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愛情的顏色永遠是黃色的,無人可以改變這個定律,哪怕你極力否認,但回過頭來你會發現你一直在想在做著這些事。
財富的顏色永遠是紅色的,每一塊黃金都沾滿鮮血,擁有者怎麼都改變不了這種事實,而且在很久以後還會以此為榮。
權勢的顏色永遠是黑色的,黑色一直被認為是尊貴的象征,他能覆蓋其他一切顏色,這正是他的可怕和誘人之處。
夢想的顏色永遠是蒼白的,雖然以前曾是天空一般的藍,但經過時間的洗禮後,他漸漸褪去本色,成為最無力而又最不起眼的陪襯,其他任何顏色都能肆意踐踏蹂躪這白。
太陽之所以能成為萬物之主,因為他是七彩的,他能大度的包容所有顏色,永遠用盡全力的去照耀芸芸眾生。生活在陽光下的我們則應該每天滿懷感激的去做每一件事,不要忘記眾生之王時刻在萬裏之上的天空中注視著我們。
。第一章
科勒鎮是一座位於黑海海岸的港口小鎮,雖然隻有千戶居民,但每天有數以百計的船隻停泊靠岸,來來往往的商人水手絡繹不絕,倒也熱鬧非凡。
鬆子酒吧是鎮上最大的也是唯一有點檔次的餐館,上等的鬆子酒和漂亮的廚娘讓這裏的生意格外興隆。此時雖然是早上但已經有很多客人了,這些客人中有不少富有的商人,但最受歡迎的還是那些水手和受人敬仰的船長,因為這些漂泊在海上的漢子,每次來這裏都會盡情發泄瘋鬧,除了讓酒吧變得生氣勃勃外,他們還會掏出大量銅板金幣把自己灌的一塌糊塗。
“上一次,就是在格林外海的那一次,瞎子你還記得嗎?我們遇到了什麼?”一個肥胖的水手大聲衝對麵的同伴嚷道。其實瞎子還有一隻眼,並不能算真正的瞎子,隻是大家都叫習慣了而已。這兩個人是剛靠岸的商船“枚裏號”上的水手,好像是從遙遠的珊瑚洲來的,他們一來就叫了最烈的幹果酒,沒喝上幾杯便和店中的其他水手打得火熱,並開始大聲講述他們的海上經曆。這在酒館中是最常見的事情,也最受人們歡迎。因為這些常年漂泊在海上的人通常都會帶來一些新奇有趣的奇聞軼事,讓鎮上的人大開眼界。而水手們也籍此發泄自己的情緒和向別人炫耀自己的經曆。
坐在對麵的瞎子很配合的回答:“當然記得,那一次我們遇到了馬裏人。。。。。。。”“什麼!馬裏人!大海的惡魔—馬裏人?”“天,你們居然還活到現在?”瞎子的回答在酒館中引起一陣騷動,人們紛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胖水手很滿意聽眾的表現,他得意的笑道:“當然活下來了,要不你們是在和鬼魂說話嗎?”
“馬裏人。”酒館裏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胖水手身上,“快講講你們是怎麼做的?”一個酒保模樣的年青人激動的問。
“胖子,說來聽聽。”“快講講那些馬裏人。”無論是出於好奇還是起哄,總之氣氛是完全被調動起來了。
胖水手喝了一口酒後才清清嗓子說道:“那次發生的事情是我這一生中最不願回憶的噩夢,但也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事。”說著他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一次我們駕駛著三桅船桑尼號從冰港出發到維士郡,路上走了七天,一直都風平浪靜。這天早上老船長約翰來到甲板上,他對我們說‘我們現在已經進入了格林外海,這一帶經常有海盜出沒。還好我們有黑星皇的旗幟,小夥子們去把它掛到主桅杆上,一般的海盜都會避開這麵旗的。但如果遇到北邊來的蠻人,也不頂用。’我說‘那怎麼辦?蠻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啊’約翰船長笑了笑,他解開衣服露出胸肌,隻見那裏有一道5寸長的傷疤,他說‘十年前我是黑日王朝的海軍上尉,這是與蠻人打仗留下的。我一個老家夥都不怕,你們怕什麼?’我當時和瞎子剛上船不久,還不知道約翰船長與他的船員以前都是海軍,我就說‘但我們不是海軍,桑尼號也不是軍艦啊’老船長哈哈大笑‘看來你們沒見過蠻人。告訴你們,蠻人是生活在極北之地的野蠻人,他們沒有技術造大船,隻有一些用槳劃的小艇,大約相當於我們的救生艇大小,隻載20人左右,也沒有火器和弓弩。雖然他們肉搏的實力非常恐怖,但隻要不讓他們靠近就沒什麼問題。’然後大副走過來說‘你們兩個是新來的,如果真遇到蠻人,你們躲到船艙去,看看我們桑尼號比海軍的軍艦差多少’其他所有的水手也都笑了,我們這時才恍然大悟一件事情。。。。。。”說到這裏他端起酒杯又喝了口酒,潤潤喉嚨才繼續道“原來我們剛上船的時候就發現桑尼號和其他的船隻有些不一樣,但我們是新手,也看不出什麼不同,現在聽他們一說我們才反應過來,原來桑尼號本來就是一艘軍艦改裝的,船的堅固程度航速都不是一般船隻能比,還有一些隱蔽的房間估計藏著槍炮武器。想到這裏我和瞎子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
“軍艦!那是什麼樣的船呢?難怪你們能活著回來”那個年輕酒保一臉向往的說道。
胖水手看了他一眼,說:“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小夥子。”接著他神色肅穆的繼續他的故事“就當我和瞎子以為這次航行應該會順利完成的時候,事情發生了。”這時酒館裏所有人都停下了一切活動,聚精會神的聽著他的話,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在我們掛起黑星皇旗幟那天的下午,不出老船長所料,我們遇到了海盜。那些懸掛血紅色旗幟的強盜殺氣騰騰而來,但看到黑星皇的旗幟後都沒有采取什麼行動就調頭走了,前後差不多有五六批海盜。當天沒有遇到野蠻人,不過老船長告訴我們危險還沒過去,不能放鬆,要在三天內穿過這片海域才算安全了。當天晚上我們都輪流放哨,誰都不敢睡踏實了。到了第二天早上,發生了怪事。”
“什麼怪事?”一個麵貌清秀的姑娘好奇的打斷他問道。
胖水手並沒有因為別人打斷他而生氣,隻是繼續道:“我們發現了野蠻人的小艇,當時距離我們大概不到一海裏左右,可是他們卻沒有衝過來的意圖,隻是遠遠的停在那裏,什麼也不做。老船長也很疑惑,難道他們也害怕黑星皇的旗幟?這可是從來沒發生過的啊。雖然他們沒有衝過來,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快速駛離了那裏。但接下來我們又接二連三的發現蠻人的船隻,他們同樣沒有攻擊我們,都隻是停在原地,直到我們離開都沒有追擊的意思。”
“那你們運氣很好嘍,也許他們已經滿載了,不想搶你們了。”年輕酒保說。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就好了。”胖子朝他搖了搖手指,告訴他不要插嘴,“到了晚上,我們又遇到了一艘這樣的小艇。當時由於視線太差,我們幾乎駛到他麵前才發現,結果同樣他們沒有理會我們。老船長雖然很納悶,但他不願節外生枝,命令繞開他們快速撤離。可就在我們從他們旁邊駛過時,大副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語氣大喊‘天啊,他們都是死人!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