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月空,蒼白的圓月,荒涼的沙漠。
這就是虛圈,由始至終都是這一片一成不變的景象。
而今天,這裏卻迎來了幾位客人。
銀城一行六人佇立在虛夜宮的旁邊,抬頭遙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荒漠,而後,再回頭看了看身後這座宏偉的建築。相顧無言。
直至過了許久,銀城方才悠悠然地說道:“原來虛圈就是這個樣子,雖然以前也曾當過一段時間的死神代理,可這卻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裏。”
沒有人回應,隻有月島輕輕地走到銀城的身旁,注視著眼前的荒漠,問道:“銀城,這樣真的好嗎?”
“難道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銀城反問道。
被銀城這麼一問,月島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片刻後,方才以無奈的語氣回答道:“沒有。”
“雖然我們今天與黑崎一護才是第一次碰麵,可是經過那短暫的接觸,我了解到,他做事絕不會留下後患,雖然他看似給了我們選擇的餘地,可如果我們不按他說的去做的話,我們之中一個人也無法幸免。”
“既然已經沒得選擇,所以說你也不要有所遲疑。”
頓了頓後,銀城又說道:“而且他說的也沒錯,相比於現世,這裏的確是更適合我們的地方。”
月島依舊是保持沉默,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可是他知道,銀城所說的都是事實,縱然心裏有些憋屈,可是他除了選擇接受這個事實,還能做些什麼呢?
誰讓他們自己的實力不如人呢?
此時此刻,在所有人的腦海中,對於剛剛的那一場戰鬥,依然是揮之不去,不,那不應該叫做戰鬥,因為那純粹是單方麵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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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者必亡!”
在雪緒的一聲輕喝聲過後,房間內的七人頓時就被一道黑光所籠罩。
一護隻覺得眼前一黑,而後,當光線重新進入他的眼睛後,卻發現此刻他正身處於一個奇怪的空間當中,在他的身體四周漂浮著無數的各色光點。
“終結之書!”
“葬魂靴!”
“時無誑語!”
“愛之槍!”
一片大喝聲過後,銀城等人均釋放了自身的能力。
“那麼戰鬥開始吧,黑崎一護。”爆喝一聲,銀城的身體以誇張的幅度向前傾斜,旋即,就看到他的腳底閃爍著瑩綠色的光芒,緊接著,他的身體猛地爆射而出,迅速欺至一護的身前,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大劍,鼓足全身的力氣,轟然砍下。
麵對來勢洶洶的銀城,一護沒有躲閃,隻見他緩緩地舉起手中長刀。
“乒!”
尖銳刺耳的金鳴聲中,銀城的大劍與一護手中的長刀於一護的頭頂激烈碰撞,頓時火花迸射。
“戰鬥嗎?不,這不是戰鬥,所謂的戰鬥是實力相當的雙方之間的對決,而你們還沒有這個資格。”架著銀城的大劍,一護氣定神閑地說道,表現出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不要太狂妄了,小鬼!”嘴裏再次傳出一聲爆喝,銀城當即鼓動全身的勁力,傳達至雙手,然而,即便如此,一護持刀的右手仍舊是紋絲不動。
“這便是你全部的力量了嗎?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輕輕地吐出這一句話後,一護的右手手腕猛地發勁,寒光閃爍中,長刀引開了大劍,旋即一轉,徑直刺向銀城的麵門。
全力的一擊突然被一護牽引開來,銀城當即中心不穩,而一護的攻擊轉瞬即至,這種情形下,他再想躲閃,甚至是反擊,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
然而,就當一護的長劍即將刺穿銀城的頭顱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一護的身後,手中那把秀氣的長刀急揮,犀利的刀鋒凶猛地砍向一護的後頸。
這種情況下,一護隻得放棄對銀城的攻擊,轉身防禦身後的攻擊。
“乒!”
又是一聲金鳴,兩把利刃相交。
“我知道的哦,你的能力,能夠通過斬擊將自身的存在嵌入別人的記憶當中,怎麼,也想對我用這招嗎?”一護淡淡地道,而就在這雲淡風輕的說話間,他的反擊開始了。
手中刀鋒一轉,腳下急速踏動,身形爆閃,迅速地衝入了剩下的四人當中,先將幾個實力稍弱的人解決了,然後再專心去對付那兩個主力。
其實,別看一護從戰鬥開始的時候就表現的十分輕鬆,可實際上,他的心裏半點都不敢怠慢,他現在的實力比之他自己的巔峰時期已經是十去七八,再加上銀城等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了,一不小心的話,他還真有可能陰溝裏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