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這裏,都議論紛紛,不得不,這兩人的,十分對得上,整個案子裏發生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完全都得通了啊!
謝景衣聽著耳邊的聲音,眯著眼睛看向了趙掌櫃的,對著他微微的點零頭。
趙掌櫃的抿了抿嘴,看向了吳成雄,“還記得你去借利子錢的事情麼?你還了錢,還非要把自己的名字劃去,當時你的什麼呢?你做人要清清白白的,即使已經髒了,那也得努力的洗幹淨了。所以,現在,你是直接要跳進糞坑裏去了麼?”
趙掌櫃著,對著黃府尹拱了拱手,“大人,草民可以證明,吳成雄因為想娶蕭呦而殺死吳成雄,這件事情,是不成立的。請大人召見新的證人,宋堯的母親。”
黃府尹無奈的點零頭,他就知道,這事兒沒有完!
話間,從人群中走出一位穿著素色長袍的夫人,她的頭發花白,但是梳得一絲不苟的,手中拿著一串佛珠,在掌心裏轉來轉去的。
趙掌櫃的隻看了她一眼,便不忍心的別過頭去,宋堯同他的母親,有七八分相似。
宋夫人見了禮,拍了拍吳成雄的手,“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所以要來認這個罪。但你的不對,你我都清楚,當年我在河邊撞見了你同蕭呦,回去之後,便做主把親事給退了。”
“因為宋家同蕭家乃是世交,即便是親事不成,那也不想結仇怨。蕭呦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她母親是我的閨中密友,我雖然惱怒,但也知道女子生活不易。沒有將這事情捅出去。”
“想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沒有想到,那個時機還沒有來,堯兒就沒有了。既然人沒了,退親這事兒,便再未提過。當年你同蕭呦,跪在我同蕭夫人跟前的話,你就全忘記了麼?”
“過去了這麼些年,蕭夫人人已經沒有了。但我還沒有死,我還等著,我兒沉冤得雪的那一日。大人,我有退婚書為證,上麵的年月日,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蕭夫人不在了,但是當年在她身邊伺候的大丫鬟點蒼還在,大人若是不信,可尋人去蕭家老家,請她來作證。當時我們撞見了二人,吳成雄跪地發誓,點蒼當時也在側。”
吳成雄聽著,臉色一白,握著的拳頭,越發的緊了,那指甲像是要掐進肉裏去一般。
謝景衣瞧著,若有所思起來。
趙掌櫃的扶了宋夫人一把,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又接著道,“這樣,吳成雄的殺人動機,就不成立了。他完全沒有必要害宋堯,那麼後來事情,都不會發生才對!”
“並且,在他的供詞裏,也有漏洞,時間是對不上的。之前姚金翠是怎麼的?她她站在門口,看到穿鬥篷的可疑人經過時,吳家鋪子的人,正在往倉庫裏搬琴。”
“她準備叫住那人,搬琴的夥計便出來了,她給了人打賞,送走了鋪子裏的人,然後去管客饒事情。”
“這明在鬥篷人經過的時候,琴都已經搬完了,他們準備出府了。鬥篷人經過,走到彩蝶夫人門口,不知道等了多久,你方才出現,瞧見了他。等他走了之後,你才進院子裏去,開始點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