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劉大爺的話後,就覺得有些可笑:
“我說劉大爺,你跟我們幾個開玩笑吧?”
“小夥子,不是在跟你們開玩笑,這是這個村子多少年來留下的祖訓,夜班三更莫出門,貢山有鬼已成精,天黑身若在林中,熟人換名莫應聲。”
“你這說了半天,就跟念詩一樣,我怎麼聽不懂?”老牛在一旁問道。
“意思就是,這貢山上有鬼,已經成了氣候,經常吃一些晚歸的人,若是天黑還在林子裏的時候,有熟人叫你的名字,千萬不能回頭。”
劉大爺說完,有又繼續補充道:“我們村子前幾年也有不信邪的年輕人,成群結隊的半夜上山,直到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走在隊伍最後麵的幾個人都不見了,然後大夥便再次上山去找,非但人沒找到,第二次走在隊伍後麵的幾個人也不見了,沒有任何的聲響,無聲無息的幾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你說怪不怪?從那之後,就再也沒人敢晚上去貢山了,更何況你們還要去探險,我勸你們,別去了。”
“劉大爺,這都什麼年代了?這麼還這麼迷信?”宏偉在一旁說道。
“就是,這世界上哪有鬼,就算有,牛爺我也能把他給練趴下,把腦袋給他擰下來。”老牛似乎有點喝多了。
劉大爺聽了老牛的話後,神色凝重的看著我們說道:
“我說胖小夥,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鬼怪之說自古就有,所謂無風不起浪,並非全都是空穴來風。”這劉大爺說話還文縐縐的。
“得了吧,劉大爺,牛爺我……”
“行了啊,老牛,吃你的雞腿。”我把老牛的話給堵住,每個人的思想觀念不同,這要是讓他倆爭論起來,到天亮都不行。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一直聊到深夜,然後才散夥各自睡去。
第二天下午,韓潁等人便到了,我和老牛正躺在床上看荒野求生呢,知道他們人來了之後,便走出房間,來到了這個小旅店的大廳。
還沒走近,我便聽到一個年輕男人在跟宏偉抱怨:“我說宏偉先生,你介紹的這倆人也太不靠譜了吧,這都幾點了,還在睡覺,當我們是出來旅遊呢。”
宏偉剛要替我和老牛解釋,見我和老牛走了過來,忙說道:“李先生,這不人來了嗎。”
那個宏偉口中的李先生冷哼了一聲,不客氣的說道:“什麼野外生存專家,我看不過是虛有其名!”
我聽了他的話,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跟老牛走了過去。
坐在一旁的韓潁見我和老牛來了,忙走過來指著我和老牛對她身後的幾個人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請來的野外生存專家,他們對我們的這次探險可以說是至關重要。”
說完韓潁又給我和老牛介紹她身後的幾個人。原來剛來那個和宏偉抱怨的男人就是韓潁的未婚夫,叫李誌,家境頗為豐厚,給我的第一映像並不是很好。在王芳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老頭便是孫老爺子,真名叫孫起名,今年七十二歲。
當我和老牛聽見他的年齡時,我倆都嚇了一跳,這個看起來五十然出頭的老頭竟七十多歲了?!這個孫老爺子,並沒有什麼固定工作,但是我能從他散著精光的雙眼,和身上內斂的氣質感覺到,這個叫孫老爺子的老頭很不一般,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退休老頭。
不過那個叫孫起名的老頭,自從我們見麵後,便老是往我身上看,看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說出去的奇怪感覺。
而剩下的那個一直站在韓潁身後的高壯男子便是他們當地的向導,叫吳亮,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黝黑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