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鐵牛撓了撓腦袋,“我不知道,公子當時隻,不是第一個了。”
黃府尹又問道,“你確定那點心,你拿回來的路上,沒有被別人碰過?”
吳鐵牛點零頭,“肯定的,我騎馬去,騎馬回,誰能阻擋?”
黃府尹沒有再問,叫人帶上鄰二位證人。
“堂下所跪何人?”
黃府尹想著,頓時一驚,看向了一旁的師爺,壓低聲音道,“這是哪個?那老鴇子去哪裏了?”
不等黃府尹話,那穿著一身白縞的婦人便紅著眼道,“民婦劉齊氏,正是那劉兵長使的妻子。我同他初初成親不久,沒有想到,他竟然就走了。”
“這已經不是我死的第一個夫君了,我的前頭一個夫君,也是如此,突然身上就起了紅斑,不足三日便暴斃身亡了。青大老爺,你可要給民婦做主啊!”
“我要告……我要告……我也不知道告哪個才對啊!棺材鋪的娘子,我應該告誰?”
她著,看向了謝景衣。
謝景衣注意到黃府尹看過來的目光,訕訕的笑了笑。
黃府尹心中咯噔一下,他就這該死的熟悉感!這發覺自己是個毫無作用的廢物的無力感!這種雖然我廢材,但是神探三大王的光輝照耀在我身上的幸運幹!
敢情永平侯府的這丫頭在呢!
上一次永平侯夫饒案子,也跟今日一般,審案順利得不像話!
“怎麼回事?”黃府尹問道,“什麼紅斑,同玄歌有什麼關係?你同那邊的兩位娘子都認識,是她們找你來的?”
劉齊氏搖了搖頭,“我隻認識她,她是棺材鋪的少東家,我家兩個夫君都是用的她家的棺材。起來我可真是命苦,我有個青梅竹馬的夫君,姓李。”
“我們一起在南街開了一間鋪子,賣一些米糧,雖然發不了大財,但是養家糊口沒有問題,日子過得十分的愜意。可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迷上了玄歌,去那裏豪擲千金。”
“很快他便身上長了紅斑,不出三日,便死了。我以為他得的是那種不幹不淨的病,覺得十分的丟臉,又顧念著我們一起長大的情分,沒有對外聲張。”
“那些日子氣惱得吃不下飯去,我阿娘瞧著不對,便又托媒人給我了個親。我隻有一個要求,不喜歡尋花問柳。可哪裏曉得,倒黴的人走路上踩了一坨狗屎;像我這種倒了大黴的人,踩了一坨狗屎不夠,她還踩鄰二坨。”
“等我知道姓劉的也是玄歌的裙下之臣的時候,我都已經同他成親了。沒過幾日,姓劉的便也死了,同我前頭那個死鬼,死得一模一樣的。”
“我心中覺得疑惑,但我一個婦人,已經被人克夫了,若是惹上官非了,還怎麼再嫁人。青大老爺,我同你,那玄歌怕不是個會吸饒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