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穎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會很痛苦吧,畢竟自己的頭都沒了。”
我聽了韓穎的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用殺豬刀把那隻雞給捅死。別再受罪了。
捅死雞之後,村子裏的人迷信,盡管韓穎給出了科學的解釋,但是很多人還是認為是什麼妖怪,所以不敢把它吃掉,沒辦法,我隻能拿出去把它,埋了。
經曆了這麼一件罕見的怪事,又忙活了二個多小時,晚飯才做好,村子吆喝他兒子把屋子裏的桌子板凳都搬出來放院子裏,四張桌子拚成的長桌,二十多人坐在一起,有村長的親戚,也有關係好的朋友,菜很快都上桌了,有酒有肉。
經曆了這麼一件罕見的怪事,又忙活了二個多小時,晚飯才做好,村子吆喝他兒子把屋子裏的桌子板凳都搬出來放院子裏。
四張桌子拚成的長桌,二十多人坐在一起,有村長的親戚,也有關係好的朋友,菜很快都上桌了,有酒有肉。
這個可把老牛給樂壞了,沒有一點兒客氣,當下拿著酒杯跟這個敬酒那個舉杯的,聊得不亦樂乎,好像請客吃飯的主人就是他。
不過老牛向來就是這毛病,喜歡喝酒,人越多他就喝的越來,也越高興,本來剛死了同伴,不宜喝酒,一來老牛沒心沒肺,二來村民們也熱情的很,我也就由他去了,最近經曆的事情太多了,是該放鬆一下了。
但是我心裏有心事,熱帶雨林發生的這一連串詭異的事情,讓我有了種不好的預感,若不是親身經曆,我到現在都難以相信在雨林中所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而且我現在心裏也壓抑的很,讓我有種掉進某個圈套的感覺,所以我就沒有喝酒,也沒心情喝。
韓穎坐在對麵,和我一樣沒有喝酒,像是有什麼心事,一直沒有說話,我估計多半是因為李誌的背叛和沒有找個何煒這個趕屍匠的緣故。
倒是老牛酒喝多了,吹牛的毛病又開始了,便開始和在坐的一些年輕人說我們一隊人來時所遭遇的怪事,生動的描述,加上他那多變的肢體語言配合,倒是說的有模有樣,我心想,等我和老牛年紀大了,出去演講,絕對不少賺。
當老牛說道我們幾人跟僵屍玩命的時候,更是誇張,把他自己和我都吹成了茅山會茅山道術的高人,本來熙熙攘攘的人都不再說話,都認認真真的聽老牛說道。
我看沒人說話,我以為是老牛酒後說了什麼別人禁忌的話,忙打斷他的胡吹亂聊:
“老牛!行了,少喝點酒。”
老牛滿臉不在乎:
“我說老野,我在給同誌們講述一下咱們的傳奇經曆,你別打斷啊。”
我一聽這個氣呀,我說心你也太傻了,看不出不對勁嗎?我剛想把老牛拉到一邊,踹他個幾腳,把他給踹醒,村長卻拉住了我,他對我們幾人問道:
“你們真的碰見過僵屍?還把它給殺了?”
我當時不明白村長這話什麼意思,忙解釋道:
“別聽他瞎扯,這都科學社會了,哪有什麼僵屍?他喝多了在瞎吹牛。”
老牛這時候還不服:
“我說老野,我怎麼就吹牛了?你說那僵屍是不是讓咱們幾個給幹跑了?”
韓穎也看出了不對,打斷老牛的話說道:
“牛剛!行了啊,別瞎說了。”然後一頓對著村長說道“村長,牛剛他這人就這樣,喝多了就愛瞎說,你們別在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村最近發生了兩件怪事……”
村長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院子裏跑進來一個年輕人,一進院子便慌慌張張的對著眾人這邊喊道:
“村長!不好了!淺水她爸又詐屍了!!!”
我一聽到這句話,頭皮都發麻了,這到底怎麼回事?這村子裏也有僵屍?!
村長聽了那個年輕人的話,忙拉住我的手,對我說道:“你們殺過僵屍,看來本事肯定不小,也和何道長認識,現在何道長不在,你們可得幫幫淺水家啊,他家裏人就剩下她自己了。”
聽了此話,老牛酒也醒了多半,傻傻的看著我,愣在了當場,不知道怎麼辦。
詐屍,其實在古人及民間稱:人死時有時胸中還殘留一口氣,如果被貓狗鼠什麼衝了就會假複活,動物靈魂附體到屍體,即平常說的詐屍。但是這一口氣完全不能支撐起生命,隻會象複活的屍體野獸般的亂咬。最後那口氣累出來倒地,才算徹底死了。
關於詐屍,我也隻是聽說,其實不光是我,我想大多數人都聽說過,我雖然是和僵屍打過,但那多半是孫起名的功勞,要是光讓我和老牛上的話,一百個都不夠死,這詐屍和僵屍有什麼區別我更不知道,畢竟咱也沒接觸過,但估計也差不了哪去。幫?還是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