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虎溺,就被錢錚帶到了他自己的房前,我以為他要跟我秘密會談,專門悄悄的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人再進他房間。
“鬼鬼祟祟幹什麼?”他皺著眉鄙視著我。
“不,不是要秘密一點麼?”我支支吾吾的瞟著別的地方,爭取不跟他對視。
“你······先去把藥上好,我在門外麵守著。”他從袖子裏拿出了個小藥瓶遞給我。
“燙傷藥?”我打開聞聞貌似是和馳敖大尊一樣的藥,話說我的鼻子還真是很靈啊,按馳敖大尊的話就是獸的本性啊。
錢錚不耐的看了我一眼,我便乖乖的進屋了。想著錢錚什麼時候還這麼關懷體貼了,這不適合他啊。
悉悉索索的脫了自己衣服才發現剛才看起來還很嚴重的外傷早就不知道怎麼就隻剩淡淡的紅印了,就把衣服又套上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這藥擦不擦,想著他們隨手就能從袖子裏拿出個瓶瓶罐罐的好神奇,又把那藥放自己袖子裏,感覺自己突然好有氣場······
我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像個家養的小狗了,受了傷還要自己舔舔然後在活蹦亂跳的衝著主人搖搖尾巴要肉骨頭。
若不是我有這麼好的自愈能力,是不是早就不知道爛到哪裏了?
想著自己也算好命,至少還沒有死是吧。
我盯著自己漸漸消了的紅痕,想著自己真是無比的好命啊······
“叮······叮······”我正準備走出去的時候,突然身後的屏風後麵叮叮響的沒完。
我回頭一望,瞬間感到心髒就提到了嗓子眼·····
屏風裏居然走出來個人,偏偏還是我認識的人。
烏黑長發被不知道哪裏來的風給吹的飄逸的很,衣著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胸前若有似無的露著春光,豔紅的嘴唇微微一抿,赤著玉足就一步步的朝我移動了過來。
“看來您還記得奴家啊,奴家好生開心啊。”她豔紅的嘴一張一合,我看的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樣的朝我飛來。
“我不記得!”我慌張的想推門逃跑,卻發現門怎麼也推不開,門外好像換隱隱約約的站著一個人影“錢·······”
“這麼大喊可不好,我們安靜的好不好。”她修長的手指冷冰冰的覆上我的嘴,我便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於是我死盯著門外的人就被那個“天姐姐”一揮袖子送到了床上。
“這麼多年不見,我是真的想的緊呢。”她嬌笑著朝著我走過來。
上次看到那臉上的一層青色,這次卻沒有了。我心裏開始慌起來,不是鬼······她不是鬼麼?
看著我閃躲著她審視的目光,她到是很大度的直接走到床邊一把扳過來我的肩膀,緩緩的往我耳朵裏吹著冷氣,我全身大了個激靈神智卻越發的不清醒了。
“來來,給我看看你懷裏的東西。”她說著手就伸了進去“看看那個畜生能找到什麼東西來救你,看看他是多有能耐的。”
“······放····”我舌頭越來越大,眼睛死死望著門外那個隱隱約約的身影。
“別看了······”她嘴唇微微的張合,吐出舌頭在我耳廓輕輕的舔著“怎麼變笨了呢,你以為你怎麼會落到我手裏的······”
為什麼······我知道,要不是錢錚拉我回來要我進他房間上藥,那麼這個東西怎麼會光明正大的把我按倒呢?
我隻是想知道,他為什麼!
“喲······上古靈芝都能給他尋來啊,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們呢······”她把從我身上搜出來的靈芝拿在手裏把玩著,眼神若有似無的繞著我的臉。
我本來想著就這麼認了就好了但是還是不爭氣的,多嘴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很早就認識了?”
沒想到她一聽到這句話突然發起狠,用另一隻手死死的扼住我的喉嚨“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幸運呢,是不是該上柱香好好謝謝那些當初為你求情的東西呢?”
“救···命!”我被她掐的毫無反抗之力,雙手在身後胡亂的摸索著。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她絕美的臉上閃出一絲狠毒“我變成這樣,你倒是活的很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