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洗成溫泉,但調戲了那麼一個大美女,禦堂發現自己的心情居然舒暢了許多,莫非自己其實就是一個變態?
回到家後,堂子見禦堂一臉的笑意,好奇的問:“發生什麼好事了嗎?”禦堂拿了毛巾正要去洗澡,聞言笑著說:“沒什麼,回來的時候遇到一隻……嗯,很有脾氣的貓,稍微和她玩了一下。”
堂子歪了歪頭,有些訝然的道:“我還不知道你喜歡貓呢……”禦堂嘿嘿笑著,進了浴室。他家的浴室不寬,但容納兩個人是沒什麼問題的,而他的姐夫此時也在裏麵。“什麼呀,你在啊!”禦堂見青泡在池子裏,遂走到噴頭前洗頭去了。
“你剛才出去幹什麼了?”青靠在牆壁上,任由溫熱的水浸泡著全身,享受放鬆的感覺。
“沒啥。”
青用手抹了把臉,說:“你要我打聽的事情,有眉目了。”禦堂一邊洗頭,一邊含糊著道:“什麼?”“林擒雨由利啊!不是你讓我去打聽的麼?”青不滿的咧了咧嘴,說:“那個家夥最近似乎跑到雷之國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雷之國?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啊,而且雷之國那麼大,我上哪去找他啊!”禦堂有些不滿意青的情報,後者卻無奈的道:“那有什麼辦法,像他這樣的精英行蹤一直都很詭秘,我能知道他在雷之國已經很不錯了。”
“算了,我還是去找一找吧,繼續待在這裏沒什麼事做,身體可是會生鏽的。”禦堂正好缺了一個出門的借口,忍者如果過慣了安逸的生活,身體可是會變得遲鈍的。就好像是武器,不時常保養一下,那麼很快就會報廢掉。
“喂喂,堂子可是剛給你找了個差事啊!”青皺了皺眉,說:“你走了,她又要埋怨我了。”禦堂擺擺手道:“沒關係沒關係,姐夫就是這個時候拿來用的。”青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算了,我打不過你小子,算你狠。
是以,第二天天剛亮,禦堂就帶著收拾好的東西,偷偷摸摸的出門去了,留下苦思冥想著如何勸解堂子的青。輕車就熟的出了霧隱村,禦堂花了半天時間來到海邊。咬破拇指,通靈出了一條巨大的白蛇。
禦堂跳上了白蛇的頭頂,讓其載著自己在海中前進。這裏距離雷之國很遙遠,如果靠步行,禦堂的查克拉是無論如何也支撐不住的。所以他打算先到火之國,再轉道雷之國去。由於這一次不趕時間,禦堂也就坐在白蛇身上慢悠悠的前進著。
別看蛇沒手沒腳的,在水中的速度可不慢。禦堂花了幾天時間到了火之國後,轉道北上,向雷之國前進。似乎由於戰爭的原因,西北方向的許多火之國民眾,遷移到了東部和南部。是以禦堂一路上可以看到許多規模不大的鎮子裏,滿當當的全是人。
人類果然是趨吉避害的生物,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禦堂。人一多,他混在人群裏北上就顯得很不起眼了。畢竟很少有人會去注意一個11歲的小鬼,尤其是禦堂精通偽裝,讓自己看起來完全就是個流浪孤兒。
甚至有時候遇到一些好心人,還將多餘的食物分給他。而禦堂都是笑著婉言拒絕,畢竟他有手有腳的,可以養活自己。別的不說,在這幾乎沒有任何工業汙染的世界,抓個把野獸,打個野味什麼的一點都不困難。
故地重遊,此時禦堂的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經曆過的一場場戰鬥,一次次生死考驗,現在都化為了讓他麵對困難的底氣。和上一次不同,這次禦堂是來找人的,所以必須要借助一下當地人的勢力。
在忍者活躍的這個世界裏,地下世界中的各種情報組織數不勝數。雖說價錢很坑爹,而且忍村基本都有自己的情報機構,但架不住這個世界的流浪忍者很多。那大多是在早年戰爭失敗後,遺留的忍者家族或勢力殘存的後裔。
這些忍者隻有一些不完整的修煉方法,或者某種特殊的秘術忍術,甚至有一些是血繼限界。這些人不想加入到大的忍村裏,但又無法放棄忍者的身份,所以就這麼尷尬的存在著。由於不像大忍村那樣有自己的情報機構,因此這些忍者大多通過地下世界的情報組織,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情報消息。
在一個柏青哥店中,禦堂熟門熟路的通過了審核,讓人帶領著進入到了被設置在店內深處的一個情報交易站。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子前,有些幽森的對麵傳來了一個聲音:“你想知道什麼?”
對於這種小把戲禦堂看也不看,他淡淡的道:“給我在雷之國活動的霧忍的情報,我會視情報的詳細程度給報酬。還有,不要試圖欺騙我。”寫輪眼透過護目鏡鎖定了坐在桌子對麵的人,一種淡淡的恐懼感如附骨之蛆般爬上了對方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