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說王鐿完全被籠罩在白浩然的刀光之中,麵對這樣密集的刀光,王鐿還真的事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解決的辦法了,王鐿現在能做的就是精神全部集中的躲閃,王鐿現在可以說是用出了渾身的解數,左右騰挪白浩然真的是不給王鐿一絲鬆懈的時間。
漸漸的王鐿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王鐿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窘境,完全是被對方壓著打。之前也說過王鐿雖然平時看起來不著急不著慌的,可是那也是一個暴脾氣,再說了他也是一方的老大,這樣一直被白浩然壓著打,那也讓王鐿很沒有麵子,王鐿的心裏也開始著急了。
平時王鐿很懶,就像剛開始和白浩然動手那樣,如果王鐿強攻的話,會出現現在的形式嗎?不過現在局麵已經這樣了,說什麼也都晚了,王鐿現在可是真的怒了,王鐿一旦怒了做什麼事可就不會去考慮後果了,也不過一直在他周圍籠罩的刀光了,掄起他那厚似鋼板的砍刀,猛的掄了起來,也不過是不是能擋下白浩然的刀光了。
王鐿這一掄刀,白浩然也不會拿著自己的比王鐿的刀小好幾號的刀去和王鐿硬拚,馬上避開了這一片區域,王鐿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趁著這個機會馬上衝進了白浩然的身前,現在這片區域是空白了,可是這片區域這是白浩然刀光紛飛的中心,王鐿也不管這些了,現在王鐿的想法也隻有一個,那就是給白浩然撂趴下。
白浩然看到王鐿衝到自己的眼前,心裏也是大驚,他自己的打法他自己知道,他就是依靠著不停的揮刀向對手攻擊來給對方壓力,讓對方不能近到他的身前來,一旦這種打法展開,他身前的這一片區域就是自己的盲區。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白浩然依靠的就是這一點,手臂一直都是在伸直了揮刀,讓自己刀的攻擊半徑達到一個最大,來壓製對手。一旦對方衝到自己的身前,就意味著對方已經出了自己的攻擊範圍。
就是正常來講,一旦對手衝到你的身前,那就到了你的身體和刀之間的位置,這個位置也就是你正在揮刀的胳膊的位置,這個位置是你的刀根本就不可能夠到的位置,一般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把對手讓到這個位置。一旦對手靠近這個位置的時候,要麼自己往後撤,要麼把對方*退,絕對不能讓對手站到這個位置。
常理是這樣的,不過白浩然和王鐿這兩個人都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白浩然的打法本來就是劍走偏鋒,一味的去壓製對手,讓對手沒有反擊的餘地,把對手*到手忙腳亂的地步,再從中尋求機會打到對手。
而王鐿現在完全就是怒火攻心,根本就不管不顧了,就是我寧可讓你砍我兩刀,隻要我把你幹掉,那麼就達到我的目的了,不過這一次還真的是讓王鐿誤打誤撞對了,直接衝到了白浩然的死穴上了。
白浩然看到王鐿衝到自己身前的時候,就意識的不好了,馬上往後撤身。王鐿好不容易衝出了刀光的包圍圈,第一次有了反擊的機會,那還能讓白浩然跑了。像兩個人這種距離,刀根本派不上用場了,王鐿直接把刀一扔,揮手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