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緊張的接聽林亞茹的電話的時候,聽到那邊的語氣十分的平和,我這顆心才放下了。如果在出事,不光是我受不了了,我覺得林亞茹自己都承受不了這種打擊,換了誰估計誰都承受不了這接二連三的中邪。又不是什麼中彩票歡天喜地的好事,中邪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弄不好三魂七魄受損就是一輩子完蛋了。
缺胳膊少腿的最少自己還知道什麼是什麼,可是這三魂七魄受損就是白癡了,誰願意一個正常人變成白癡?所以,我還是希望林亞茹平平安安的,其實我能算出來,這都是她命中的劫難,跑不掉的,我就是好奇,是誰這麼記恨她,用這個辦法來害她呢?
的確有點過分了。於是乎,我就有意無意的問林亞茹說道:“你認識或者聽“皇帝”這個詞嗎?或者意思相近的。”林亞茹想了好久才說道:“沒有,也沒什麼意思相近或者形音的。”心裏有些失望,就像接著岔開話題,誰知道林亞茹接著吱吱喔喔的說道:“我奶奶名字好像叫黃麗,應該和這個沒關係吧。”我心裏猛的就是一下子,就像一柄重錘敲在了心口上。
黃麗、皇帝!皇帝、黃麗!我心裏有些拿不準,又想起了我夢中的那個女子,麵貌雖然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如果見到照片或者圖片,應該就會認識的。我就問道:“你奶奶是不是已經過世了?”林亞茹說道:“是啊,二十年多前就過世了。”我又問道:“你有沒有她的照片什麼的?”林亞茹說道:“沒有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怎麼可能又奶奶的照片呢,如果又,老家應該有吧。”我又問道:“你老家是哪裏的?”
林亞茹說道:“就是本地的,在西郊吧。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我接著說道:“走,咱倆一起去看看。你在家等著,我馬上去接你。”就這樣,我開車接到林亞茹,就往她老家而去了。在路上,我問她說道:“你老家還有什麼人?你奶奶當年葬在那裏了?”林亞茹說道:“老家隻有一個叔叔了,奶奶就葬在村子的東頭,當年還沒實行火化,所以都是葬在祖墳的。”
林亞茹的叔叔,是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小個子男人,皮膚黝黑,雙手粗糙,一看就知道是經常下地幹農活的。他看到林亞茹來了,高興的也是歡天喜地的,非要讓她嬸嬸去做飯,好客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趕忙攔住說道:“叔,不用了,我們都吃過了,我們這次回來就想在家找點東西。”
林亞茹的叔叔名字叫做林陽,他依舊十分熱情的說道:“找什麼啊?”林亞茹看了看她叔叔說道:“叔,最近你侄女遇到了一些問題,總覺得有些不幹淨的東西纏著我,要不是這位秦先生,我可能早就一命嗚呼了。”林陽大吃一驚的說道:“啊,還有這種事?這和家裏又什麼關係?要在家裏找什麼才能鎮住?”
我緩了緩說道:“我想看看林亞茹奶奶的照片,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我此話一出,這林陽就是一個冷戰,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剛才那股熱情,好像突然被冷水澆滅了一般,有些結巴的說道:“這…..事和林亞茹奶奶又有什麼嗎關係?”我總不能告訴他,我夢裏夢到一個女人告訴我那個稀裏糊塗的名字吧?
於是乎,我就說道:“前一段時間,林亞茹被不幹淨的東西附身了,等我把那東西驅趕走了的時候,拿東西有找上了我,我當時模模糊糊的,似乎聽到有人在叫黃麗黃麗,後來我不知道是為什麼,問了林亞茹才知道,原來這個黃麗就是她奶奶的名字。”林陽聽了,似乎十分的為難,好像有什麼事,不好給我們開口似的。
林亞茹說道:“叔,奶奶當年是怎麼死的?當年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林陽看了看我們,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跟我進屋吧,咱們進屋再說。”我們就跟隨林陽進了屋子,剛坐好,林陽就說道:“其實你奶奶當年去世的時候,是發生的不少怪事,當時弄的整個村子都是人心惶惶的,不知道這事和現在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有什麼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