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潔目光落到那牛皮紙袋,上麵有用鉛筆寫成的字,筆跡隱隱熟悉。
施雲常見她這反應,更是滿心苦澀,“隻是你沒想到吧,我們根本沒打算把事情鬧大,而且你不夠聰明,如果你臉皮再厚一點,把你自己也拍進去了,那會更加證據確鑿,到時候時令衍就是想賴都賴不掉。”
“那是什麼?”白月潔問。
施雲常隻當她是在裝傻,將其內的照片抽出來,展示在白月潔的麵前。
時令衍的臉赫然在上,而且尺度極大!
雖然沒有拍到重點部位,但是什麼內容已經一目了然。
白月潔眼睛圓睜,伸手就想來拿,可被施雲常躲開了。
施雲常看著她,全是失望,“我不可能還給你的,時令衍大概不知道我們還有這種照片,這是我們最後的底牌,這也多虧了你。”
“不是我,”白月潔麵上有過些許恐懼,“照片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放的……”
說話間,目光一直盯著那牛皮紙袋,越看,越覺得上麵的字跡熟悉到了極點。
白月潔顫著聲伸出手,“你那個袋子,能不能給我?”
施雲常看了看袋子,又看了看照片。
他的底牌是照片,有沒有這個袋子其實都無所謂。
猶豫了一下,施雲常將袋子遞過去。
上麵是好看飛舞的字體,每一筆都透著無盡的纏綿,一勾一撇的筆鋒都極具有張揚的銳利跟放肆。
恐怕任誰看到,都會驚歎一聲:好字!
誰知,白月潔看著上麵的字,忽地瞳孔猛縮,緊接著,大口喘息了一聲,滿麵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心髒。
司機見此,臉色巨變,喊道:“小姐!”
施雲常全然沒想到,自己不過隻是遞了個袋子,竟然會讓白月潔的心髒病都發作了!
正懵逼的時候,就被司機一把推開,往後趔趄了幾步。
白月潔吃了藥,很快穩定下來,催使著司機快點離開。
司機臨走前狠狠瞪了施雲常一眼,接著,就駕車揚長而去。
車上。
白月潔身子微不可查地顫抖,驚恐道:“柳叔,是唐嫵,唐嫵回來了,這是唐嫵的字跡!”
柳叔聽到這話,趕緊靠邊停了車,道:“怎麼可能,唐嫵早就死了!”
“除了唐嫵,沒人會這麼做,”白月潔更加害怕了,聲音顫抖,“你看,昨晚莫名其妙的短信,早上令衍哥床頭的紙條,還有這個信封,是唐嫵,一定是唐嫵回來報仇了!”
“不可能,唐嫵的心髒都被你取下來用了,怎麼可能還回得來,肯定是有人在惡作劇。”柳叔安撫道,“你要是怕,就上當了。”
白月潔捂住自己的心髒,像是被說服了,喃喃道:“對,那個賤人早就死了,我親眼看見她被車撞成了肉醬,腦花都出來了,不可能還活著。”
“是啊,別自己嚇自己,而且”柳叔聲音悄然壓低,“她既然能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
“對,”白月潔冷靜下來,“她本來就該死,她搶走令衍哥那麼多年,這顆心髒本來就應該給我!”
“你說得對,”柳叔安慰,“唐嫵從小就風光了那麼多年,也應該輪到你了,再過三四年你就必須換新的心髒了,在找到新的心髒之前,你要保持良好的心情,知道嗎。”
白月潔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忽然腦海裏出現了剛剛那一道粉紅色的可愛身影,明明是個傻子,卻擁有一張精致到讓所有女人都足夠嫉妒的臉。
白月潔眼底有過一抹狠色,道:“對,有些人活著也是汙染空氣,就應該讓我,來替她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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