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夾在中間的池暖卻非常的緊張,厲北爵不按常理出牌,讓池暖覺得很危險。
“厲先生,請您自重!”
厲北爵眸光危險的瞥了一眼池暖,周身的氣息更加凝重。
依舊一言不發,和慕寒川僵持著。
池妙嫣這一刻已經崩潰,她不明白為什麼厲北爵會抓著池暖不放。
妒忌,憤恨爬滿池妙嫣的心,看像池暖的目光也毒辣幾分。
但是當麵對厲北爵時又換上另外一副甜美笑容的麵孔,“厲先生,這是我妹妹池暖,現在是慕寒川慕少的未婚妻。
今天這個宴會就是為他們舉辦的,您現在公然和慕少搶小暖,是不是砸場子!”
池妙嫣最後那句砸場子帶了幾分吃味,但是再這樣的場合有些不合適。
她以為自己說出吃味的話,厲北爵就像以前她撩撥過的那幫男人一樣。
聽出話外音會給她幾分顏麵,但是,厲北爵卻不吃池妙嫣這套。
大掌緊緊的攥著池暖的手腕,站在整個大廳的中央,臉上的神色冷漠陰鷙,冷眸掃過池妙嫣。
“我就是來砸場子的!”
話落,將池暖徹底的禁錮在懷中,慕寒川看著大掌空空如也。
“厲北爵,你瘋了!”池暖沒想到厲北爵竟然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
“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厲北爵低眸看著池暖。
池暖氣的七竅生煙,在大庭廣眾之下,厲北爵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半晌才蹦出一個字
“請你自重!”
自重?
嗬嗬,厲北爵嘲諷的笑著,看向池暖的目光也帶著幾分看白癡的味道。
池暖知道自己現在就像一個小螞蚱一樣被厲北爵玩弄在鼓掌之中。
隻要這個閻羅王高興,她還能舒坦的死去。
如果這個閻羅王不開心,那她靈魂受折磨是分分鍾的事。
周圍靜的聽不到一丁點聲音,好像所有人都因為厲北爵的舉動而目瞪口呆。
傳言中不近女色的禁欲高冷的厲氏總裁厲北爵竟然會喜歡即將成為人妻的池暖?
而且更勁爆的是厲北爵竟然會公然和慕寒川……
天哪,今天的事情隨便拎出一件都算是整個江城市最勁爆的新聞好不好。
封來在一旁簡直都為池暖心疼了好幾把,她碰上自家boss這一場宴會就注定成為焦點中的焦點。
池暖勾唇冷笑,腰間的大掌透過薄薄的布料傳來炙熱的暖意,池暖恨不得將厲北爵一腳踹開。
“對不起,我父親剛才說我穿的風流放蕩,所以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原因降低厲先生的品味!”
“沒關係,我喜歡就喜歡你這款!”
什麼?
池暖瞪大眼眸,厲北爵真是說到做到。
“厲先生,您不能這樣啊,剛才您還說祝我心想事成,怎麼現在就砸場子啊!”
厲北爵抱著池暖,一雙黑眸意味不明的盯著池暖,將池暖猛地拉近,附在池暖耳邊,用兩人的音調說道
“池暖,我現在做的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今晚七點,來我別墅,否則……你明天就會成為頭版頭條!”
池暖聽完,渾身抑製不住的寒冷,耳邊是男人磁性魅惑的聲音,可是說出的話,卻讓池暖輕而易舉的墜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