爹,我想死你了!”
夏丞相眉目間盡是和藹:“好孩子,爹也想你呀。這兩位……莫非就是武林大會上奪得前兩名的少俠?”
蘇淩歌和南宮亦絕抱拳一拱手:“丞相謬讚了。”
夏槿月鬆開自家老爹:“對對對,他們是女兒的朋友。這位是蘇淩歌,這位是南宮亦絕。”
夏丞相麵上笑容不減:“原來是南詔的蘇將軍與陵王殿下。”
夏槿月一怔。
蘇淩歌是南詔將軍她是知道的,但南宮亦絕竟是南詔陵王!
即使是從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夏槿月,也聽說過這位戰神陵王的威名。
據說,南詔陵王冷漠無情,心狠手辣,武功高強,在戰場上無往不勝。
據說,南詔陵王不喜女人靠近,至今後院無妃。
據說,南詔陵王麵容驚為天人,俊逸非凡,是無數未出閣小姐的心中良婿。
但是!這一路上看來,他明明會笑會鬧,蘇淩歌靠近他也無動於衷,與眾人打成一片。說好的冷血無情,心狠手辣呢?!
“丞相無需如此見外,此番我們前來東蒼,一來是護送令千金回府,二來也想趁此機會在東蒼遊曆一番。”南宮亦絕出麵發話了。
夏丞相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夏槿月念念不忘近期鬧得沸沸揚揚的采花大盜一事,借機開口:“爹,女兒有個問題想問您。”
夏丞相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有事就問,這裏也沒有外人。”
南宮亦絕挑了挑眉,這算是明目張膽地套近乎?
“爹,女兒聽說最近京城來了個采花大盜,不知是怎麼回事?”夏槿月也就開門見山了。
夏丞相臉色一變,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半晌,夏丞相才幽幽開口:“不錯,近日京城裏確實來了個采花大盜。槿月你這次一回來,估計今晚,他的目標就可能是你了。”
“丞相,恕我直言。一個小小的采花賊,官兵已然出動追捕,為何遲遲沒有捉拿歸案?”蘇淩歌大著膽子問。
夏丞相麵露難色:“因為那采花賊會用迷藥迷暈姑娘,待那姑娘醒來之時,采花賊早已沒了蹤影。官府衙門無法畫像通緝,那些姑娘又不肯配合。”
“原來如此。”蘇淩歌低頭沉思,“若是方便,我們希望今晚能夠留宿丞相府,我與槿月一間房,屆時來個守株待兔。”
夏丞相遲疑片刻,最終還是點頭同意:“為今之計,也隻有如此了。不過……那小賊武功高強,更是有迷藥在手,怕是不好對付啊。”
“夏丞相可是忘了,我是南詔將軍,南宮是戰神,莫非我倆聯手,還敵不過一個小小采花賊?”蘇淩歌自信一笑,有補上一句,“丞相請放心,我們會將槿月的清譽放在首位,絕不會讓那采花賊毀了槿月清白。”
夏丞相無奈,最終隻好妥協。
畢竟夏槿月也是這一小輩中唯一出色的女子,他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發生在她身上。
“歌兒,這是剛拿來的被褥。”夏槿月手捧一疊絲綢被褥看向蘇淩歌。
蘇淩歌站在原地觀察許久,這才回答:“放在你身邊便可。”
“好。”夏槿月應下,將自己的被褥朝裏邊移了移,把蘇淩歌的被褥鋪在外床,“這樣可以嗎?”
蘇淩歌點頭:“可以。我先去藥鋪一趟,買點需要的草藥。”
“那南宮亦絕怎麼辦?”夏槿月記得蘇淩歌說是他倆聯手的。
蘇淩歌人已離開屋子,隻留下一句話:“讓他今晚亥時來你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