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殤愣了一下,看向容喚,容喚也愣了一下,看向修月。
修月扶額:“是這樣的,我雖然莫名其妙被卷了進來,但是我不喜歡朝堂紛爭,我想著處理完這裏的事情就離開。”
剛說完,一向不動聲色的容喚瞬間垂下了頭,一副沒落的樣子,看的修月心驚肉跳,忍不住又道:“但是我想了想,我也是可以留下來幫助你們的,畢竟我們認識這麼久······”
容喚聽著立馬抬頭:“既然答應了,那就好辦,我們抓緊時間查出來。”
修月被噎了一下,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
君千殤今日就要離開,隻能簡短呆了一會兒,但是傳達的信息量卻很多,修月整理著腦海裏的東西,忍不住開口:“你到底什麼身份啊。”
容喚猶豫了一下,說道:“對不起修月,我還是不能告訴你,不到時候你相信我。”
雖然不是很開心的,但是畢竟他猶豫了一下,既然是在意的,那麼修月也笑了一下決定不在追究,兩人相視一笑。
“那我們怎麼辦?”修月越理越亂,忍不住煩躁。
容喚想起上次的事情,說道:“你不是說你給蕭主事身上放了符紙,到時候他如果去了不夜山就能夠知道?”
修月搖頭,泄氣道:“這些日子他很安生,根本沒有操作任何的陣法,所以我根本追蹤不到。”
什麼方法都行不通,那麼隻好先出手了。修月忽然開心道:“我知道一個方法,我們可以讓他主動去。”
修月蔓延狡黠,逗得容喚都忍不住笑開,問道:“什麼方法?”
“你看著就好。”修月故作神秘,抿著嘴唇眼睛笑眯了起來。
修月一下午都在自己的屋子搗鼓,一旁的春柳好奇地看著桌上那些詭異的符號,想要觸碰卻還是不敢,隻好問道:“小姐,這些都是什麼啊。”
修月正將一個詭異的圖案畫在符紙上麵,但是這個符紙卻是紅色,上麵還隱隱有些血腥味。
這些符紙並不多,堆在那裏,看上去也不過十張左右。
這些符紙是修月專門找容喚做的,用雞血浸泡過,這是修月接下裏的重點。她一直知道那些邪術,但是以往隻是不想去隨意的做些壞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她準備好了去對付蕭主事,而對方的手段凶狠,那麼修月也不會局限什麼,比狠看看誰更狠好了。
一口氣畫到第五道符紙的時候,修月就感覺有些頭暈眼花。
常人隻是以為符紙可以隨手而畫,其實不然,道行越高的人,往往可以輕鬆畫符,而有些人畫一個則需要很大的精氣神。更何況這個身體沒有基礎,對於現在的修月來說在,這個已經是極限了。
道,自然是天地精氣神,就如今日整治寒柔一樣,前世的修月,隻要隨手一動,就自然有天地靈氣聚氣成符,或者改變運勢,或者逆天改命,隻要是變動了天地運勢,融合了天地靈氣,這些都可以做到。
想到這裏,忍不住歎口氣,她前世都沒有做到,前世大自然的靈氣已經很少了,不僅如此,更多的建築業也根本做不到隨意布陣,但是現在不一樣,條件是有了,身體卻沒有。
不再多愁善感,將五道符紙收入懷中,這次的五道符紙三道是陰鬼符,兩個是地獄門,雖然是入門級別的邪門陣法,但是足夠了。