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都快急哭了,死命的將自己的手腕從厲北爵的手中抽出來,可是就是抽不出來。
手腕上傳來金屬的涼意,厲北爵拿著瑞士軍刀,動作帥氣的比劃著“你說我應該在哪裏砍下去?”
“厲北爵,我不取了,你放開我!”池暖慌了,趴在桌上,就隻差跪下求厲北爵了。
“你不取我就要放開你?池暖,什麼時候,我在你麵前有這麼好說話了?”厲北爵盯著池暖,眼眸中泛著幽幽的冷光。
“你為什麼總是為難我,欺負我?”池暖這一次真的崩潰了。
厲北爵看著池暖大哭,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將手中的瑞士軍刀丟到一旁。
“好,池暖我給你一次機會,今早誰給你打電話,我給你打電話時,你在哪和誰見麵?”
“我……”
“想好再說,池暖,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厲北爵冷聲打斷池暖,一雙黑眸中閃爍著嚴肅認真的光芒。
池暖被厲北爵的目光震懾,額上的汗水還有眼角的淚水混合著,從白皙如玉的麵龐上滑落。
她看著厲北爵的眼睛,最終還是敗在厲北爵犀利的目光之下“我在見慕寒川,當時是在……酒店!!……啊……厲北爵,你輕點,我的手腕快被你捏碎了!”
池暖剛說完她在酒店和慕寒川見麵,手腕就被厲北爵大力攥緊。
力道大的恨不得將池暖的手腕捏碎一般。
“在酒店和慕寒川見麵?還和我撒謊?嗯?”厲北爵一連說出兩個問句,句句都是他敏感的點。
他的語調危險的上揚著,池暖又一次被厲北爵弄哭。
“厲北爵,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暴力?你一點都不溫柔還想和我在一起!?”池暖哭的抽抽搭搭地。
厲北爵聽得越發眸光陰暗“所以這就是你寧願撒謊,也要和慕寒川幽會的原因?”
“才不是,厲北爵,我恨你,我的手快要廢了!”池暖就在惋惜自己的手腕之際。
厲北爵忽然將她放開,氣急的扯著頸間的領帶。
冷聲笑著“池暖,你是不是真的有健忘症?昨晚簽的協議,今天就忘記?
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池暖聽著厲北爵的話,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下來,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厲北爵。
“你說什麼?”
“怎麼,池暖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敢說你沒有對我撒謊?
你敢說你沒有仗著我對你的愛,越發的肆無忌憚的挑戰我的底線?”厲北爵看著地上的池暖,恨不得此刻就將池暖掐死。
“嗬嗬!厲北爵我沒有求著你愛我,也沒有求著你跟我在一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自始至終都是你強迫我的!”
池暖捏著自己的手腕,臉上掛著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厲北爵看著池暖這幅樣子,再加上池暖的聲音溫柔空靈,還有那一副說辭,瞬間,厲北爵就後悔剛才說重話了。
“厲北爵,我曾經想過,如果沒有你,可能我會安心的複仇,直到成功,可能我會開辟出自己的事業。
如果老天可憐我,讓我在最美的年華遇見對的人,重新組建一個美滿的家庭。
可是沒想到,老天卻讓我遇見你!
厲北爵,你知道嗎?遇見你,我的生命軌跡開始偏離,一切都在錯位!”池暖控訴著厲北爵。
厲北爵聽得心中發堵,臉上的的神色越發的陰沉。
“池暖,你還想遇見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