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些納悶:全世界隻有這裏才有,那麼多生物學家和探險家,竟然沒有人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個地方,那麼多衛星沒有發現這個地方?現在我所麵臨的問題太多,光是想想就讓我頭痛。
在落花樹林的後麵有一個水池,裏麵的水清澈見底,而我此時便在這個水池裏洗澡,我檢查過自己的身體,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開始結疤,有的地方已經好了,隻看到淡淡的傷疤痕跡。
洗完澡,擦拭好身子,我穿上雲月給我的一身白色長袍,穿慣了體能訓練衫和野外作戰服的我,穿上這個讓我很不習慣,很別扭,但有總好過無吧,我那身衣服已經是破的不像樣子了。
我把衣服穿好,走到一棵落花樹的麵前,此刻雲月正在這棵樹上的樹叉上逗他的青蛙玩呢,她見我走過來,對我說道:
“現在比以前可好看多了,最起碼有個人樣了,來,上來坐。”雲月說著手拍了拍她旁邊的樹幹。
我低頭苦笑,這種落花樹很粗,且樹幹多半都是斜的,很好爬,我沒有費力爬到樹上,我坐在雲月的旁邊,看著這漫天落花,對她問道:
“現在我可以問你問題了嗎?”我現在才發現,雲月的手腕和腳腕上都綁著一圈圈透明的絲帶,不知道是什麼材料,隨著微風輕輕起舞。
雲月對我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
“好,我昏迷了多久?和我一起的那些人他們在哪?有沒有危險?”說實話我的確擔心他們,在昏迷的時候,腦子裏就經常閃現出他們幾人遭遇危險的情況。
“你昏迷了三天,他們還在木屋附近,他們沒有危險,我放了一個蟲蠱在他們一個人身上,所以我能感應的到。”雲月笑嘻嘻的跟我說道。
當聽到老牛他們沒事的時候,我懸著的心算是落了下來,不過她說我昏迷了三天,我的肚子倒也開始餓了起來,但此刻並不是吃東西的時候,我接著對她問道:
“蟲蠱?你是苗疆蠱師?”蠱師我也是聽說,在苗疆很多古老的村落裏,有很多人養蠱,多是有毒的蟲蠱,以自身的精血喂養,能以術禦蠱,以蠱防身,控人,殺人。
雲月沒有說話,隻是對我點了點頭,承認了,她似乎也知道蠱師是別人眼中的另類。
“那我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三天就好了?”這個問題從我醒過來就一直困擾著我,現在有了機會,我哪能錯過。
“因為泥潭裏都是療傷的藥啊,很多療傷的名貴藥材都是被我奶奶給磨碎,然後放在那泥潭裏了,黑泥殺毒,草藥療傷,所以你身上的上才會好的這麼快,當然了,主要還是你自己的身體好,傷口愈合能力很強,若是別人,少說一兩個星期。”雲月看著我慢慢的解釋道。
我聽到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外麵的狼群和黑熊是怎麼回事?這裏是雲南熱帶雨林,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我著急的想知道原因,這一切不但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也勾起了我身上熱血,一種在和平年代已經睡著的熱血,讓我急迫想知道原因。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問題,雲月聽後卻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貢山上出現了很多不該有的野獸,但是很多不適應這裏環境的都已經死了,能活下來的都是野獸裏的精英。我奶奶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情,已經出去好幾天了,要不我怎麼敢帶你來這裏?對了,你們為什麼要到貢山裏?這裏就算是當地很有經驗的人,也很少來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們是來探險的,穿越貢山,去白連古鎮。”我如實回答。
雲月聽了我的話後,有些驚訝的望著我:
“你們去哪裏做什麼?難道也是為了去找哪個趕屍匠?!”
我聽了雲月的話後,心裏一陣發毛,看來這白連古鎮肯定不一般,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韓潁他們幾人到底還是有事瞞著我和老牛,看來我回去必須把事情問清楚。
清楚了這一切後,我已經沒有別的心情繼續留在這裏了,我急著想去找老牛和韓潁等人,估計他們還沒有離開那木屋一定是在等我,別人我不了解,但是老牛若是沒有見到我的屍體,是絕對不是會相信我死了,他那牛脾氣上來,誰也勸不走。
想到這裏,我對雲月問道:“那……那啥,你這裏有吃的嗎?我吃飽了好上路。”話說完,我才感覺有些不妥,這怎麼感覺像是死刑犯臨上刑之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