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
卻說一護在聽了卯之花的指點後,腦海中,一直縈繞著一個問題。
卯之花的很簡單,用前世的話來說,劍道,實際上就是萬變不離其宗,隻要掌握了本質,就能夠隨心所欲地變化萬千,而一護疑惑的是,這個“宗”究竟是什麼,劍道的本質,指的又是什麼。
“劍是什麼,因為什麼而誕生,作用是什麼,與人之間又是什麼關係?”一護細細地咀嚼著卯之花的這番話,可實在是理不出頭緒。
“我用劍殺敵,那劍是為了殺敵而存在,幫我殺敵,它是我手中的工具。”一護心中如是設想著,不過隨即,便被他自己否定“不對不對。”用力地搖了搖頭,一護心中繼續道:“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斬魄刀們豈不是太過悲哀了。”
“那麼換一個方向,我用劍保護重要的人,劍是為了守護而存在,它可以說是我的朋友。”這個想法一經萌發,便迅速在一護的心間紮根,畢竟,這個說法更加容易讓他接受,而他之前,也是一直把斬月他們當做自己最為親密的夥伴。
可是,一護總是隱隱感覺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真的會是這樣嗎?
頓悟,又是頓悟。
一護現在,正處於劍道修習者夢寐以求的頓悟狀態之中,而卯之花之所以會感到如此震驚,純粹是因為,這種別人可遇不可求的頓悟狀態,一護在短短的半年時間中,竟然進入了兩次。
“或許,最快的記錄會被他刷新。”心中如是想著,卯之花的雙眼微微眯起,其中,透著一抹隱隱的興奮光芒,甚至,就連她的身體都壓抑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隊長....”就在卯之花眼中的瘋狂之色越發濃烈的時候,勇音懦懦的聲音卻突然從她的身後傳來。
這一聲呼喚,就猶如一陣甘霖,輕撫著卯之花的身心,頓時,她眼中的瘋狂之色如浪潮般迅速退去。
伸出左手,用力地抓住還在不停地顫抖著的右手,卯之花頭也不回地輕聲道:“沒事的,勇音。”
她不敢回頭,因為她怕,她怕被勇音看到自己臉上此時的猙獰和掙紮。
然而,勇音卻沒有因為卯之花的這番回答而感到絲毫的輕鬆。雖然她盡量以平穩的語氣說出這句話,可是勇音卻能輕易地從中感受到疲憊與掙紮。
“隊長....”勇音呆呆地注視著卯之花的背影,心中默默念道,她不知道自己的隊長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反常的舉動,為什麼從她身上流露的一絲氣息,竟然會比護庭十三隊中的“凶獸”更木劍八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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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
卻說一護在聽了卯之花的指點後,腦海中,一直縈繞著一個問題。
卯之花的很簡單,用前世的話來說,劍道,實際上就是萬變不離其宗,隻要掌握了本質,就能夠隨心所欲地變化萬千,而一護疑惑的是,這個“宗”究竟是什麼,劍道的本質,指的又是什麼。
“劍是什麼,因為什麼而誕生,作用是什麼,與人之間又是什麼關係?”一護細細地咀嚼著卯之花的這番話,可實在是理不出頭緒。
“我用劍殺敵,那劍是為了殺敵而存在,幫我殺敵,它是我手中的工具。”一護心中如是設想著,不過隨即,便被他自己否定“不對不對。”用力地搖了搖頭,一護心中繼續道:“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斬魄刀們豈不是太過悲哀了。”
“那麼換一個方向,我用劍保護重要的人,劍是為了守護而存在,它可以說是我的朋友。”這個想法一經萌發,便迅速在一護的心間紮根,畢竟,這個說法更加容易讓他接受,而他之前,也是一直把斬月他們當做自己最為親密的夥伴。
可是,一護總是隱隱感覺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真的會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