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船老大那副蒼白的麵孔,剛想說讓帶把人全部叫船頭上的時候,在一旁的白小小突然走了過來,在我耳邊說道:
“張野哥,我感覺我們這艘船跑不過那條怪魚,是不是因為船上麵的貨物太多了?”
我聽了白小小的話之後,忙一拍自己的大‘腿’,這真是越急越糊塗了,怎麼自己就沒想到這一點兒呢!
聽了白小小的話之後,我忙對船老大說道:
“你趕緊招呼人,把船上的所以貨物都扔到河裏去,然後加足馬力逃命!”
船老大聽了我的話之後,明顯地一愣,不說話了,好像在猶豫著什麼。
我見此後,頓時就急了,張口就想罵這個船老大,都什麼時候了,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還顧忌什麼貨物?!
話剛到嘴邊,老牛卻搶在我前麵,對著那個船老大就是一腳:
“你他媽腦子是不是張鏽了?!要命要貨?!”
船老大被老牛踹了這一腳,從‘床’板上爬起來,看了我和老牛一眼,咬了咬牙,然後轉身招呼船手開始卸貨。
看著一袋袋、一箱箱的貨物從船上被扔下去,我能體會船老大此時的心情。
他的心此時一定在流血,就和上次老牛在黑市拍賣行用數千萬給我拍下那條項鏈一樣,我當時的心情痛到麻木,幾千萬說飛就飛,如同打水漂,要是不親身經曆,絕對感覺不到那種絕望到痛苦的體會。
不一會兒,船上的貨物已經被丟下去打半,我見差不多了,忙招呼船老大再次開船,這次一定要開足馬力,甩開那條該死的巨大中華鱘!
船的速度一點點加快,我的心跳也跟著加快,眼看整艘船行駛出去數裏遠,在也不見那條中華鱘追來,船上的眾人都暫時送了一口氣。
這是從閻王殿‘門’口轉了一圈兒,又回來了。
除了船老大之後,船上所有人的心裏,不免為自己的死裏逃生興奮不已。
雲月還有白小小也是都鬆了一口氣,老牛則是一屁股坐在一捆麻繩上麵,看著我說道:
“總算是把那條怪魚給甩了,老野你說它還會追來不?”老牛說道這裏,不時地回頭看了幾眼。
我搖搖頭,看著老牛說道:
“應該不會了,這路都走出去一大半了,你給我根煙,壓壓驚,這還比抓鬼鬥僵屍都他媽要命。”我看著老牛說道。
老牛聽到我的話之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早已被水淋濕的煙,甩了甩,看著我說道:
“早濕透了,沒法‘抽’了。”
“有!煙有!我這裏有!大哥你稍等會兒,我這就是船艙裏給你拿!”一個船員見我想吸煙,對我說了一句後,忙朝著船艙裏跑了過去,找煙去了。
等那個船員出來,從他手裏接過煙,也沒看啥牌子,直接點上吸了一口,才知道是紅塔山。
老牛也點上一根,邊吸煙,邊看著我問道:
“老野,你說那條魚是咋回事?怎麼能長那麼大?咱要是把它處理了,你說它身上的‘肉’能好吃嗎?”老牛到哪兒,到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吃。
“肯定好吃!不信你自己回去把它從河裏逮上來,烤了吃試試。”我看著老牛說道。
“拉倒吧,我要是自己去,指不定誰吃誰呢。”老牛倒也有自知之明。
就在我準備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把隨身的背包拿出來,讓眾人換上幹衣服的時候,突然船頭上的人群再次‘騷’動了起來。
我見此,心裏就是一涼!難道那頭巨型中華鱘再次追上來了不成?!
想到這裏,我忙朝著船頭那邊跑了過去,還沒靠近,我便隱隱地聽到,有人在喊“有死人!”之類的話。
我登上船頭,便有人對我喊道:
“兄弟,你們快來看看,這河裏麵有個死人!!”
我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又多了一絲疑‘惑’,死人?哪裏來的死人?
來到人群所在的船邊上,我順著他們所指的方向,朝著下麵的河水裏一看,果然在‘波’‘蕩’的水麵上,飄著一個長發‘女’人的屍體!
當我看到這個屍體的時候,頓時給嚇了一跳!
要是平常的死人,倒也不至於嚇到我,怎麼說我也是天天見鬼的人,而且這黃河常年河流十分湍急,加上一些髒水窪子臭水坑,每年淹死二三十人都是少的,死者大多數係溺水身亡,十成裏隻有一成是凶案,這一成裏能破的案子,超不過十分之三。
回歸正題,我之所以被這個水裏的屍體給嚇到,是因為這個死人太異常了!
她一直浮在水麵上,跟著船頭左側的位置飄‘蕩’,這艘船現在卸掉了大部分貨物,沒了重壓,行駛的多塊,誰都清楚,而這具漂浮在河麵上的‘女’屍竟然能隨著這艘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